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嘴唇被我紧紧含住的缘故,所以只能在嗓子深处發出黯哑的嘶鸣,却說不出话來。双目圆睁,露出一种哀告的神情,手指的指甲却深深的刺进了我背上的肌肤。
我见老姐痛的厉害,便不再动,而整根jī巴被小yīn户紧紧裹住,真是說不出的好爽,背上倒是火辣辣的,使我想要發狂,只得暗自忍耐。一边放开老姐的樱唇,让她喘息著粗气,用舌尖在她的脸颊上温柔的亲吻著。
我和老姐就這样拥抱了几分钟之后,老姐的阵痛已然過去,气息也垂垂的平稳下來,yīn道里面反而痒的更是厉害,麻酥酥的难以忍耐。
“老姐,現在还痛吗?”我轻声的问道。
“好弟弟,現在好些了,只是你要轻点,老姐怕受不住。”老姐微微地址点头說。
我把guī头从yīn道里慢慢抽出,再缓缓地插下,让jī巴每一次的进出都和yīn道内的嫩肉得到最大程度的摩擦,這是逗引女人情欲升高的一种技巧。
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十多分钟之久,老姐的淫氺再次泉涌而出,鼻息急促,嘴里也开始不知所以然的淫唱起來,显是已經感应感染到了快活,情不自禁的摇动著腰身共同著我的抽送。
我见老姐苦尽甘來,一副春心泛动,媚态动听的俏娇娘模样,更加欲火茹炽,忙紧抱她的娇躯,耸动著屁股,开始还是慢慢抽送,待得插了七八下之后才重重的一刺,采纳著“九浅一深”的芳法。可是后來看老姐已能禁受得住,本身也感受不過瘾,便一阵比一阵快,一阵比一阵猛,不停的拼命抽插起來。
老姐只是娇喘连连,媚眼茹丝,不住声地叫著:“弟弟,好弟弟,老姐好……好好爽……阿,哎哟,你真厉害……好美……美死我了。”
老姐的娇嫩的小yīn户,淫氺流个不停,被guī头冲击著,“噗哧,噗哧”的只奏著美妙的音乐。
老姐經過這一阵猛插,只感受本身的魂儿都快要飞上天了,两臂抱紧我的脊背,芬腿翘上我的屁股,同時颤动著臀部,向上迎凑著。
我见她浪态迷人,更加用力的抱紧娇躯,用力抽插,不時把jī巴抽出,用guī头厮磨著阴核,然后又猛力地插了进去。
我一面抽送,一面在她耳边轻声问著:“老姐!現在感受怎样了?还痛不?”
老姐被我插地欲潮泛滥,欲仙欲死,两颊殷红,樱唇微开,喘息茹兰,犹茹一朵盛开的海棠,极为妖艳动听,口中娇呼著:
“弟……阿!現在……不痛了……姐……姐……太好爽了……痛快……真是……痛快……呵……好极了!”
我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著她的红唇。
公然,不大一会儿,老姐浑身哆嗦,yīn户内一阵火热的阴精喷射在我的guī头上。而她两臂放松,平摆在两边,同時娇喘呼呼:
“哎唷……弟……姐……上……天了……太……美了!”
我感受的guī头被一股來自老姐xiāo穴深处的热流冲击著,仓猝定住身子不敢乱动,等待著老姐的身子痉挛著平息下來。
我跪在老姐的两腿之间,把老姐的两腿曲起,手按著她的膝盖,jī巴缓缓的厮磨著老姐的xiāo穴肉壁。
老姐畴前紧合的yīn唇,現在有些分隔,肥大的yīn唇已被抽插的有些肿胀,中间的小缝紧紧的包裹住插在此中的jī巴,里面滑滑腻腻的,jī巴进出之间,已經甚是顺畅,xiāo穴边上满是一些乳白色的胶状物质。
我把jī巴拔出一半,然后轻轻的颤动著本身的腰部,jī巴便在xiāo穴内缓缓的抖颤著,旋磨著两侧的肉壁。
老姐已逐渐的缓過心神來,睁开两只满含春心的大眼,娇羞的對我說道:“好弟弟,感谢你!”
我故作不解:“老姐,谢我什么阿?”
老姐妩媚的一笑,說道:“感谢我的好弟弟带给我這么美妙的享受。”
我也笑了,說:“让老姐享受是小弟应该做的阿!老姐,以后我們再也不会分隔了吧?”
老姐温柔的看著我,一双大眼里满是爱意,道:“傻弟弟,老姐还能分开你吗?只是你以后娶妻了,只怕是老姐要担忧被你忘到一边了。”說话间,神色已变得有些黯然了。
我不由急声說道:“老姐!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我只想和老姐在一起,日后我若對老姐变心,就让我……”
不待我把话說完,老姐仓猝伸手掩住了我的嘴,不让我再說下去,连声道:“傻弟弟,老姐不许你說傻话。”
我對老姐一笑,故意把jī巴鼎力的挺动了两下,說道:“好老姐,小弟还没有满足呢!”
老姐嫣然一笑,不好意思的說:“都是老姐不好,太没有用了。”
“老姐也不许胡說哦!”我伸手拍了一下老姐的美臀,接著道:“老姐,你現在不痛了吧?”
老姐皱了一下眉,說道:“我也不知道本身現在是什么感受,身体好象都不是我本身的了,不過想來应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