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忘记了我的名字以及弄丢了我的电话号码所产生的不愉快,立即就烟消云散。
他能够主动打来电话,至少说明,他心中还是有我的,也同时说明,我们之间的关
系,又向前进了一步。
“大帅哥,你在干什麽?”我问。
“我正准备去办公室。”他说。
“去办公室?那地方似乎太大、太孤独了一些,你需要一个伴吗?”
“哦,那真是太好啦。”他应道。
於是,我们开始商量去白宫的一些具体事宜,他替我出主意说,我可以装着给
送文件偶然地经过他的办公室,那时,他会将办公室的门打开,并且会主动地喊我
进去。
几乎是放下电话的同时,我就开始紧张地梳妆打扮。因为是星期天,一直呆在
家里,甚至连门都懒得出,我想我显得有些懒散,看上去似乎衣衫不整。我必须将
自己以一种非常突出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那种事看上去似乎有点蠢,像克林顿
这种年龄的男人或者并不大在乎一个年轻女人的化妆以及装着,但我就是希望漂漂
亮亮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见到我的时候,永远都感到赏心悦目,永远都充满性
欲冲动。
我知道克林顿为了这次见面一定做过很多工作,因为我进入白宫的时候,没有
人要求我出示证件,甚至没有人盘问以及要求记录进入时间。如此一来,我就等於
没有进入过白宫,即使以後有什麽麻烦出现,我们也可以对此进行利用,比如像曾
经在阿肯色发生过的一样,有某位特工指责克林顿与我有着什麽关往,那麽,白宫
的记录便是最好的反驳证据。克林顿那时便可以说∶那是根本不存在的事,莫妮卡
的确是进入过白宫,因为她是白宫的工作人员,而且,她实习期间还在旧办公楼呆
过几个月。
当我走近椭圆形办公室时,见门口值班的是联邦特工老福克斯。我在旧办公楼
实习期间,曾有过几次与老福克斯打过交道,他似乎还能记得我。我主动与他打招
呼,不错,他的确是还记得我,他对我说∶“你好,莫妮卡。我想,总统先生正在
等你,你需要进去吗?”
後来我才从《斯塔尔报告》中知道,在此之前,克林顿曾经专门给福克斯打过
招呼。後来,他在为此作证时说∶“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走出来,他问我说∶‘你
会’看见了一些年轻的国会工作人员吗?’我回答道∶‘不,先生,我没有。’他
说∶‘好吧,我期待会有这麽一个人来。’他说∶‘你可以让我知道他们何时露面
吗?’我说∶‘是的,先生。’”
我正与福克斯聊着的时候,克林顿走出门来,似乎是要加入我们的聊天似的,
漫不以心地打着招呼。
“嗨,莫妮卡,好久不见你,看上去你似乎不是太忙?”
我连忙说∶“噢,是的,总统先生,我只不过有点东西要送过来,没有什麽特
别的事。”
“希望进来坐坐,参观一下我的办公室吗?”
“太好了。”
“那麽,请进来吧!”
我们之间的戏演得非常成功,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走进总统办公室以後,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他间我需要什麽饮料,我要了一
杯咖啡,然後我们便开始聊天。没有什麽实质性的东西,纯粹的胡侃,其实,我倒
是很希望他能问我一些实质性的问题,那样至少说明他是关心我的,而不是仅仅只
是关系我性感的嘴唇以及我丰满的乳房。
有好几次,我试图将话题往那上面引,但克林顿似乎非常的善於把握谈话的气
氛,他总能非常适当地将他不愿涉及的话题岔开。结果,那时候,我们差不多聊了
三十分钟,但可以说是连一句正经话都没有。
同时,他似乎感觉到我的意图,便开始进入有关性的话题。
他紧紧地抱住了我,深情地吻着我,告诉我说,我令他着迷,我们在一起的每
一分、每一秒,都令他回味无穷。当然,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推门而
入,而且,这里似乎也太“透明”了一些,我们不能亲热地在这里呆得太久。所以
我们很快便转移战场。
克林顿拉着我的手走进了书房,然後又进入了浴室,这里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
方,我们在这里不必有任何顾忌。
於是,我们开始疯狂地接吻,他很从容地解开了我的外衣,并且完全解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