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是振动棒呢,还没开封验验货不成。
她的头慢慢靠近他的,在离嘴唇不到一毫米的时候,向下亲吻,亲亲的添着,到了喉部突起的地方,轻咬一口。
“嗯”男人闷哼一声,咽□体里上窜的电流。搂着她腰部的手收紧了些。
她学着他以前的样子,一颗一颗不紧不慢地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手上忙活着,嘴上却不停留片刻。舌头触及到他胸前的两颗小黑豆时,男人搂着她的手又收紧了些。
很好,这男人,并不像他表面表现的那样毫无感觉。
情、爱里面,男女的身体都是一样的,两情相悦,身心投入的时候,会互相吸引,互相有感觉。比如这个男人的身体对她表现出欲、望的时候,她的身体也会表现出强烈的念想。所以,当男人因为小黑豆被挑衅而颤抖的时候,她的身体也迅速蹿起了如大海一样的浪花,并且一浪高过一浪。
当她开始解男人的裤子时,她留意到了男人脸上因为隐忍,而上下颌紧咬的痕迹。
她在挑衅他,看他能忍到何时。
他在赌,他不信她敢继续亲下去,毕竟在过去的记忆里,他有过几次那样的要求,她死活不同意。
看吧,他并不是没有反应。当裤子褪下,埋在草丛里的家伙弹跳出来的时候,她有小小的得意,还冲他杨了杨下颌,微微地挑衅。
他瞟了一眼下面,示意她继续。一副就怕你不敢来的样子,目的就是要她上钩。
经不起激将法的小女人,爬下脑袋,在离那家伙几厘米远的地方迟疑片刻,一口吞没了示威的家伙。
“哦呵。”
忍耐力再好的男人,也经不起这般极致的温润包围,滑滑的舌头舔着,整齐的贝齿轻轻的咬着,暖暖的小嘴包裹着他,让他险些器械投降。
女人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美好。两年前他第一次在马路上见她就想这么做了,虽然技巧还显生涩,但这感觉真他妈棒急了,他的手不知觉的收成了拳头,额头上布满了密函,他这是忍得极致了,身体里再蹿来一波血气,他必定得玩完。
她的贝齿加力咬了一下,小嘴一吸。像个摸索学步的孩子,胡乱试探着,毫无章法。
他兵败如山倒,全身的血气像是找到了出泄口,向着一个地方喷涌而来,他抬起她的脑袋,一股白~浊喷洒到她嫩红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yín靡之感。
“嘻嘻”。她望着他痴痴地笑,没有羞涩,只有成熟女人的妖冶妩媚。
“找死!”挑衅男人的战斗力无异于找死,何况还是一个战斗力超好的男人,那后果必然是不得好死。
她终于成功的挑起了男人的征服~欲,被男人一个翻身狠狠地压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瞬间成了碎片,乱起八糟地散落在地上,显示着男人的强势。
忍得太过辛苦,男人决计是要十倍的讨回来。身体像脱缰的野马,拼命地驰骋,有多远多宽的地,他就能奔驰到那里,不够宽不够远,他也能不断开拓出来,再尽情的奔放。
当她再一次被做得骨头都散架的时候,心想再也不能跟发情的男人较真了。这男人就是一不知疲倦的机器,想让她怀疑两年里他沾没沾女人都难。
男人有时候犯贱地往女人身上扑,女人有时候也会犯贱地想被扑,这样才表示这个男人属于她,这个男人只对她有兴趣,这样她便高兴。
大山里呆了两年,苏心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昨晚因为体力耗尽,她今天起晚了。
男人也难得的跟她一样,赖在床上。
想到上午十点的签售会,她不得不起来。联系人一直没路面,只通知她今天过去。心里一直怀疑是孙卓,但孙卓又没有给她出书的迹象,最终挥去脑子里乱起八糟的想法,决定过去看看究竟。
“啊,哦—”刚一动身体,全身都抽着痛。
“呵呵。累就再睡会儿。”男人吃饱餍足,脸上得意得很,眼神里尽是胜利的光芒。
“讨厌,都怪你。”她拿枕头狠狠地砸向罪魁祸首。
“你要出去?”见她收拾打扮,他懒懒地问她。
“哦,那个,有个朋友腰见,再不去就迟到了。”对着他,她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出书了,自己这点事业,跟人家那个比来,给人家擦鞋的钱都不够。
“嗯,去吧!”他像多开明似的,大方的答应了她,让她心里松了口气。
男人站在窗前,看着女人急急地跑出门,脸上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
联系人还是上一次接机的男人,苏心不知怎么就相信眼前这个精瘦男人了,金丝边眼镜,遮住了一双精明的眸子。不像一般的文人,也不像出版商之类的商人,更像是城市里的精英,处处透着上层打工仔的干练。
显然这个接机的男人并没有骗她,的的确确是她的签售会,居然还来了不少她的粉丝。换上联系人给她准备好的小礼服,水蓝色的无袖小礼服,既不□,也不普通,这样的场合很得体。换上衣服的那一瞬,她居然又一次想到了孙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