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面,搅起我的浑身的兴奋。
因为我在此前第三次告诉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无法证实他所说的话是否事实,
暂且只能相信他了。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与前两次基本一样,可以说连程序都是完全相同的,我们
走进他的书房之後便开始接吻,然後,他捋起了我的衣服,露出我的乳房,开始抚
摸和亲吻。第二步则是我再次为他口交,像前两次一样,正当他面临shè精的时候,
他制止了我。
事後,斯塔尔在对我进行询问的时候,一再地问到克林顿是否shè精以及他为什
麽不让我搞完,对此,我无法给予回答,因为他曾经回答过一次,之後,我虽然也
曾问到过,但他并没有给予正面的问答。後来,实际上我证实了他的说法,因为他
并非一直都不让我将事情搞完,有两次,我的确是让地达到了高潮。
实际上,我现在为那两次高潮感到非常的後悔,我想,如果不是我一再坚持的
话,後来有许多的事情,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至少,他在他的任期内可以一直
坚持自己的一贯说法,他也因此可以度过这次的难关,并且很有可能第三次登上美
国总统的宝座,成为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任美国总统。但现在,我实在是无法肯定他
的结局会是什麽样的,我知道自己给他带来了一个极大的困境,就像我给自己所带
来的困境一样。如果当初没有那条沾有他jīng液的裙子,事情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结果
呢?会不会也像琼斯案一样,最後是一个不了了之的结局?我想,如果真是那样的
结局,我会非常的乐於接受。
另一方面,无论是我还是克林顿本人,应该都认识到那种接触的不适合,尤其
是克林顿,他所承受的心理和精神上的压力,很可能要比我大许多。
我知道,克林顿当时还有两件大麻烦事没有最後解决,第一件事是二十年前,
他在阿肯色州州长任上时,後来被称为“白水投资案”的涉嫌舞弊问题,当时,作
为州长夫人的希拉里参与了那项投资。後来,经过共和党的一番调查,发现这一件
投资案是打击克林顿最有力的武器,如果舞弊问题得到证实的话,那麽,“白水案
件”就会成为与导致共和党丢掉总统位置的“水门事件”同等重要的一个事件,克
林顿除了引咎辞职外,大概不会再有任何路可走。後来,有关“白水案件”越闹越
大,不得不交到了独立检察官斯塔尔的手上,成了一种联邦大案。
事实上,在长达四十多个月耗资巨大的调查中,斯塔尔的确证实了一些在“白
水投资案”有负有重要责任的人涉嫌舞弊,并且成功地将他们之中的许多人投进了
监狱。然而,那并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克林顿及希拉里,但令他万分遗憾的
是,他始终未能抓到克林顿以及希拉里的任何把柄,因此,他要将克林顿及其民主
党政府赶下台的愿望似乎要落空了。
斯塔尔是一个不屈不挠的家伙,後来,我曾与他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对他的
性格留有极为深刻的印象,我想,无论是谁,最好是与这家伙离得远一点,否则,
他一定会在那家伙手中吃大亏。
克林顿是否会彻底栽在斯塔尔的手上,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是太清楚,而且也
还没有最後盖棺定论,但我有理由相信,这一次,克林顿就算不死在他的手里,蜕
一层皮那是毫无疑问的。整个问题的关键,就在於国会那些在同一个位子上坐在太
久,有些腰酸背疼心灵和眼睛都变得麻木起来的官僚门是否意识到性欲的存在,对
於一个国家的重要性了。
当然,这样就扯得太远了。现在我们回过头来谈“白水案件”。
前面说过,斯塔尔是一个固执而且坚韧的家伙,他在“白水案件”中并没有捞
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於是将目光转到了其他方面,接二连三闹出了一大堆让克林
顿应接不暇的麻烦,如“旅行门案件”,“档案门案件”,“葆拉.琼斯案件”等
等。直到他终於通过琼斯案挖出一个“莱温斯基与克林顿性丑闻案”时,他似乎才
稍稍感到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绝对於紧紧地卡住了克林顿的脖子,单等国会一声令
下,他便会猛地加大力气,那时,克林顿就死定了。
这里所说的第二桩案件,实际上是“白水案件”的派生案,它正是“葆拉.琼
斯性骚扰案”。
琼斯曾经是阿肯色州工业发展委员会的低级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