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法令他的yīnjīng插入我的yīn道,也无法令我们的yīn部更多地接触,但毕竟
有了那麽一瞬间的接触,这实在是太好了,我想,下一次,我们一定有机会进行得
更加的深入。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对不对,只要向前迈了一步,那麽,再走几步,
那岂不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不否认,当时,我异常的兴奋,甚至是有点难以自持。
克林顿显然看出了这一点,他是一个非常有洞察力而且非常体贴的男人,他当
然知道,我如果得不到满足的话,一定会非常难受。真是太好了,他并没有立即要
求我为他口交,而是先满足我,将他的手伸到我的yīn道,轻轻抚动着我的yīn蒂和yīn
唇,一股快感像闪电一样向我袭来。
接下来,便由我为他口交,这一次,他并没有在shè精前推开我我第二次为他完
成了这件事。
事後,我们谈了大约半个小时。
克林顿对我说,他怀疑有一间外国大使馆正在窍听他的电话,所以,我们之间
的通话,有可能被窃听,他提议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如果真的发生什麽问题,我们
应该怎样应付。
听说这件事後,我感到有些害怕,所以问他应该怎麽办。
他说,他担心这些事可能会被人问起,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应该有点思想
准备,大家口径一致,说彼此是朋友可能是比较好的一个办法。当然,可能被问起
那些性电话的事。克林顿说,如果真是那样,我应该告诉问话的人,我们都知道电
话一直被窃听,我们所以那样说,只不过是一种欺骗,那只不过是一种掩人耳目的
方式,并非真正的性电话。
那次之後,我真的感到有些害怕,所以有一段时间,我的情绪非常低落。
但过了一段时间没有消息之後,我又觉得怀疑毕竟只不过是怀疑,美国总统的
私人电话被窃听的可能,我觉得实在是不大。我就这件事跟几个朋友淡过,其中也
包括特里普,她做过很长时间的情报工作,对这些手段应该是有所了解的。她说,
这种可能性虽然不能说完全不存在,但可能性却并不是太大。
如果克林顿的电话被其他国家的特工窃听的话,那麽,美国的脸就可以说丢尽
了,那麽,美国还有什麽脸当世界的大哥呢?还有什麽理由向世界表态池们可以保
持世界的和平稳定呢?一个连自保都成为可能的美国,是很难让人相信的。
如果他们所分析的是事实的话,那麽,克林顿为什麽要对我说那番话呢?
在当时,我真正是百思不得其解。当然,现在我是有所了解,那是因为他知道
自己正面临空前的困境,所以不得不事先做足功夫,以免突然有人问起此事时,我
感到措手不及。
我想,那时候,克林顿可能知道许多的事情,但我并不清楚,诸如琼斯案以及
其他,他可能意识到自己的麻烦会因此变得很大吧。如果他说那是因为他对琼斯案
的忧虑的话,会不会引起我的反感呢?
另一点需要说明的是有关我重返白宫的问题,早在一月份一次跟克林顿通话的
时候,他便告诉我,这件事他一直都在努力。他承认,他可以直接下令给我安排一
个职位,但他不想那样做,那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他,都不会起到好的效果,所以,
他不能不从长计议,抓住机会进行安排。
克林顿告诉我说,此事他已经跟几个人打过招呼,他们会安排的。
因为我一再要求他说明他到底委托了什麽事,大概被我追得无处可藏了,他才
说,他曾经跟总统人事处副主任鲍伯。那什谈过此事,另外,他还准备找个合适的
机会,与斯科特谈一谈这件事。
玛莎。斯科特是总统副手之一,在白宫内有着很高的地位和办事能力,如果总
统真的将此事告诉了他,并且她准备办成这件事的话,那麽,这件事应该是非常容
易办到的。
但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克林顿不是回答我“鲍伯正在处理这件事”,就是
说“你放心好了,玛莎会处理的,你耐心等待吧。”
後来,在我的一再要求下,6月16日,我与斯科特小姐因为工作的事见过一
次面,坦率他说,那次见面简直将我给气疯了,她甚至不知道我的职称以及现在的
工作情况,显然,她对我的情况一无所知。而且,在我看来,她根本就不想为我在
白宫工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