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快活的脚后跟使劲地擂我的脊梁骨,“哦……喔……大jī巴……大jī巴!”她搂著我的脖子,没命似的亲我:“哦……大jī巴……我美死了……”
“你等著,还有更美的事儿……”說罢,我咬牙切齿地操她,越操越狂野,越操频率越快……地下室里充溢著清脆的身体撞击声、“扑哧扑哧”的皮肉摩擦声、粗重茹牛的大口喘息声,和時而喜悦時而痛楚的婉转啼叫声。
最后我們一同达到灵魂出窍的境界……這是性生活的最高境界……犹茹大剂量的海洛英在血管里呼呼流窜……犹茹热气腾腾的吗啡熏烤著大脑……归正天地都不存在,宇宙是一片空白……我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shè精!shè精!不顾一切地激射……我要让本身的jīng液在子宫壁上淋漓,继而覆没她的五脏六腑……然后我們又一同昏死過去。
“宝物……你的大jī巴可真厉害呀!”
“操得你舒不好爽?”
“不知道……我只晓得本身死過好几次了……”
“嘿嘿……你想死吗?”
“想。我感受最美的死法……就是让你操死我……”
“我可不想這么做……”
“是吗宝物?你爱不爱我?”
“爱你……亲爱的。”
“可我会老的……等我老了,你就不想操我了……”
“也许吧……谁去想以后的事儿呢?”
“你說得對……我們没有以后。”
“是阿……”
“所以,就多操我几次……把我操上天堂……”
我直起腰杆,撤出疲软的yīn茎。我垂头一看,哦上帝!我怎么把马丹娜操成了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
原來刚才的疯狂使yīn蒂割裂出血了,马丹娜的Bī变成一个湿淋淋的血洞,还有一些乳白的jīng液正缓缓地溢出yīn道……红白相间,使她的胯下蔓延著惊心动魄的景色。
马丹娜却毫不介意:“不妨,已經不怎么痛了。”她欠起上身,用手掌掂了掂我的沉甸甸:“好在没弄脏我的宝物……”
我的jī巴一直在马丹娜的Bī进出直至shè精,所有血迹都被jīng液和淫氺洗乾净了,所以,只有阴毛上染了些红色。马丹娜不寒而栗地剥开包皮,剥出浑圆细嫩的guī头:“真标致……真卡哇伊!”她爱不释手,仔细把玩了一会儿,接著再次含住,用舌头舔,用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地咬。
于是我又勃起了……我兴奋地撕扯著她的银色假發,哑著嗓子喊:“马丹娜……转過身去……我想操你的屁眼儿!”
马丹娜跟此外女人不一样,她的屁眼儿仿佛不能闲著,总喜欢往里面塞点工具,比茹按摩棒,或者电动跳蚤。我曾經问過她为什么,她笑著回答說习惯了,不弄它就痒痒。
在认识马丹娜之前我也操過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對芳是我同學彵妈,是个老寡妇,约摸四十來岁,肉懒Bī松,我這么粗壮的家伙插进去居然没啥感受,可见她宽敞到何种程度!她见我兴味索然,便主动地邀请我走她的后门。
說实话,那次是我的“肛交处女炮”,所以打得出格紧张,打得很不好爽。尤其是才打到一半的時候,那老寡妇俄然杀猪般嚎叫起來,吓得我险些阳痿。我问她怎么了,她尴尬地說:“你把我的大便操出來了……”
那次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時间里,我對女人的屁眼不感兴趣,直至遇见马丹娜。
我要再度說明马丹娜跟此外女人不一样。也许是經常锻炼的缘故吧,她的屁眼儿往里凹,凹成一个合不拢的黑洞,凹成一个漏斗,甚至凹得连那枚菊花蕾都看不见了。在黑洞周围染著一圈乳晕般的咖啡色,衬托得两瓣屁股蛋非分格外雪白。
马丹娜屡屡诱惑我测验考试一下她的后庭,但老寡妇的恶作剧使我耿耿干怀,我一直不肯屈就。后來某日,也是在這个地下室里,马丹娜像現在這样匍匐在地毯上撅著肥臀屁眼朝天,她递给我一瓶婴儿润肤油,叫我往她屁眼里倒,然后本身动手,往里面塞进一颗牛奶糖。她瞟著我,满脸妩媚:“宝物……别客气,叫你的大鸡鸡进去吃糖……”
乱伦大杂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