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
小时候父亲总是把自己放在脖子上骑得高高的,让她看到更高更宽广的风景,父亲总是跟母亲争着对自己好,总是比较谁给做的菜更好吃,总是比较自己爱他们哪一个多一点,难道父亲都忘了吗,妈妈是他相守了半生的人,他也不顾了吗。
她想不通,虽然父母自己的感情他们自己处理,自己无法干涉,但苏心始终还是无法接受他们年老分离,温暖的家庭破碎。
躺在床上,一直失眠,数孙卓数到了九千多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半夜,苏心是被痒醒的,总觉得有虫子在脸上飞来飞去。睡意浓浓,实在不愿醒来,用手挥了几下,虫子又爬上了胸口,弄得她很不舒服,没法安稳睡觉。睁开眼睛,发现胸前黑乎乎的一团,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虫子,再多的瞌睡都吓没了。
是孙卓回来了,正爬在她胸前独自享受呢。
苏心气得半死,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乖乖。”见苏心醒了,男人猩红的眼,变得更红了。
动情中的男人,声音异常诱惑,半个月没见,苏心想他了。睡意被打扰的愤怒,轻而易举被欣喜取代。
“卓,我想你了。”家里的事让她有些伤感,父亲和母亲相依偎都二十几年了,依然走不到劲头,她和孙卓能走多久呢。能好好把握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孙卓半个月没碰苏心了,身体上想她想得发紧,苏心的话更是让他激动不已。这会即使发觉了苏心的不对劲,也管不了那么多,吃肉要紧,腰身一沉,进入了她。
那会苏心虽然睡着,无法回应孙卓的逗弄,但身体上却是有反应的,两颗红梅早就挺立,等着男人的唇舌按摩。
□已经湿漉漉的,所以孙卓进去,才没有排斥他,而是紧紧地吸附着他,跟随他的节奏嚅动。
饿久的人容易暴饮暴食。被饿了半个月,犹如恶鬼投胎,不知疲倦,逮着就又咬又啃,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苏心被咬的体无完肤。
因为家里的事烦心,抱着放松的态度,苏心回应孙卓的热吻,与他唇舌互动。
苏心积极地回应,运动中的男人像是得到了鼓励,卯足了干劲,大力驰骋。
“啊—哈”
“卓—”
运动中不需要男人的回应,女人的声音却能一直婉转动听,在安静得屋里回荡,与响亮的击打声交错互合,既yín靡又充满诱惑,让人沉醉不醒。
一个回合下来,苏心开始投降求饶,而男人却不满足,不顾她的抗议,翻身把她放在了上面。
苏心觉得这个姿势太羞人了,不愿意,骑在孙卓身上,东倒西歪,就是不如孙卓的意。苏卓掐着苏心的腰,开始大力的顶了几下,苏心再没力气动了。他的大家伙在里面跟钻地洞似的,越砖越深,疼得她直哼哼。
“啊”
“疼—啊—轻—哈—点”
男人坐起来,这样的高度刚刚好,很方便他亲吻苏心的红唇。一手楼着腰,一手托着头,把她的娇喘如数吞进自己腹中,化作身下的动力,在她的体内勃而待发。
肌肤想贴,胸前的两点相对,痒痒的,让苏心不停地靠着他的胸膛,乱扭乱蹭,摩擦起阵阵火花,在两人体内四溅。
胸前的小花苞被男人含住,温凉的触感减少了体内的不适,让她想要得更多。身体后仰,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头向后伸得不能再伸了,以反弓的姿势把整个柔软送到男人的口中,似乎这样便可以缓解更多的不适。
“嗯—”
男人轻轻一咬,她轻喘连连,股殿收紧上抬,再也无法忍受体内波涛骇浪般的热意。
被她下面的小嘴紧紧咬住,湿热紧致的极致舒适,如排山倒海之势向他袭来,差点弃械投降,抱紧她的身体,舒缓片刻,开始扶着她做升降运动。
黑如瀑布的发丝,随着她上上下下的运动,在空中飞舞,散发出阵阵清香,如身处大自然般的享受。
“卓—嗯—”
“乖啊”
完全不能自主的小女人,这会身体柔软得不行,任孙卓随意摆动,毫无反抗之力。细腰如水蛇,嫩滑如丝,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晕,整个身体宛如世界上最美丽的毒蛇,缠绕着他,逼着他喷发崩溃。
完了,她精疲力竭,倒在他肩膀上,他倒下躺着,她就躺在他胸口上。
一手楼着她,一手滑过她的美背,由上而下,轻轻地安抚着她,“乖啊”。
睡意朦胧,仿佛时间最美得曲子,她觉得特别舒服。
……
“啊—”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苏心不知道,但她很肯定,现在睡不着了。被孙卓捏着鼻子,出不了气。打开作怪的手,不到片刻,又被捏住了。侧身挪个地再睡,被拖回了他的怀里,还是被捏着。换个地方跑到床的另一端,还没完全起身,就被压了回去,这样几次三番,她放弃了针扎。
不睡就不睡,看他要干什么。
结果男人就搂住她,安安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