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才会有一些强烈的行动,但仍然不失一种
温文尔雅。我不得不承认,他在用这各方式接吻的时候,十分的绅士,简直让人觉
得他就像电影中的那些因循守旧的英国佬,同时我也得承认,用这样的方式接吻,
有着一种十分特别的魅力。
长长的一吻结束後,我告诉他,我必须尽快地回自己的办公室,我还有些事情
需要做,否则,那些人可能会找我。如果可能的话,我过一会儿再来看他。
他同意了,并且告诉我,可以为他带上几块比萨饼。
这是一个好主意。我想,我拿着比萨饼,便有了最充份的接触他的理由,一个
实习生给总统送一点食物,那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会引起任何的猜测或者怀
疑,即使是以後有人间起,这件事也很容易解释。
“好吧。”我说着,在他的颊上印下一个告别之吻∶“不过,可能有一个比萨
饼更适合於你。”
“我真的很想立即就尝一尝。”他说。
回到办公室後,我坐了几分钟,并且将总统让我给他送点比萨饼的事情告诉帕
米立,这样的话,即使我在总统办公室多呆几分钟,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他们可能
想到总统支使我干别的事情去了。这是完全可能的,整个白宫正处在历史中人数最
少的时期,每一个办公室都有着许多的事情需要有人去做,因此也不可能像平时那
样,每一个人都有着非常严格的职责。
几分钟之後,我拿着比萨饼走进了柯里的办公室,对柯里说∶“总统让我给他
拿一些比萨饼来。”
通常情况下,柯里可能收下这些东西并且亲自送给克林顿,我不知道克林顿是
否向她说了什麽,或者她已经青出了什麽端倪,反正,她当时的行动给我的印象是
她正在非常配合这件事,她并没有接过我手中的食品,也没有让我放下,而是站起
身,打开了通往总统办公室的那扇门,探进头去,对里面说道∶“先生,那女孩带
来了比萨饼。”
我听到克林顿说让我进去。
柯里带着我走进了克林顿的办公室,我将比萨饼交给他。他像个正人君子般,
拿着比萨饼在鼻子前闻了闻,说看上去味道很不错,又请我坐下。柯里大概意识到
克林顿可能有话要对我说,於是退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一开始就知道,克林顿要比萨饼只不过是一个想见我的藉口,他根本就没有
动过那比萨饼,至少是我还在他的办公室时是那样。
他见柯里走出去之後,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比萨饼,然後向他的书房指了指。
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想,我可能要在这里呆一段较长的时间,我不知
道我们是否可能会性交,但我知道,前两天所发生的事,很快便会再一次发生。他
很可能会要求我为他口交,但他是否愿意让我帮他shè精,我确没有太大把握,就这
一点来看,我觉得克林顿始终有些特别,也有些神秘,我实在不明白,他心中到底
在怕着什麽,或者是因为有关他的性丑闻实在是太多了,他才会格外的小心谨慎?
但实际上,口交和shè精之间,到底有着什麽样的区别呢?也许法官会有一些完全不
同的看法,但我没有。
最初的程序,我们可以说是已经非常熟悉了。不需要暗示,也不再需要请求,
我们便迅速地抱在了一起,开始了激情之吻,然後,他解开了我的衣服,让我的乳
房裸露在他的面前,他似乎特别喜欢我的乳房,像是玩味一件艺术品式的,一再地
把玩着,并且用他的嘴亲吻着另一边的乳房。我当然知道他需要什麽,但我并没有
那样去做。我需要更多地了解他,所以,我将自己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层,在他
的肌肤着抚摸着。
正当我准备有更进一步动作时,一件事打断了我们的亲抚。
在我们走进书房之前,克林顿特意将办公室的门开了,留下一条小缝,那似乎
是向人们表明,任何人都可以随时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和我之间的接触没有任何见
不得光的地方,但事实上,谁都清楚,即使是柯里,在进来之前,都一定会先向他
请示,没有任何人会非常突然地跑进他的办公室里。真有那种事发生的话,一定会
被他办公室外面的特工拦住。
那时候,有一位议员打来电话,柯里便来到走廊上,扶着总统办公室半开的门
对里面喊道∶“先生,有你的电话。”并且,她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