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双脚不停得摇摆著,屁股一个劲得往上挺。猛然便听得她大叫:“唔,大哥,我不荇了。我裏面仿佛要,要尿尿了,嗯……我受不了了!”
随著叫声,她身子一动不动了,一股温热的阴精自花蕊深处喷出。
4.
我仓猝屏住呼吸,感应感染著來自她身体内部的衝击。看著她已然是花颜惨然的模样,再也經不起我鼎力的抽插,可是我却还是满腔战意,不禁苦笑不得。
正在這時,因为室内斗劲安静的缘故,我忽然听得外面仿佛有人在急促的喘息。不由高声喝道:“谁?谁在外面?”
先是没人应声,呼吸声也停不到了,我趴在小妹的身上留恋著這最后的温柔,也懒得起身去看,以为是本身听错了。
這時,门忽然被人推开了,老姐身披轻纱,满面肝火的走了进來,高声骂道:“你,你在作甚么?”
我不禁心裏一惊,感受很是羞愧,正待回答,却在一瞥之间,看到老姐脸色緋红,正在极力平息著本身的气息,裙子的正中还有一滩很明显的汙渍。不由心裏一动,笑道:“好老姐,你在外面偷听多久了”。
却见老姐瞋目圆睁,一排玉齿咬著本身的下唇,只是一个劲的喘息,倒是什么话也没說。忽然,她猛地一提肩,然后再也忍不住,嘴尖一撇,笑了起來,一边有些幽怨的說道:“你阿!有了老姐一个人还不够,为什么还要來害小妹呢?”
我仓猝分说道:“老姐,怎能說我害小妹呢?我們快乐,应该让小妹一起参与阿!你听了半天,也听到小妹是多么好爽了阿!”
老姐却冷冷的“哼”了一声,啐道:“是阿,你們都好爽了,也顾不得老姐了!”
我猛地拔起jī巴,笑著跑到老姐的身边,将jī巴一颤一颤的說道:“谁說我忘记老姐了,這不是正在等待著为老姐处事嘛!”
老姐冷不防一下被羞骚了个满面通红,急切之下,转身就要出去,我怎能放過奉上门來的甘旨。
从后面一只手扯住她的一只臂膀,另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過,捏住了她坚挺的咪咪。這一捏之下,更加使我相信老姐已經在這裏偷窥徐久了,因为她的rǔ头早已經变得坚硬,像是一粒丰满的枣子。
老姐在我一拉之下,身子顺势一软,便倒在了我的怀裏,头向后仰,用發丝摩挲著我的脸庞。
我的另一只手也掩在了她的胸前,一只手撚捏著她的一粒rǔ头,另一只手把她的咪咪抓紧又松开,不時用拇指在咪咪上用力敦促。一边又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說道:“好老姐,小弟怎会忘了你呢?”边說,边用牙齿呲咬著她的耳垂。
老姐把脸微微的一侧,樱桃小嘴送了上來,叼住了我的下嘴唇,一边含混不清的說道:“傻弟弟,老姐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情意呢?我們是一家人嘛!”
我借势含住她的樱唇,把舌尖伸了进去,刚刚跟妹子的一番盘肠大战,早已让我口干舌躁,現在仿佛找寻到了一芳氺源一般,我不禁猴急的吮吸著老姐的香舌,品尝著她的津液。
因为jī巴还在战备阶段,我便把她推著靠在门上,抓著她的咪咪,把她的上身向下扯,想从她的后芳进入。
老姐却轻呼了一声,一把推开了我,嗔怪道:“這么急作甚么?現把小妹抱到屋裏去,也不怕對小妹的身体有损。老姐回房裏等你好了!”
說著,她便自顾自回房去了。我伸手抓她没有抓住,想想老姐說得也是,不禁挠挠头,笑著用手弹了一下本身的jī巴,說道:“只好再委屈一下了”。然后,转身把依然昏迷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小妹抱起。
把小妹送进本身的房裏,找了被子给她盖上,我仓猝跳著跑向老姐的房间,房间的门虚掩著,一推门便走了进去。
老姐在床上面向内侧身躺著,睡裙却早已被她脱掉,浑身一丝不挂。肌肤白皙光洁,一条腿伸直著,另一条腿蜷曲著压在上面,两只手放在本身的胸前。却不知道她現在的神情茹何。
我暗笑著,悄声走向老姐的床边,待到近前,刚想要伸手去抓老姐的肥白光润的美臀,老姐却一个翻身,扯住我的手臂,把我扯翻在了床上。然后两手紧紧的抱住我,用唇在我的唇上亲吻著。
我甩掉了本身的拖鞋,两手抱住老姐,向床内翻腾,一边用舌尖挑逗著她的舌尖,不時用力吸进本身的口中。
几个翻身之间,老姐却一下压在了我身上,她一边热切的和我吻著,一边用手向下探去,抓住了我的jī巴,jī巴早已是严阵以待,粗大而坚硬。
她坐直了身子,臀部上提,用手引导著jī巴到了本身的桃源洞口,然后便猛地向下一坐。她的身子顿時向后一仰,仓猝用两手反抓住了我的大腿,胸脯急剧的起伏著。
我被她這俄然的一坐,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就感受jī巴一下便被一个温暖而濡湿的所在包裹住了,瞬间的舒爽,差点使我打了一个暗斗狂喷而出。还好我吸气的及時,我不敢稍动,乘隙平稳著本身的呼吸。一股衝动一阵阵的从下体衝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