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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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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敛,每

    次吵得我们根本就无法睡觉……”

    我静静的听着,听到这,我打断她的话:“你们不都睡了吗?小七说你们睡

    着了。”

    张樱含蓄看了我一眼,说:“那样子,谁睡得着?后来我们就警告小七,要

    再这样下去,小心我们奔跑进入共产主义了。小七以为是开玩笑,还说这只豹子

    就有劳各位姐妹了。”

    我感到惊异,想想当年可没有这回事啊。我说:“幸好没有发生,是吗?”

    张樱红着脸,眼睛别向远方,声如蚊细:“发生了。离校前夕,欢送会上你

    喝多了,我们也有点醉,回到宿舍,小七帮你解衣服,发觉大家都在盯着你,她

    一下就明白了,想了一会,关了灯,叹气说“一个一个来”,一切就这么发生

    了。”

    我真的不知道有这回事。我依稀记得,当时我是喝醉了,第二天醒过来,是

    睡在小七的床上,跟小七赤身裸体抱成一团,中间的过程,我确实没什么印象

    了。

    我深感不安,忏悔的说:“对不起!我害了你们。”

    张樱眼里柔情似水,说:“是我们愿意的,能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献给心爱

    的人,是一个女人的幸福!”

    我长叹一声,问:“那她们现在过得好吗?”

    张樱说:“刘颖现在广州星通信集团公司,郭晓君在海南,从政府辞职后开

    了一家旅行社,听她说生意不错。许晴那晚没有,她喝醉了,回来倒在床上就睡

    着了。”

    我望着天上繁星闪烁,心里愈发沉重。对张樱叹息说:“我欠你们太多了!

    这辈子永远还不清!”

    张樱也抬头望星星,说:“谁要你还?其实我能说出我憋在心里这么久的

    话,我觉得轻松许多了。”

    我沉默不语,张樱安慰我:“萧乐,你别多想了,将来会好的。”

    这时,身后传来清脆的“咳嗽”声,我俩一回头,黄依玲站在露台门边,

    说:“萧乐,你下去跟小静说说吧,她在三楼。”我点点头,张樱给我一个深情

    的眼光,我微微点头,默默的走下楼梯。

    黄依玲跟张樱留在露台上。

    黄静一个人在房里的床上呆坐着,见我进来,眼泪“涮”的又往下掉,可怜

    兮兮的样子。这件事我对不起黄静,我从没跟她说过,只跟她说我大学有过女朋

    友,也许她能想到我跟小七会有性爱,却万万没有想到小七为我堕过几次胎这种

    事。我默默的把她搂进怀里,黄静柔弱的靠在我胸膛里,低声抽噎。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代勇今天的话,伤了小七,伤了我也伤了黄静,就好

    比当众狠狠给了我们每人一巴掌,既清又脆,击得我们遍体鳞伤。

    我温柔地捧起她布满泪痕的俏脸,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充满柔

    情的说:“小静,我爱你!”

    黄静抬起湿润的眼睛,静静地看我,说:“我也爱你!”

    什么都不用再多说了,这简简单单的对话,就是最好的解释!

    我们紧密相拥,心情慢慢轻松了。我向黄静坦白了以前在校时的具体情况,

    说到小七时,黄静特别感兴趣,问得很仔细,后来羞答答地要我说跟小七做爱的

    情景,我说和你差不多啊,黄静不依了,羞红了脸撒娇要我详细地说,说我跟小

    七怎么调情、怎么做法、有什么感觉等等。我无奈,只好仔细形容一番,听得黄

    静满脸通红,眼里泛起情欲的渴望,我撩起她的裙子,摸到yīn部已是潮湿一片。

    我吻住她精巧的小嘴,追逐着她温暖的舌头,另一只手一个一个解开她身上

    的“V”领毛衣的扣子,捏住了她饱满结实的乳房。黄静也没闲着,一只手隔着

    裤子在我腹部上下摸索,刺激我正逐渐苏醒的yáng具,没过一会,我就涨得难受,

    黄静解开我的皮带,松开我的裤子,一把抓住硬梆梆的yáng具,让它出来透透新鲜

    空气,柔软的玉指轻轻圈住火热的棒子,轻缓有序地前后套弄。

    我用手指顽皮地挑逗着黄静两颗挺立的珍珠,黄静受不了,口里“嗯嗯”直

    叫,猛然挣脱我的热吻,嘴里大口呼气,娇媚地说:“你坏死了!”我不作声,

    又捏捏她发硬的rǔ头. 黄静禁不住扭动身子,像是为了报复我,突然弯腰,一低

    头,张口就把我的yáng具含进嘴里,一股温暖的感觉立即从下体遍及全身。

    黄静努力地为我口交,但技巧实在不如胡晓宜,不一会牙齿就刮着我的龟

    头,疼得我轻微“呀”的一声,黄静抬起头看我,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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