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已经有三个月了。”
他似乎有点愣住了,停下来,转过头看我,但没有说任何话。
我可不管他,我必须尽快地将要说的话说完,否则,我想,只要他以那种非常
敏锐的目光看着我,我不一定还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有关我的
任何问题。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样想的?你认为我们之间,难道仅仅只是性吗?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对我感兴趣的,到底是性,或者是你试图从人性的角度来了
解我?”
他笑着对我说∶“你难道不知道?我非常珍惜我们在一起共度的时光。”
非常珍惜在一起共度的时光?这到底是什麽意思?这句话似乎有点怪,我有些
不能明白,他这样说是否表明一种态度,抑或他以这样的话来回避我希望他回答的
问题?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真的该感到悲哀了。我并不希望从他这里得到
更多,我所希望的,我想,那是他应该给予我的。怎麽说,我也只是希望他能正视
我的他生命之中的位置而已。他不能一面跟我做爱,一面又将我当作一个完全陌生
的人,那样对我是极端不公平的。
我说∶“我认为你根本就不了解我,而且,你似乎也没有兴趣了解我┅┅”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通往书房的走廊中,他没有让我将话说完,便非常突然
地抱住了我,用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是真的,我立即明白过来了,他是真的不想听到那样的话,或者说,他根本就
没有想过要了解我。一切正如我所想到的,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泄欲工具,除此以
外,对於他再没有别的任何意义。那时,我真是感到一种深沉的悲哀,我认为我几
乎是想哭出声来。
我不要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我至少需要一种承认。
我想对他说,这样对我非常不公平。如果我向他要求很多的话,他可能因为无
法承受而感到难办。但实际上,我要求的非常少,仅仅只需要他的正视,需要他对
我有一种认定。我并不奢望他会认为我们有任何走到一起的希望,即使他真的那样
说,我想那也一定是假话,至少在现在,在他还想连任总统的时候,他会需要希拉
里,只有希拉里才可能帮助他达成这一样梦想。这一点,我想我是十分清楚的,我
也不会在这方面对他有任何的要求。
是的,我知道自己不会过份,我只不过希望他正视我的存在而已。
他吻着我,将我的裙子向上拉起,露出我里面的内裤以及戴着乳罩的乳房。接
着,他解开了胸罩,开始抚摸亲吻着我的乳房。
“老天,他需要的就是这个。在他的心目中,我就是他的这种需要。我几乎是
非常绝望地想。”
同时,我也知道,我不能给他太大的压力,他毕竟不是一个普通人,他不可能
像那些普通人一样,对我所提出的任何给予迅速的回答。他需要考虑的事情,不知
要比我多多少,所以,我应该给他时间、给他机会。
我只有两种选择,要麽坚决地离开他,要麽便给他机会思虑我刚才所提出的问
题。实际上,我自己非常清楚,如果让我下决心离开他,我一定做不到,我是真的
开始渐渐爱上了他,我开始觉得他在我的心灵深处,在我的生活中占有了极其重要
的地位。这种地位是无论什麽人都无法取代的。如果拿他与伯纳德相比的话,我知
道,他比伯纳德不知要重要多少。
这就是我所面临的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无论他是否接受我,或者是正视我的
存在,但我已经不可能在没有任何强大力量的情况下离他而去,我仍然会像是被什
麽东西迷住了心窍一般,被他的心灵,被他的眼神所左右。他身上所特有的那种力
量,永远都会左右着我的人生。
也许,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实在太有些不真实了,我既感到这其实是一种梦
境,又觉得它很像是在童话中,所有的事都似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所有的事却又
正在发生着,并且还会继续发生。
克林顿拉开了裤链,将他的那个部份从里面掏了出来。当它出现在我的面前,
骄做而又固执地挺立着时,我立即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命运,我注定要与克林顿有
着纠缠不清的关系,它注定会对我有着一种我根本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我认为我遇
到了自己生命的君主,但我的君主并非克林顿,而是挺立在我面前的这生命之神,
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