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她的不安。吻上那张呜呜的小嘴,吞没她如泣如诉的低声抗议,分担她的痛苦。一手再次捂上她的花心,挑捻她的花骨,直到流出晶莹的汁液,她完全放松瘫软在他身下。
“啊,混蛋,疼。”
一举冲破阻碍,完全没入百合一样的花朵最中心。
“以后离他远点”逞欲的男人还不忘宣誓主权,拇指在她被伍越亲吻的额头上搓了又搓,被蹂躏的额头瞬间发红,可男人还不就此放过,吻着,添着,仿佛要把那块地方铲平似的。
正沉浸在大海上漂浮一般的苏心,此时哪里知道这个男人说的什么意思,除了被身体激出的嘴里哼哼,没有反应。
“啊”
孙卓得不到回应,一个大力,顶到了最低端。身体仿佛要被贯穿了,疼得她哼哼唧唧,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快点说好”孙卓不得到答案,不罢休。
“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人,你跟她说什么都会答应的,尽管不知道说的什么。所以后来为此吃了不少苦头。
“叫我卓”
“卓—啊——嗯”
她的表现令孙卓很满意,男人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乖乖,不疼了。”没了阻碍,和着花心的湿润,他开始大力的运动。虽然顾忌她的疼痛,但是她的美好让他失去理智,欲罢不能。仿佛找到了最契合他的花朵,他的大家伙在里面前所未有的舒服。小嘴紧紧咬着他,如窒息一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席卷着他的感官,让他沉浸,让他失控。
“唔-嗯,轻—点”。
“好”
“啊哈,卓—”
“乖啊”
她在他身下婉转低吟,苦苦哀求,却始终不见男人停下,得以松脱的手,在他的手臂上,背上挠出一道道血痕,却更是刺激着身上的男人更加勇猛撞击。撞得疼痛难忍的时候,她双手攀上他的手臂,咬住他的肩膀,以泄心头之恨。男人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在她身上反复做着同样的动作,窄殿在她腿间进退维幄。
最后她筋疲力尽,迷迷糊糊感受着他给予重量,给予的撞击,给予的温热。
达到极致的快感,他浇灌在她的百合花的最深处。泄气一般瘫软在她身上,久久不愿离开。
这般无尽的美好,他尝不够,但顾忌到她的腿,他只好偃旗息鼓,清理好她和自己,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第二日苏心起床很晚,孙卓已经不在身边。坐在床上,眼里划过一丝不安,身上的吻痕,床单上的暗色梅花,都清清楚楚地显示,这不是梦,她成了他的人。就在昨晚,她彻彻底底沦陷。
身体乏力酸疼,昭示着昨夜男人的卖力。
“嗤-”,牵一发动全身,腿刚动一下,身体像散了架一样,再重新组装复合,咯咯作响。
混蛋孙卓,太可恶了,欺负残疾人。以后她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话了,最晚她都求他了,可他一边答应她还一边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简直太混蛋了。
事已至此,她只能在在心中埋怨。
楼下顾妈,早做好了早饭,等着苏心,见苏心起床出来,忙迎上去扶她下来。
如果是平常,也是这个样子。可是经过了昨夜,苏心又开始觉得别扭了,生怕身上的印记暴露出来,被人看见。刚才在楼上,镜子里全身上下,除了一张脸还是完好的,到处是青青紫紫的,她看着都吓人,真搞不懂那个男人真么下的口,真当自己是吃肉呢。
讨厌死了,害她没脸见人,不冷的天,穿高领的休闲服,全身捂得严严实实,出去都是一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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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不安
回医院复查的时间到了,孙卓并没有出现,虽然内心希望有他在身边,但苏心无法开口,也许这就是他与常人的不同,他有他的责任,他有他的事情,他不可能随时都有空陪她,更何况睡了一觉也不能代表什么。她不认为她有资格能成为他的女朋友,她也并不认为和他睡了一觉就可以要求他什么。
医生拍了片,说恢复情况很好,撤了石膏,可以做一些简单的复健活动了。苏心很开心,把这个结果第一时间告诉了刘佳跟伍越,给孙卓的短信想来想去不知道怎么开口。昨晚经历那样的事,一早离开不见人影,也没有任何表示。心里不失落,那都是骗人的。
最后苏心没有特地告诉孙卓,她相信同行的顾妈会告诉他的,或者哪天他问的时候,再告诉他也好,也或许没有告诉他的那一天。
她只在心里将要说的话默默念过:孙卓,腿拆了石膏了,我很开心。
回去刚到大门上,正好有一辆红色的跑车也同时到达门口,见顾妈和苏心回来,车里的人也伸出修长的美腿,蹬着蓝色的高跟鞋,下了车。
又是蓝色,自从遇见孙卓,她周围都充斥着蓝色,因为昨天的事,她对蓝色有些堵,何况还是对自己有敌意,自己也不喜欢的人展示的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