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两位可敬同时又十分严肃刻板的女士,知道我曾经私闯椭圆形办公室的
话,那麽,我可能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滚出白宫了。
但是,事情已经是如此的严重,我如果不面见克林顿的话,实在是不肯甘心。
那个坏小子到底在打着什麽坏主意?他是真的想用这种办法摆我一道吗?当然,我
在见他的时候,可以做到尽量的平心静气。我也知道,一定不能惹翻了这个白宫的
主子,否则,後果堪虞。
犹豫了几十分钟之後,我还是决定要去见他一次。最後,我在两点前後(也许
更早一些,那时,我的脑子乱成了一团糟,几乎完全没有什麽时间的概念)走近了
椭圆形办公室。那天,在门口值勤的是一名瘦高个西班牙裔便衣特工,我曾经见过
他,但记不清他的名我对这位便衣特工说∶“我有些材料要送给总统看。”
我原以为,事情可能会有些麻烦,至少会受到一些阻扰,但事实上,门口这一
关非常顺利,那位便衣特工听说之後,并没有问其他任何问题,便敲了敲椭圆形办
公室的门,然後将那扇门打开,告诉克林顿说有一位来访者。他显然得到了克林顿
的答复,於是请我进去,并且退出然後夫上了门。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见到克林顿後问道。
克林顿当时正坐在办公桌前,见到我後立即站起来,走向我。
我原以为他可能会有一些亲密的动作,像我们以前任何一次见面一样,他会拉
一拉我的手,然後领着我走进他的私人书房,那里才是谈话的好地方。但这一次我
想错了,他像是真的下了分手的决心,只是与我握了握手,并且在我面前坐下来,
对我说,他已经想过很久,他觉得,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是不妥当的,这件事无论
是对我还是对他自己,都可能成为一件麻烦事。
我记得他当时说,他现在已经够麻烦了,许多人都想置他於死地,美国人民的
钱,不知有多少用在了对他进行调查他上面,而另外一些人,以为只要将他送上法
庭,便会一举成名,从而得到巨大的好处。对此,他不想作任何评述,他只想说,
这些都是他自己的麻烦,但他不想我因他而惹上任何麻烦。他说我还很年轻,非常
的天真活泼,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多麽的复杂。他不能太自私,只想着自己,想着自
己的需要自己的感情而不顾我,他认为他有责任也有理由对我进行保护,而目前,
他所能做的就是结束与我之间不适当的关系。
“不,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争辩说,“没有任何人能够就此说三道四,
而且,我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那样做。”
“有些事情并不会因为你不想,就不会发生。”他说。
“即使发生了又怎麽样?我根本不在乎,我所需要的就是我的真实感觉,至於
别人说什麽,与我有什麽关系?”
“莫妮卡,你冷静一点。”他说,“也许,你可以不在乎,但我却不行,我不
能不考虑一些别的事情。”
他大概认为“一些别的事情”这种话太含湖,便再补充说∶“我不能不替你考
虑,那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良心。莫妮卡,我非常感谢你曾经给我的一切。我向
你保证,我会非常的珍惜那所有的。但是,我们是真的应该结束了,相信我,我做
出这样的决定,可能比你现在所体验到的更加痛苦,更加难以下决心。但是,我不
能不那样,我没有别的选择。”
正在这时,有电话来,他向我说了声稍等,便起身去接了这个电话。那似乎是
来自佛罗里达的一个糖作物种场主,克林顿与那个人聊了几分钟。
就在他通电话的时候,我却在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所面临的艰难时刻。
刚才克林顿那一番话,声音虽然不重,但语气非常坚决,那让我感觉到他是真
的已经不定了决心,我前面已经说过,我们的关系,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我们的
未来是由他决定而不是由我来决定的,现在,他既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我还能有
什麽话说?
尽管我心中已经开始认定这件事,但仍然有些不甘心。在他放下电话重新走到
我面前坐下时,我决定我得说点什麽,如果就这样走出椭圆形办公室的话,我一定
会感到不甘心。
“真的吗?我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我永远都不能再叫你帅哥了,而你也永远
都不再叫我小甜心了?”我说。
“请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