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在别人看来没有什么弦外音,可是对萧彧来说却大有文章,他是个特别注意细节的人。
这时,杜建平几个人也走了过来,大家都是多年的熟人,寒暄几句是少不了的,期间只有杜建平一人和卫辰全程是零交流。
艾米和平凡虽然看出他们之间有问题,但这种场合也不好多问,自当什么也没发生。其他几个人自然清楚其中的原因了。
艾米心中有事,便向萧彧提出要离开,于是二人告别了韩卫东夫妇便回家了。
一路上萧彧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还以为是因卫辰突现,弄得心神不宁,就主动解释。
“那个卫辰之前没和你提过,是因为他这些年一直在国外,从不会来的原因。”
艾米正在考虑给弟弟凑钱的事情,没料到萧彧怎会突然提起这个人,既然提到了自己也顺便问几句。
“哦,是这样啊!这人看起来挺孤傲的,不过和东哥倒是挺合得来呀。”
“嗯,这么说吧,你以后要是在大街上遇到他最好绕开走。”萧彧嘱咐艾米说。
艾米瞧见对方一脸严肃,心生迟疑,问:“为什么啊?”
“他这个人城府很深,人品有些问题,那种背后给你一刀,还让你对他千恩万谢的人。而且他一直看我不顺眼,当年念书的时候没少给我下绊子。”
“啊!看不出来,不过照你这么说,这么yīn险的人,东哥怎么会和他称兄道弟的呢?”艾米对萧彧的话笃信不疑,在她心中萧彧对自己从不撒谎,但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主见。
“……那我就不清楚了,别人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也许他们志同道合吧。”萧彧没想到艾米会怀疑自己的话,心里有些不高兴。
“我觉得东哥不是那样的人……”艾米发现萧彧的脸色黯淡下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大有不信任对方的嫌疑,就换了个话题,又问:“对了,你为什么看你不顺眼,难不成你们同时喜欢一个女孩子?”女人天生爱八卦,富有丰富的想象力,特别是在敏感问题时候。
“你瞎想什么呢!”萧彧突然脸色一转,咧嘴一笑,说:“有一次,我送一个被车刮伤的老爷爷去医院,后来他家人给学校写了表扬信,正好学校评选市里三好学生,就这样推荐我了。可是后来卫辰不知从哪里找到那家人,跟他们说是我先把老人撞到,然后再送进医院的,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评三好学生。结果事情闹到学校,学校撤销了我的评选资格,后来卫辰当选了。”
“学校怎么能听信片面之词呢?他说你做的就是你做呀,怎么不找老人当面对质呢?”
看着艾米忿忿不平的样子,萧彧心里暗喜,捏捏艾米的脸,调侃道:“瞧把我家艾米气得,小心长皱纹哟。”
“别闹,专心开车!不是我生气,他这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以后谁还敢做好事呀。那老人为什么没有帮你说话呀?还你清白。”艾米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
萧彧故意卖关子不说:“你猜呢?”
“我上哪猜去!”
“老规矩,我就告诉你!”萧彧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指指自己的脸颊说。
“啵——”艾米在萧彧的右脸上亲了一下。
萧彧很受用,继续对她说:“因为那老人患有老年痴呆症,稀里糊涂的什么事情也说不清楚。卫辰还找来几个同学做人证,这样大家对他的话就更深信不疑了。当时我救老人的时候只是孤身一人,又不是现在有相机可以拍照,只好自认倒霉了。”
“天呀,他太卑鄙、太无耻了,这样人的真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满肚子坏水,怎么能这样呢?人品本质有问题,这样的人真不能和他交往,还好你们不是好朋友。还有,那个杜建平是不是和他也有过节呀?”艾米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他俩?他俩的事情以后你就知道了,反正你千万别被他的外表所迷惑,要处处提防这个人知道吗?不过好再你们没有什么交集。”萧彧颇感欣慰的说。
艾米嫉恶如仇,好打抱不平,最讨厌那种卑鄙无耻,满口谎话的人。所以,听完萧彧将卫辰的事情,再加上之前打过交道,艾米对卫辰的第一印象极差,从心里排斥、鄙视这个徒有其表、内心黑暗的男人。
萧彧也从心底抗拒这个卫辰,从小到大只要他在自己身边,自己的光芒就会被抹杀掉。而且他俩相似之处又很多,学习上总是暗中较劲,这次你第一,下回我就得超过你,要不是对方高考时擅自改写了志愿,说不定现在也是一个空军了。
萧彧心中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每次只要卫辰的出现,总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就发生惊天动地的事情,在他眼中对方本根就是一个祸害。
当年他的凭空出现闹的卫、简家**犬不宁,卫将军的妻子简洁一病不起,最后撇下十岁的儿子卫宁含恨而终,从此卫宁恨死了这个卫辰,两兄弟水火不容。
后来,他上学了,又因为这小子长得的太招摇,每天一大批女生堵在教室门口,只为一睹芳容、递上情书。可是谁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