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天。过了二十天左右,谢强和白雪趁着周末,也到了深圳游玩,自然又是欢度美好的日子。
有一天,王丽娜悄悄问黄依玲:“天天都来接你的是你男朋友吧?你男朋友人真好!”
黄依玲脸一红,忙说:“他不是我男朋友。”
王丽娜不禁大为奇怪,不信地说:“不是你男朋友?不是你男朋友他天天来接你下班?你不会说是你哥吧?”
黄依玲一时不知如何说好,窘道:“他不是我男朋友,也不是我哥。”
这一来,王丽娜更是奇怪了,追问道:“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不行,今天你要不说个明白,我可不饶你。”
黄依玲与王丽娜虽然感情深厚,却也不知如何解释,窘红着脸,喃喃无话。
王丽娜可不饶她,盈盈笑道:“是不是怕说了姐姐会抢你的男朋友啊?”
黄依玲羞涩一笑,说:“都说不是我男朋友了,你想要就给你好了。”
王丽娜吃吃笑道:“姐姐可不会客气的哦。好啦好啦,说说是怎么回事?”
无奈之下,黄依玲只好从头说起,娓娓道来,听得王丽娜兴致勃勃,当然,黄依玲省略了许多羞人的事情。
听完了黄依玲的叙述,王丽娜不禁叹道:“你们四人好浪漫啊!”
黄依玲红着脸说了:“都说不是我男朋友了,现在明白了吧?”
王丽娜道:“不过他也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这种男人很难得的!”
黄依玲红着脸不说话。
看她羞涩的可爱模样,王丽娜调皮一笑,有意戏弄她,说:“你们这样分隔两地,见一次面岂不是很辛苦?”
黄依玲深有感触道:“是啊,坐一趟火车,累得要死。”
王丽娜凑近前,悄声道:“我有个好办法,你要不要听?”
黄依玲立刻就精神倍增,拉着王丽娜的手,哀求道:“好姐姐,有什么好办法?”
王丽娜神秘一笑,故意问:“你真的想听?”
黄依玲使劲点点头。
王丽娜让黄依玲把耳朵靠近前来,咬耳朵悄悄说:“你们四人的关系是不是非常亲密无间?”
黄依玲又点点头,王丽娜接着说:“解决这问题有一个绝佳的办法,你们四人重新组合一下,你的男朋友让给你最好的朋友做男朋友,她的男朋友让给你。不就行了。两全其美啊!”
听着这话,黄依玲不禁心里羞涩万分,她也有过朦朦胧胧的这种想法,尤其在夜深人静自慰的时候,脑海里也浮现过郑成业的模样,但经王丽娜如此直白地说出来,似乎被别人窥破心事,一时间,只觉得又羞又窘。一把推开王丽娜,红着脸咒骂道:“什么鬼主意呀?”
王丽娜笑嘻嘻跑开了。
下午下班,郑成业再次接送黄依玲时,她开始有了一种不同的感觉。晚上自慰时,终于想到了郑成业,疯狂幻想着与他一遍一遍无尽的交欢,陷入了无穷的欢畅。
过了春节,过了元宵,又到了花开的季节,在雨水的滋润下,万物焕发出蓬勃生机,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黄依玲总有一种无法抑止的情欲骚动,她太想念谢强了。但当她忍不住自慰时,她又想起了郑成业,继而乱七八糟地想到白雪和谢强做爱的场面。想到了四人在一起的混乱群交,那激动人心的幻影,刺激得她深深沉醉当中而无法自拔。
时间一长,黄依玲都被自己荒唐大胆的想法折磨得心力交瘁,但她控制不了自己,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想法如魔鬼附体般,紧紧缠绕着她,刺激着她,令她沉迷!有时她也想,不知道他们三个会不会也有这种疯狂的想法?
一个深夜,两点多钟了,黄依玲躺在空荡荡的床上,思念象潮水般涌上了心头,她忍不住拿起电话,拨通了远在青岛的谢强的电话,电话响了几下,对方传来一个柔柔似乎还在睡梦中的女人的声音:“喂,谁呀?”
这个女人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不用猜,黄依玲立刻知道是谁了,以前和她同宿舍时她就已经听过无数次这个柔柔的声音了,这么晚了,白雪还在谢强的宿舍里,瞎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奇怪的是,黄依玲心里一点也不感到难过,相反的,她却是有些兴奋,那折磨她许久的场面已经开始实现了,她既有点担心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她挂了电话,此时此刻不知要怎么和白雪说话了。刚挂了电话,电话立刻响起,黄依玲提起听筒,话筒里传来白雪那柔柔却紧张不已的声音:“依玲,是你吗?我、我、我对不起你!”
黄依玲却也觉得心平气和,平静地说:“雪儿,你不要难过。这是很正常的事。”
白雪在电话里无言,黄依玲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两人静静地僵持了一会,黄依玲开口了:“雪儿,你去睡吧。我爱他,也爱你!”
挂了电话,黄依玲真是奇怪自己怎么会如此平静,她本来应该很愤怒很疯狂的,但她没有,她只是悄然下床,泡了杯咖啡,端坐在窗前,望着天上淡雅的月色,轻松无比地浅尝慢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