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打在我身上,将我压在沙发上又掐又咬,不一会儿我的身上一片的青紫。我整个人都懵了,耳朵嗡嗡直响,就像做梦一样。
他又打了个酒咯,涨红着脸,不断地喘着粗气,一身浓烈的酒气喷到我的脸上,抬手掐紧着我的脖子问:“再问你一次,做不做?!”
我无力的哽咽着,眼睛红肿的睁不开,还是摇了摇头。
他一只手捏着我的胸部亵玩,一只手伸过来扯我的破烂的旗袍,我一直在尖叫挣扎,两条腿乱踢乱踹,可当时的音乐声音很大,这里的包厢隔音又好,外面绝对听不到。
接下来的事情,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当我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我像是散了架的布娃娃一样躺在沙发上。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是躺在娜姐的房子里。
“娜姐——”
我的嗓音嘶哑难听,不顾一切的大声痛哭,我觉得我什么都没有了,一直以来支撑着我的一切在瞬间都坍塌了。这一刻我的生活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我就是哭,
不停地哭,
无限的委屈,
却说不出来这委屈到底是什么。
我只想努力挣钱还债,
早点毕业,
早点回家,
为了这,我每天都在努力的生活着。
我嗓子哑到发出嗬嗬的声音,可是我还是在不顾一切地哭着,我不知道我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娜姐眼睛红红的抖着手抱着我,哑着嗓子说:“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是她最先在包房发现我的,后来和曼姐打过招呼后悄悄地把我带回了家。
曼姐来过一次,仍然是风情万种的打扮,呆了不到十分钟,甩手扔给我三万块钱,描画的精致柔美的脸孔上神情淡漠异常,“这是你应得的,失去的东西就让它过去吧,这个世界上没人会可怜你,哭给谁看呢?生活还是要继续的,下周回来上班。”
我躺了三天,发了三天的呆,那一天让我的世界全部改变。
是的,回不去了,原本这条路就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再高级的会所也是有钱人闲暇的消遣,我签了合同就要还钱,否则我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还钱?
总是会在深夜的时候想起家里的父母,双手皲裂而干皱泛黄,衣服上偶尔还是会有补丁的痕迹,但是眼睛里总是透露出能够让你感到温暖的光芒,我那个贫寒又温暖的家呵。
回到会所,曼姐要我暂时做回了服务生,我默默地接受了。
我依旧每天忙碌的往返在学校和会所之间,现在的想法只剩下毕业和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