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是阵前叫战,互为试探。
外面寒风呼啸,几欲将人刮到天上去,他们放弃原本出外就餐的计划,在酒店的餐厅里吃过晚饭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包括阳藿在内,工作人员中只有三位女性,另外两个都出自恒基,关系亲近,自然同住一间房。这倒成全了她。现下单独一间,她不必刻意绞尽脑汁和不熟悉的人没话找话,乐得清静,还能毫无顾忌地好好休息。
她套上酒店柔软的白拖鞋,蹲在地上整理行李,掏出特意事先放进箱子里的旅行加湿器摆在床头的桌子上。北京的天气太干燥,再加上室内的暖气,能干出鼻血来。她喝了杯水,进浴室痛痛快快泡了个热水澡,整个人都柔软放松了下来。吹干头发又灌了两杯水下去,然后像是被人抽掉了主心骨似的无力地倒在大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趴了好一会儿,她伸手在桌子上摸了两下,拿起遥控打开电视。酒店里的电视基本上没什么可看性,它的主要功用就是给安静地能听见呼吸声的房间制造出一点不那么瘆人的声响。新闻里正在播报从明年的一月一号开始将执行新的交通法规,她翻了个身,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迷迷糊糊即将睡着的那一刻被敲门声给惊醒了。
她噌的一下坐起来,晃了晃脑袋,裹好外套打开条门缝朝外瞄了一眼。看清门口站着的人,她才重新关上门取下门上的链锁,再次将门打开。
“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