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岳大少是吧?是吧?”
许暖暖咳咳了几声,道:“那又怎样?”
初初笑的跟花似的,一副恍然大悟地说:“说吧,你们俩晚上在干嘛啊?”
许暖暖眨着眼,吞吐了半天,道:“聊天。”
“哦……聊了一晚上?”
“那能怎样?”
“没有啊,我只是随便问问。暖姐姐你怎么那么紧张?”见许暖暖面色透红,已经窘的快要找个洞缩进去,初初才满意道。
“你再说,我就找杨远浩算账,看他做了什么好事,我就要没工作了。”许暖暖故作愠怒道。
初初立马紧张了起来:“真的吗?这么严重吗?”
“没有,就是我要辞职了。”许暖暖扑哧而笑。
“辞职?暖姐姐,你真的要辞职?”初初大惊道。
“嗯,”许暖暖顿了顿,然后一脸认真地说:“因为,我要结婚了。”
“结婚!”初初猛地喊出声,身边有三三两两的同事经过,许暖暖慌忙捂住她的嘴,然后‘嘘’了一声道:“小声点。”
“我要跟路廷去马来西亚生活了。”许暖暖凑在初初的耳边低声道。
初初明显感到些许失落,她有些舍不得许暖暖,半晌,小姑娘就眼泪汪汪地说:“虽然很舍不得你,但是暖姐姐你还是走吧。”
“傻瓜……”许暖暖拍了拍初初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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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远浩已经在茶馆里等岳路廷许久,他牛饮了一杯茶接着一杯茶,最后好不容易盼到了岳路廷姗姗来迟。
“喂,岳少,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小弟的事情多着呢。”杨远浩不情不愿地抬起手表,抱怨道。
岳路廷慢悠悠地往位置上坐下,轻轻地端起了面前的
小杯,轻轻抿了一口道:“你能有什么事?败家就是你最大的事。”
杨家就杨远浩一个独子,偏偏杨远浩不思进取,生意多半还是父亲在主持大局。
“岳少,黑锅也让我背了,抱的美人归。怎么也得有我一半的功劳吧。”杨远浩留下了U盘,不仅是要报一箭之仇,也想促成许暖暖和岳路廷。
他并非不知道录像在许暖暖电视台公布,会影响她的工作,他把消息告诉岳路廷,只是很确信岳路廷会因为担心许暖暖在媒体面前难以应付,而特地从马来西亚回来。
两人见面,再大的困扰都能迎刃而解。杨远浩并未真是鲁莽行事,他只是在暗中做着细功夫。
“怎么样,我的计谋高吧。连你都被我算计在内。”杨远浩得意洋洋道。
“我还真以为,你做事真那么愚笨。”他轻轻地抬起眼眸,轻瞟了杨远浩一眼。
“小弟我劳苦功高,为了让你以为我做事愚笨,我容易吗?容易吗?好处没捞到,最后万夫所指的人还不是我?”杨远浩忿忿不平,故作委屈。
岳路廷的嘴边滑过淡淡的笑意,默不作声。杨远浩又道:“千算万算,我就是没想到,你这么猴急的要坠入婚姻,这可不是岳大少的做事风格。”
“那我的做事风格是什么?”岳路廷轻轻地吹了吹茶,抬眼望了杨远浩一眼,淡淡地问道。
“从前的你,做事干脆利索,从不拖泥带水,至从你遇到许暖暖后,你有没发现,你就已经深陷泥潭。”杨远浩顿了顿道,“说分手的是你,一气之下走的是你,回来的也是你。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杨远浩的话,倒是让岳路廷有些顿悟,他轻啜了口茶,弯唇道:“我是有病了,有的治吗?”
“没得治了。”
“绝症?”岳路廷绕有兴致地反问道。
“真是无可救药!”杨远浩看着岳路廷一脸戏谑的模样,轻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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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上辞呈,走出电视台,许暖暖突然感到无比的轻松,而最舍不得的她就是初初,初初一毕业就跟着她做助理,现在许暖暖离开,少了一个伴,她难免不舍。许暖暖慢慢地走出了电视台,她今天没开车,她缓缓地沿着电视台的路往家的方向走。
今天的天气异常冷,呼出的热气好像在空气中就要变成
霜,厚厚的云层堆积在了一起,眼前的雾很大,让人看不清前面的方向。
她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听到一辆车刹车的声音,她回过头,透过迷雾看到岳路廷那张一脸坏笑的脸。
他今天开着一辆白色跑车,异常骚包。许暖暖望着他轻轻地笑着。
他侧过头,挑着眉道:“请问许小姐有空吗?”
“有空怎样?没空又怎样?”她饶有兴致地反问道。
“有空的话,可否赏脸同我一起去兜风?”岳路廷又道。
她故作思索状,认真地想了很久,才道:“好吧,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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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岳路廷带着她回了母校,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到这座学校,熟悉的校园在慢慢地改变,旧的小路,新的教学楼,一切好像如往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