是生气,只不过听见她也愿意为另一个男人如此牺牲,心底有些不痛快罢了。失去爱人能力太久的谭越,不肯承认心头那股不快其实就是在吃醋。
“唔!”又被狠狠吻住的女人不懂他的心情,只觉得原本在发火的人是她,怎么莫名其妙他也生气了?可恶,整件事理亏的明明是他啊!每次亲热,总是婉转承欢或热情相迎的她,突然觉得恼怒。
仰起头,鲁莽地伸出舌头,技巧差劲地勾诱莫名生气的丈夫,当他湿润的舌被引诱进她的嘴时,她很不客气地咬了他一下。
“谁叫你要莫名其妙乱生气……”
不经思考的咬了丈夫之后,她恍然发现自己的行为太过顽皮任性,完全失了贤妻应有的温婉气质,脸红的低下头,纤手无意识摸着他强壮的胸膛,看着自己的指头别扭地说:“都是你的错,谁叫你不准我去看王院长……”他如果同意,她就不会发火,她没有发火的话,就不会冲动的乱整人了。
“好啦,对不起嘛,我太冲动了。”不甘不愿地道歉,她还是没抬起头。
就连低着头别扭地向他道歉的模样,也可爱得要命,刚刚还在吃醋的心一阵柔软,谭越伸手轻扣住妻子的下巴,将她娇转的脸蛋微微往上抬。
“我不让你去,是心疼你去做那些检查。”他直视着她的脸解释。
就是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上回意见相反时,她听得傻了愣了才会忘记坚持自己的想法。他深像的黑眸专注地凝视着她,仿佛她是他很重要很重要的宝贝,噢,这种深情款款的目光,很容易让她误会他对她有感情!
“老公……”
傻傻地看着他好一会儿,然后扑进他厚暧的怀抱,她娇声轻唤心爱的男人,情不自禁想像他真的对她有爱,贪恋的享受他柔情似水的疼宠。
……
利用工作的空档,谭越认真翻阅特地请秘书搜集来的旅游资料。
夏威夷蜜月去过了,东京太都市化,欧洲则太远,目前行程忙碌的他无法拨出足够的时间。
“马尔代夫可以列入考虑。”
选了好一会儿,结具拍板定案的是京都的赏樱之旅,他知道妻子非常喜欢樱花,画室里那些有关自然景物的画作,樱花占了快一半,这个时节的京都撄花快开了,去那里住个几天雅曼一定很高兴。
谭越正想请秘书订机位饭店,结果还没拿起电话打内线,那个平常行事还算俐落的秘书急乱地敲了门,没等他应声便匆匆进入他办公室。
“董事长,您有重要访客!”
“谁?”谭越瞧了眼秘书,低头挑出他选定的行程要拿给秘书去办,没有预约的重要访客只有至亲,他的父母远在印度快乐地做志工,一个弟弟在洛杉矶,另一个弟弟在法兰克福,雅曼这个时间还在教画,况且她来公司一向不雷耍通报,所以谭越并不以为来客有多重要。
“越,是我。”柔润的声嗓,轻轻在办公室响起。
谭越重重顿住,全天下会这样叫他的,只有一个人--
抬起头,放下手中资料缓缓从椅子站起来,谭越盯着站在秘书身后的女子好一会儿才启口:“若璃。”
访客是赵若璃,那个与他携手走过十一个年头的女子,那个他离婚后便未曾再见过面的美丽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