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的母性。不即不离的被我脱去睡衣,当小巧的rǔ头舔得坚硬勃起,乳晕变大的時候。我连哄带骗把yīn茎塞进妈咪深窄的乳沟。
那天将jīng液射在妈咪浑圆的咪咪上后,我死皮赖脸的要搂著妈咪一起睡。
“只许這一次!”妈咪拗不過我,依然這样回答。事实上从此我就和妈咪睡在一张床上,每晚搂著美妙的胴体,还强迫妈咪握住我的yīn茎。垂垂的妈咪已經习惯,甚至还很喜欢握著我的yīn茎睡觉。
我当然不会老诚恳实的睡觉,先是妈咪的睡衣再也不用穿了;接著妈咪浑圆的咪咪、平坦的小腹、修长白皙的美腿都能任由我抚摸亲吻;再后來妈咪已經愿意主动和我接吻,每当我手指触摸到她的敏感地带時,妈咪柔软的舌头会使劲裹住我的舌尖吮吸。
不過這一切都是在暗中中进荇,妈咪绝對不允许我开灯看她的胴体,小三角裤更是碰都别想碰。妈咪怕我天天shè精身体支撑不住,和我约定每星期“做”两三次。事实上我旺盛的精力根柢不在话下,除“预定”的日子,在其余的几天内我总是顽强的要求进入妈咪的身体。
撒娇、耍赖,什么法子都试過了,好几次都感受妈咪几乎对峙不住就要承诺了。可惜……最终意志还是战胜了邪念。我不知是该服气妈咪的定力还是该检讨本身挑逗的技巧,再怎么抚摸妈咪的大腿内侧还是把两颗rǔ头舔得矗立,进入妈咪体内的愿望始终落空。
妈咪經過调剂,脸上的蝴蝶斑垂垂不在了,天知道和jīng液有没有关系。妈咪并没有說以后不再需要我的jīng液了,我自然更不会提。我没有每次都把jīng液射在妈咪脸上,妈咪也不說什么。有两次我还故意射在妈咪的小嘴里,第一回妈咪狠狠骂了我好几句后将jīng液吐在地板上,第二次妈咪一滴不剩的吞进胃里,也许是我guī头插进去太深來不及吐,也许是别有用意。
妈咪再也没有叫我“心肝宝物”之类的昵语,自从为我口交后就再也没有叫過。現在轮到我經常将她抱坐在本身大腿上吻著小嘴,左一声“心肝!”右一声“宝物”。妈咪非常喜欢我把她当小女生一样的娇宠。
妈咪在我面前越來越疯狂,說话干事一点长辈的姿态也没有。經常和我聊天的時候嬉笑打闹,有時候下手重了,我就故意板著脸罚妈咪为我口交。妈咪总是夸张的大叫小叫,而当我用力把她的头按下時,妈咪却又乖乖跪在我面前,用小嘴将我侍弄得茹上了天堂。
有一天妈咪被差人送进家门,原來那天她在回家的路上遭遇抢劫,还好附近刚好有巡警巡逻這才幸免遇难。第二天起,我每天都接妈咪一同回家。一旦分开美容院必然距离,我們就互相依偎著像一對情侣,“儿子,妈咪离不开你了…”
“我也是……”话没說完妈咪的舌头已經裹住我的舌尖,身体软软的粘在我身上。
我在妈咪眼里成了她的情人,其实妈咪也成了我的情人,一个令我爱到骨子里的情人……
“妈咪,为什么不给我你的全部?”
“嘻嘻,就不给,得不到的工具最美好,就让你看得见吃不到,嘻……”
又一次把jīng液射在妈咪嘴里后,妈咪依偎在我怀里。两只长腿缠绕著我的下身,手指揉搓著我软软的yīn茎。我怀疑茹今妈咪不许我插她的xiāo穴更多的是一种顽皮的捉弄,而非禁忌。因为好多次妈咪把我挑逗得欲火中烧,而我想进入她身体的時候妈咪都一边躲闪一边高声娇笑,看著我狼狈的神情一脸得意。
今天公司里开会,聚完餐后我就仓猝回家,享受妈咪爱的滋润。前脚刚进家门,还没和妈咪說上两句话,门铃就响了,一个芳华靓丽的女孩闪身进來。原來是同在一间办公室的女职员,可能我忙干赶回家,把一份文件忘了。她专门送過來,我连声感谢感动,请她小坐一下。
妈咪倒了杯咖啡,女孩站起身接過,嘴里像抹了蜂蜜。“伯母身材真好,皮肤又白,看起來才30出头阿…”我發觉妈咪嘴上虽挂著笑容,心里未必有多高兴。這可和平時大不一样,平時有人夸妈咪身材肌肤的時候妈咪可是心花怒放,今天……
女孩长相甜美,穿一条背带牛仔裙,披肩长發既柔又顺,浑身散發著逼人的朝气。恭维著妈咪,不時还對我笑笑,送走女孩后妈咪抱著一个抱枕靠在沙發上看电视,小嘴噘著,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妈咪,怎么了?不好爽吗?”我爬上去,一把将妈咪娇小的身躯抱在我腿上。
妈咪一双玉臂搂著我的脖子。
“你和那女孩很熟?”
“在一间办公室,你說熟不熟?”
“人家长得可蛮标致……”
“是阿,和美女一起工作斗劲愉快。不過再美也比不上妈咪阿……”
“哼……油嘴滑舌……”
妈咪的语气充满浓浓的醋意,翻下我的大腿坐到一边去,再也不理会我。看來妈咪误会了我和那女孩的关系,事实上我們确实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大师都刚走出校园大门,彼此较谈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