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了一场,然後,我似乎给凯瑟琳。戴维斯打了一个
电话,也许是奈莎。布兰德,我现在已经很难确定是她们两人中的哪一个了。我知
道,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而且都知道我与白宫一个“己婚的大家伙”的事,在此
之前,我们已经不止一次谈到过此事。现在,我非常需要一个听众,是的,我心中
非常难受,我需要向人倾吐。这种事,当然只有凯瑟琳或者奈莎才适合,另一个适
合的倾吐对象是网上那些家伙们,那实在是一种什麽安全的倾吐方式。但是,我更
希望将这一切告诉一个熟悉自己的人。
“就在今天,那个帅哥与我分手了。”我说。
我的朋友听到这个消息感到非常惊讶,在她看来,我与我所说的帅哥之间似乎
关系非常特别,就在不久以前我还在告诉他们,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了非常的进展,
他用手触摸了我的yīn部并且让我达到了一次高潮,我感觉我们之间,很快便会突破
瓶颈,到达一个新的天地,没想到几天之後,我竟然会告诉她,我们之间分手了,
这听上去似乎显得不真实。
“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她实在不愿相信他说,“我还以为你们去什麽地
方度假去了。”
“我真但愿是那样。但是非常不幸,这一切都是真的。大约一个小时前,也许
更早一点,我去他的办公室见过他。我肯定他已经明确地告诉我,从此以後,我们
不能再有像以前那样的亲密关系了,但他同意我们以後仍然是好朋友,仍然可以给
他打电话和去见他。”
凯瑟琳听了此说之後,似乎略想了一下,然後说∶“这说明他其实并不想跟你
断绝,也许,他有什麽不得已的原因,却又不愿向你提起。如果你找到那种原因,
并且能够帮他一把,让他顺利度过难关的话,或许,你们以後还有机会。”
听了她的话,我真有点不敢相信。她竟然说我们以後可能还有机会,这是真的
吗?而且,她还说得有什麽不得已的原因,那麽,究竟是什麽原因呢?
我当时想到了几种可能,比如是否与希拉里有关?
我们在白宫里所做的事,是否能完全地瞒过希拉里,我并不太清楚,如果一切
真如外面所传语的,克林顿一直都在努力勾引身边的女人而希拉里为此大发醋意的
话,那麽,她很可能会设法在克林顿身边安插一两个人。克林顿特别强调我去见的
时候,要避开李伯曼和享里奇这两个身份特殊的女人,显然不是因为她们在白宫有
着十分特殊的地位或者是她们可能与克林顿有着什麽特别的关系,会不会因为她们
是希拉里安插在克林顿身边的?
但这似乎有些不太可能。如果希拉里对此事产生了怀疑的话,我想,出面解决
这件事的就一定是她或者是她指使的人,而不会是克林顿,那时候,所发生的事,
一定会比现在更加激烈,而不会是由情人还原成朋友这麽简单。
除了这一点之外,还会有什麽特别的事情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琼斯案上诉到巡回法庭一事。
该上诉案已经有几个月时间了,现在离大选已经没有几个月时间,如果巡回法
庭再拖几个月,然後,克林顿的律师拖到最後期限再向最高法庭申诉,再等最高法
庭作出决定,又是几个月之後。那时,大选已经结束,如果克林顿未能在竞选中获
胜的话,两级法庭的裁决就没有丝毫意义了(当然,我相信,如果美国人民不太计
较这件事的话,克林顿一。定会在大选中获胜)。
对了,现在应该是时候了,会不会是有什麽坏消息从巡回法庭那边传了出来?
这当然是可能的,有关那件案子的事,克林顿当然可以比别人更早知道裁决结果,
会不会是那个结果使得他心烦心意乱,从而下定决心,了结与我之间的事情?我不
得不承认,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但是,如果是这件事的话,凯瑟琳所说的重新开始,似乎也是一件迢迢无期的
事,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我根本就无法帮助克林顿,而且,我甚至相信,那件事克
林顿绝对做过了,问题的关键不在於他是否那样做过,而是那是否构成性骚扰。那
不是我的事,而是法官的事。
那麽,我该干什麽呢?
果然在那以後不久,有着巡回法庭裁决的消息便见诸於报端,联邦上诉法庭否
决了小岩城“联邦地方法庭”的判决,认为这个案子,不可以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