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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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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椅子,把抹

    布递给我。我突然动了邪念,一把抓住了她的玉手。黄依玲脸上一红,含嗔瞪眼

    说:“别乱来!”我赶紧放手。

    把抹布拧干,我乖乖站到椅子上干活,黄依玲在下边指指点点,告诉我该擦

    这里该擦那边,看着污渍在我手下消失,我感受到了劳动的乐趣。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正忙乎着,手机响了。我停住手,

    扭头看看黄依玲,她笑嘻嘻说:“行了行了,接电话,剩下的我来吧。”我不好

    意思笑了笑,从椅子上下来。掏出手机一看号码,原来是柯平。

    “喂,柯平啊……”我接听电话。

    “哈,萧乐,好久不见了。怎么,过年回家了?”电话里传来柯平爽朗的声

    音。

    “没有。我现在在成都。过来吧,带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美女甲天下。”我边

    说边朝黄依玲吐吐舌头,黄依玲瞪了我一眼。

    柯平乐了:“好小子,是不是跟嫂子回娘家拜见丈母娘啊?嫂子漂亮啊!你

    小子有福气!”我知道他口中的“嫂子”是指胡晓宜,不过懒得跟他解释了。

    我说:“别说我啦,说说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把婚事办了,你不着急你老

    爸老妈着急啊!”

    柯平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说:“看来我不找个人把自己卖了还真不行了

    呀?对了,有事找你。”

    “说吧,啥事来着?”我问。

    “旁边有人在吗?”柯平突然压低声音说。我一听,知道事态严重,看看四

    周,只有黄家一家人,低声说:“说吧。没别的人。”

    “上回那档案你一定做了备份,是不是?”我心念转动,做备份是在柯平到

    达之前做的,他怎么知道?难道被人发现了?心里一惊,急忙问他:“你怎么知

    道?”

    柯平低声说:“别急。没别人知道。你忘了我干哪行的?”我稍微心安,想

    想也是,柯平干刑警能参加澳门回归、参与保护朱总理,我做的手脚肯定逃不过

    他的眼睛。我问:“你怎么安排,说吧。听你的。”

    “立刻把它彻底删除。那文档资料已经送到北京,这事要绝对保密,不能出

    一点漏子。”柯平说得很坚决。也许吧,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想想要是我的主页

    被人破解了,岂不是一个大漏子?我干脆地说:“行。我立刻把它删除。”

    柯平说:“好了,就这事。祝你玩得开心,过年后回来咱俩再好好喝它几

    杯。”

    我笑了,说:“行。就这么说定了。”当时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通话竟

    然是我和柯平的最后一次谈话!要喝的酒再也没喝成!

    我问过黄依玲要用电脑,黄依玲用手指指她的房间,说:“在那间。自己开

    去。”我到房里开了电脑,连线上网,打开我的主页,把隐藏的那份文档彻底删

    除。一直以来为柯平的安全而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

    打开QQ,我又见到了“丽人”,由于担心黄静随时可能过来,我和她简单

    寒喧了几句,告诉她我在成都,然后留下一句话:“过完年回深圳,我想和你完

    成我们一直未能完成的愿望!”“丽人”回了一个笑脸,我便辞别下线了。

    成都的过年跟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大不一样的,贴对联、挂红灯、热热闹闹一

    家人吃顿团圆饭。菜色都不错,只是有点辣,但又让人辣得很舒畅,我暗暗佩服

    黄母的手艺!

    黄父一定要我陪他喝两杯,三十八度的五粮液,比起北京红星二锅头来淡薄

    许多。黄静逞勇,嚷着要跟老爸干杯,一口气就是一杯,后来又慢慢喝了一杯,

    喝得脸色灿若桃花,不过神色倒挺清醒。这丫头,不知道个深浅,好酒看后劲难

    道听都没听过?

    黄母和黄依玲都是浅尝即止,看得出,黄依玲跟母亲更为相似。

    黄父乘着酒兴跟我讲起了杜甫草堂,草堂杜甫。讲起杜甫忧国忧民,潦倒一

    生的事迹、讲起了他那流传千古的诗篇……我认真地听着,内心却不是很赞同他

    的看法。在我的思想里,自由自在的《桃花源记》中的世界才是最主要的,那是

    我自小以来的梦想!

    说着说着又说到了于右任,一位国民党的元老,属于高风亮节的人物,是我

    所钦佩的一个人。谈起于老先生的许多趣事,确实多不胜举,让我和黄父越聊越

    起劲。

    有书记载:于老晚年书法自成一家,一幅字就价值千金。有一回宴请宾客,

    书兴大发,给每一位来宾都写了一幅书法,其中有一人起了贪念,央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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