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的早上,许暖暖都准时地收到岳路廷送来的玫瑰花,许暖暖望着那一大束的玫瑰花,显得有些无奈。看来这位岳大少,不把他和自己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决不罢休。而办公室里的人都对许暖暖投来羡慕的目光。初初更是不断地恳求许暖暖带她见见传说中这位妖魅万分的岳大少。
这天,如往常一样,许暖暖又收到了岳路廷送来的花。刚签收完不久,又有另一位快递员送来了一份快递。
她在初初一脸好奇的目光下,拆开了快递的盒子,从中掏出了一封折的异常整齐的信。打开信的一刹那,她瞪大了眼睛,眼神里尽是惊愕。
洁白的信纸上几个血红的字迹映入眼帘,那几个大字刺眼又显目:许暖暖,我要你好看。
她像是被吓坏了,持着信的手微微发颤,那鲜艳的红色刺眼的难受。好半会儿,她才晃过神,迅速地把手中这张纸揉成了一团,扔进了纸篓。站在一旁的初初张望了下四周,才紧张兮兮地凑在她的耳旁低声说:“暖姐姐,你得罪人啦?”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想来想去,近来也没有刁难参加节目的嘉宾,难道是那些对她有意见的观众寄来的,她动了动唇,抬起眼眸望了望初初,不以为然道:“怎么还有人比我还无聊。”
“真的只是恶作剧吗?”初初脸上的担忧一览无遗。
许暖暖耸耸肩,一脸不以为然,笑了笑道:“怕什么?当然不会有事。”
“暖姐姐,真的不要和台长说?”初初这个小妮子紧张的模样尽收眼底。
她安抚道:“和台长说什么?说有个变态狂给我寄信?”
“这……”
顿了顿,许暖暖又想到了什么,嘱咐道:“这件事先别和任何人说,知道了吗?”
初初眨了眨眼,有些不解,欲言又止,最后只好心有疑虑地点了点头。
一连几天,许暖暖在收到岳路廷鲜花的同时,还收到同样的快递盒子,里面照样放着一封用红色记号笔写的“许暖暖,我要你好看”这几个大字的信。
许暖暖开始心虚,仔细想了想会不会是岳路廷故意的恶作剧吧。她拨通了岳路廷的电话,不一会儿,就传来他戏谑的声音:“宝贝,你终于想我了啊?”
“想你,想死你了。”许暖暖也回道。
“真的吗?怎么想?”岳路廷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想……非常想,每夜我都梦到你……”许暖暖显得有些无奈,说。
“梦到我什么?”岳路廷来了兴致,穷追不舍道。
“梦到你为我买的球球又把我的高跟鞋给藏起来。
岳路廷泄气地长叹了口气,许暖暖接着试探道:“岳大少,你送我花的时候,有没有多些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
“比如信之类的……”
许暖暖还未说完,岳路廷就截下话道:“操,谁敢给老子的女人寄情书?”
初初在门外朝着许暖暖招了招手,许暖暖 随即对着手机喊道:“不跟你说了,上次给球球买了狗粮到了,先这样了……拜拜……”
“许暖暖,你给我说清楚,谁给你写信了……”
还没等岳路廷把话说完,许暖暖慌忙把电话给挂了,看岳路廷的口气,这些天的信应该不是他的恶作剧,那么到底是谁寄来的呢?
初初看许暖暖想事情想的有些入神,便碰了碰许暖暖的肩膀,说:“暖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许暖暖猛地抬起头,微微笑了笑,回道:“没……没什么。”
“那我们快走吧,采访的时间是三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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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翊东的母亲许卓然年轻时,是市内最出名的儿科医生,生下关翊东后,她甘愿居于从政的丈夫背后,放弃了自己在医院的事业,在一所医科大学做起了名誉校长。许卓染一向不喜欢关翊东的职业,从一开始他选了法律系,到最后他终于成为业内鼎鼎有名的大律师,她仍然不看好儿子的事业。
仔细想想他也很后悔当年选择这个职业,如果当年自己不是一位律师,五年前的事情,是不是能置身事外,假装什么都知道。
这些年他孑然一身,许卓然想尽办法,想让儿子身边有个女人,可是最后总是被关翊东冷峻的脸庞给压了下去,现在他身边好不容易多了个女人,她就每天的催着把宁玥带回家看看,关翊东已经推了很多次,但是还是抵不过许卓然每天在电话里的碎碎念念,所以他只好答应下来这周天把宁玥带回家给许卓然瞧瞧。
一天下来,天空都保持着yīn沉沉的模样,让人看不清现在是几时几刻。关翊东抬起手表一看,垂下眼眸,默默地望了望手表的时间,下午十八点零六分。这种时刻,正好赶上这座城市下班的高峰期,关翊东漠然地看着挡在面前的跑车和公交车,刺耳的喇叭声不断躁动地充斥在耳边。他侧过头,望着路旁不知名的植物,神情未变,仍然显得一脸淡漠。
他轻轻地点开收音机,这个点应该是本市的新闻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