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多好!”
关昭雄感叹着,独守空闺的日子于她已是常事,虽然一生当中有两个男人这样痴爱着自己,但寂寞难耐,芳心煎熬,流年似水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那是在遥远的故乡,妹江的江水清纯秀丽,恬静中微带羞涩,自己和弟弟时常嬉戏游玩的堤岸由几方青石铺成,青石缝里插着树桩,泊在岸上的木船拴在树桩上。
木船是那种常见的半截带篷的老船,船尾在夕阳时分总是飘起袅袅炊烟,呈蛋青色,为故乡的江水平添几分妩媚。
而她总是在闲暇时沉浸在回忆之中,记忆中那远处散落的零星桔黄色的夕阳碎片,那夕阳碎片上有许多美好的脚步经过。
第十三章
江城市再次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死者是江城市的市委副秘书长海域,他是被人在家里用刀子割破喉咙的,死状甚惨。
公安局这几日来承受着各方面的压力,霍知章心情大坏,整日里破口大骂,连心腹知己蔡勇也没有逃过。
“我要的是期限,期限!懂不懂?你不好过,我这个做市长的更不好过!”
一脸严肃的郎怀叙的指头几乎要顶到霍知章的脑门上了,”过几天,我要求你向政府做出书面汇报,做出深刻反思,提出具体工作方案,给你讲白点吧,就是要立军令状!”
他也是不得已,最近由于国际金融风波影响了江城的出口贸易,经济出现滑波景象,再出了这么几起恶性刑事案件,也是叫他焦头烂额,简直就要七窍流血了。
“是,郎市长,这样吧,你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争取把它拿下。”霍知章脸无人色,这下子别说提升了,要保住这个局长位置都成问题!
“不是争取!是一定要拿下!拿不下来,我就向人大提名,撤你的职!”郎怀叙大吼,脸上青筋暴露,以他沉稳的个性,这是他从政以来少有的发怒。
其实,在他的心中一直有一种隐隐的恐惧和不安,海域的死就是一个不详的预兆。
一直等到郎怀叙走后,霍知章仍然坐在椅子上,呆若木**,脑子昏沉沉的,”流年不利,流年不利……”他的嘴里喃喃的念着,那个从安徽黄山来的算命先生的话此刻不由自主地从他记忆深处冒将出来。
“霍局,有新线索了。”蔡勇的话打断了他时断时续的灵魂出窍,他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那两起枪案的作案工具都是使用柯尔特手枪,都是一枪致命,显然是经过训练的职业杀手。”
“哪两起枪案?什么手枪?”
霍知章的脑子还没回过来,仍是停在昨天的那起谋杀案中。
蔡勇笑了笑,”就是发生在永陵大厦和春晖大酒店的那两起枪案呀,虽然春晖那案子已经移交给外交部,但我从有关渠道了解了,那个外国人也是被柯尔特手枪击毙的。”
霍知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呀,那你可以申请并案,最起码可以向外交部要点那个叫什么的外国人的资料吧。”他有些兴奋地站起身来,踱着方步,曙光就在前头啊。
“还有吗?”他睁着一双金鱼眼,看着蔡勇,他知道肯定还有什么新发现。
“有是有,不过有些麻烦。
“蔡勇欲言又止。
“我有证据表明,有一个人在事发当时都在现场,具有作案时间。”
“那传他呀,还等什么?”霍知章感到奇怪了,这可不是蔡勇的办案风格。
“这小子跟我有点过节……”蔡勇挠着头,接着说,”要是我出面,说不定他会要求我回避……我前任老婆的奸夫!”他的神色显得尴尬,却又带有些许的愤怒。
“那不正好是你报仇的机会,咱们是自己人,我会帮你的。”霍知章似笑非笑的,心想,也该见识一下那个人是何方神圣,竟能撬走江城第一美女。
一想到姬晓凤那惹火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他的下身就燃起烈火,”蔡勇,你那天不是说咱们局里来了个骚货吗,是谁呀?”
蔡勇一看霍知章那邪邪的色色的眼光,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她叫小余,我去给你叫来。”
说完,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根小木杆,上面布满了塑料珠子,还可以弯曲成圆形。
“等会儿你可以试一试这个泰珠,你放心,那骚婆娘已经被我调教得服服帖帖了,乖得像只小绵羊。”
霍知章和蔡勇两人已是嘿嘿yín笑起来,在yín笑声中,蔡勇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霍知章的门响起了敲门声。
“霍局长,您找我?”
声音怯怯的,清脆悦耳,长得却甚一般,唯一引人注目的是那鼓鼓的胸脯。
“嗯,你就是小余吧,把门关上。”霍知章此刻欲火燃烧,可以说是母猪赛貂蝉了,”来,你坐下,坐下,不用紧张。”他扶着小余,让她坐在沙发上。
他看着她的脸部表情,有些羞涩,笑容有些酸涩,”今年刚调来的吧,工作顺利吧。”
霍知章坐在她旁边,显然,要进来的时候蔡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