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罗维甄扔下画笔,先去把手洗干诤,再从冰箱拿出两瓶啤酒,才绕到后院去看那只任性的小野猫。
“喏。”
坐在后院木椅上的孙雅曼看一眼罗维甄,伸手接过她的好意,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起啤酒。
春光融融,午后三点,柔和日光照得人暧心融,庭院草木扶疏,天空偶尔飞过几只孤鸟,两个女人边喝酒边哂太阳,倒也悠然惬意。
“谭越不知道你会喝洒吧?”过了好一会儿,罗维甄开口问她。
孙雅曼摇头。
“谭越不知道你偶尔爱飙个车?”盯着学妹寄放在她院子里的那辆火红色重型机车,罗维甄又问。
“我没提。”孙雅曼转头看着学姐回答。
“他也不知道你不喜欢穿裙子,一条牛仔裤走天下?”
学姐怪里怪气的声音太搞笑,害孙雅曼也跟着笑了。
“嗯,每次约会,我都穿非常淑女型的裙子。”她老实地招认,为了给谭越好印象,她真的很努力。
“牺牲很大嘛。”罗维甄转头瞧着孙雅曼,好看的柳眉淡淡一挑后,终于对她说:“好吧,恭喜你骗到一名老公。”
孙雅曼知道,这是学姐给她的最大祝福了。
“谢谢学姐。”她放下手中啤酒,开心地抱住她崇拜的学姐。
“好了,幼稚鬼,都几岁的人,还这样蹦蹦跳跳!”说归说,罗维甄倒是没推开赖在她身上的小学妹。
“高兴最重要,你就去尝尝当人妻的滋味吧。”
人生,有冒险才有乐趣。
比学妹更任性十倍的罗维甄,做过的疯狂事迹不知凡几,但她这个最没资格说教的人,末了还是忍不住提醒学妹:“雅曼,男人再娶,通常是因为太爱他的前妻;对谭越那个男人,你别抱太大希望,懂吗?”
罗维甄的母亲是谭越的表舅妈,她大学时和谭越又同是登山社社员,虽然他们差了好几届,但谭越偶儿个喜欢户外活动的学长毕业后偶尔仍会参与登山社的话动,他和赵若璃那一段,罗维甄比孙雅曼清楚太多。
就世俗标准而言,事业有成的谭越是个金龟婿,但在爱情的世界里,念念不忘前妻的他却不是个好对象。
学妹如果奢望在他身上得到爱情,那就太傻了!
“我没有啊。”孙雅曼真的没抱什么希望,上次问谭越爱不爱她,他没正面回答时,她就己经知道他不爱她了。
“学姐,我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很开心了。”
笨蛋!罗维甄狠狠敲她一记爆栗,觉得这个学妹彻底没救!
融合森巴节奏与轻松软调的低沉女声,悠扬环绕浴室。
色泽金黄亮丽,泡沬细致醇密的顶级香槟,倾斜安置于冰桶,静待主人享受。
音乐动人,水温适中,香槟又冰镇得恰如其分,如果再来盘新鲜的草莓,就百分之完美了。
孙雅曼棒着一本书,舒服地躺在装有按摩水流的大浴缸,边喝香槟边看书,怡然自得享受美妙的泡澡时光。
酒精加上热水,舒服过头的孙雅曼差点睡着,要不是手松掉、书本落水惊找她,她大概要等水冷方肯起身。
“啊,十点半了。”
擦干身体,不小心喝掉一整瓶香槟的人,带着微醺意识,围了条浴巾走出浴室。
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发觉时间己晚的孙雅曼眨眨迷蒙眼眸,猜想谭越又要半夜才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