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临晚镜手中。
“琴儿,给钱。”临晚镜满意地接过花灯,眨眨眼对琴儿吩咐道。
“是,小姐。”
琴儿会意,手中运起内力,不过片刻,碎银子被她再次捏成了一个银豆子。
当小贩接过琴儿手中的银豆子的时候,瞪大了眼睛。她是扣着手给他的,并没有让别人看见。却足以让小贩震惊。
眼前这位小姐,到底是什么人?她的一个丫鬟都能把银沙在手中融化再捏成银豆子。这等功力,只怕是江湖上很多大侠都做不到吧?
震惊之余,便是庆幸,还好自己刚才得罪的不是她。否则,只怕这被捏圆捏扁的就不是银子而是他的脑袋了!
而她手中的银子,只怕也远远不止这一两。之所以拿出一两碎银子,不过是为了戏弄旁边的娇俏小姐而已。想明白了这些,小贩只有种想立马收拾花灯回家的念头。免得,等会儿两方人的战火,烧到了他这个无辜小老百姓身上。
“好了,我们走吧。”得了花灯,又把娇俏小姐气得半死,临晚镜可谓是精神倍儿爽。
这下,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连爬坡上坎都有劲儿了!
“站住!”见临晚镜抬步要走,娇俏少女叫住大声叫住她。
“这位小姐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临晚镜收回抬起的步子,她倒是要看看,眼前这位,会不会直接和她亮身份强要她手上的花灯。
“如果你把花灯卖给本小姐,这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十两银子?小姐以为,像本小姐这般不缺钱的人,十两银子就会把花灯卖给你吗?”临晚镜斜眼看她。
很明显,看不上嘛。
如果是十万两还差不多。
却只见,娇俏少女也是个极有个性的。
伸出手,旁边的丫鬟便递给她一沓银票。
“啪!这些够吗?”说着,一沓银票便砸在了地上。有几张还飞到了琴儿丫头身上。
这个动作,若是换个人来做,临晚镜成为旁观者,她只怕会拍手叫好,一个字——帅!
可是,当这个动作是对她做出来的时候,才是彻底激怒了临晚镜。
临家大小姐,从来飞扬跋扈,何时被人用钱砸过?
若是真要比钱,她那二万五千两黄金,兑换成银票,都能砸死眼前的娇俏少女了。
而娇俏少女身边那位妩媚女子,只是看了娇俏少女一样,对她这个动作有些不赞同,却也习以为常。
花灯节本来人就多,此时二人把事情闹大,已经引来了不少旁观者。
看见娇俏少女砸钱,多数人都在指责她的不是。但是也有眼尖的看出了她的身份不凡,只敢看热闹,却不敢与之呛声儿。
“七公主,八公主,原来是您们二位啊。”
正当临晚镜想说什么的时候,有个人先出声了。此人,正是同样拉着自家哥哥一起来参加花灯节的苏幕帘。
她一说话,已经有人认出了来人,主动给她让了路。而刚刚围观的人,听见苏幕帘叫二人“公主”,皆暗自庆幸自己还没明目张胆地站出来为刚才那女子出头。
然后,众人看向临晚镜的目光之中多了些许同情。惹怒了皇家的公主,可没好日子过!
但是,也有人是识得临晚镜的身份的。只觉得,这下有好戏看了,飞扬跋扈的临家大小姐,对上天家高傲骄纵的公主,到底谁更胜一筹?
若是闹到觞帝面前,他是按照惯例偏袒侯府,还是偏帮自家女儿?
这,还真是值得期待的一个疑问啊。
“苏小姐。”七公主,也就是妩媚女子夙郁惜雅与苏幕帘打招呼,大方得体。然后,看向她身后的苏幕遮,淡笑道,“右相陪苏小姐出来逛花灯,真是让人羡慕的好兄长。”
“七公主陪八公主买花灯,也是不可多得的好姐姐。”苏幕遮同样淡然回话。
不过,到底是不是不可多得,就有待证明了。
“右相大人说笑了,本宫与芸儿不过是好奇这热闹的街市才会从花船偷溜上岸。右相大人等会儿可不能当着父皇的面儿拆穿我们姐妹俩啊。”得到右相大人的夸张,夙郁惜雅面上立马飞起两朵红云。
原来,竟然是喜欢苏幕遮的吗?临晚镜感慨,这右相大人,都二十五岁了,还不成亲,不是典型的想要祸害燕都城里的姑娘吗?
瞧瞧,连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都为他放下了身段儿。
“公主放心,微臣不是多话之人。”苏幕遮莞尔道。
他垂下眼眸,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懂人家公主话里的意思。
不过,临晚镜猜测,苏幕遮的意思可能是这样的——公主你放心,本相才没那闲情逸致去和皇上提起您呢。您该待哪儿就往哪儿待吧。
谁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了?这不,还有更无情的呢!看似他笑容可掬,却,背后都是冷漠。
“那就谢过右相大人了。”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夙郁惜雅自然不会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