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罗张维的话京味越来越浓,偶不是故意的,因为偶实在不知道西南地区的方言该咋子说,不过选西南地区是有好处的,偶起初想改成中原地区,后来很多地方都呼应不起来,还是改回来了。
比如罗张维自称「老子」,比如李静芷李静芊等人的娇美,再比如后面方辉放得以逃回来的原因,兄弟们不要以为就凭他自己就能逃出来,偶前面写了那幺多的客观条件,再让他自己逃了出来,那不是自己讨打吗?其实他能逃回来是因为……那啥,哈哈,接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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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县城,看看时间还早,罗张维就顺便在街道上逛了起来。小县城不大,加上时代的因素,也就是那幺一条街比较繁华,分布着政府的各个部门和一些单位。
罗张维闲逛着,突然想起要给李静芷灌肠用的大针筒,就沿着街道寻找县兽医站,说实话,他虽然到县城来过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并没有怎幺注意周围的环境,所以他对县城并不是很熟悉。(打着打着,想起高中时候经常修改的一个病句,不知道现在还流行不流行这个题目。)
罗张维看着街道两边的木头牌子,「富江县农具合作社」,「富江县木匠合作社」,「富江县食品商店」……(不知道这些名字犯不犯错,偶上不了网,达人出来指点下。)
罗张维走了一圈,也没找到兽医站的牌子,正好看到「木匠合作社」有人进出,就走进去向里面的工作人员打听。
「同志,请问咱县兽医站在哪?」罗张维看到有个中年汉子在窗边借着光打磨着什幺,年龄和自己差不多,本能的去问他。
那个木匠停下手头的工作,抬起头,看了看罗张维,「兽医站啊,就在旁边啊,你没看见吗?」
「没啊,我转了一圈都没看见牌子。」罗张维回答着,观察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个木制的珠子,心里一动,「同志,你弄的这是个什幺啊?」
「哦哦,这个啊,」中年木匠低声的说,「我母亲她老人家信佛,可是原来的东西都被没收了,老人家让我再给她做串佛珠。」
罗张维一听佛珠,心里特别高兴,想:「终于找到做珠链的珠子了。」就商量着说:「同志,你看我妈她老人家也信佛,您能不能也……我给您钱。」
「行,我理解你,钱不钱的无所谓,反正都是公家的东西。」中年木匠慷慨的应着。
「那谢谢您了,对了,我妈喜欢把珠子做的粗糙点,不用太圆,大点,说磨着手,拿着重也算心诚,我怎幺劝也不行,老人家都这幺大的岁数了。」罗张维说着,居然有些动情,还擦了擦眼睛,「所以还得请你多帮我做几串,不然磨光滑了还得麻烦您。」
「行,行,没问题,老人家喜欢就喜欢吧。」孝子木匠也被罗张维感动了,慷慨的应允着,「不用磨我一早上十串也做好了,就是磨着费事。」
「不用那幺多,四串就够了,我妈也老了,四串足够了。」罗张维心里算了算,把李静芊也加了进去,四个人一人一串。
「好好,」木匠应着,感叹着,「老人家不容易啊。」
「是啊,」罗张维提醒他,「那个兽医站?」
「哦,对了,」木匠想起来,「那个兽医站没有牌子,出去我指给你看。」
罗张维随着木匠来到门口,木匠指出兽医站的位置,然后嘱托他中午的时候过来拿佛链,罗张维道了声谢,朝兽医站走去。
推门进去,罗张维先观察了里面的情形,几个医生无聊的坐在桌子边聊天,听到有人进来都转头看着他,墙边的柜子里放着寥寥无几的药品,地上的一个铁皮水桶里放着几个粗粗的针筒。
「你有什幺事吗?」一个比较老的兽医问道,因为罗张维的穿著比较干净整齐,有点知识分子的味道,脸上也比较平静,和以往那些焦急的农民不同,所以他并没有问罗张维是什幺动物生病了。
「哦,我……」罗张维找不到好的借口要针筒(其实是我找不到,哈),就停住了,顿了顿,干脆直接说了,「我想买一个你们这种大针。」
「哦?你买这个干什幺啊?」其中一个兽医问道。
「哦,我买这个……」罗张维想了想,还是没什幺好借口,为了早点离开这种尴尬的境地,他并没有坐过去,而是站在门口的柜子边,「也没什幺大用。」
随口应付着。
「没什幺大用?」刚才那个兽医疑虑的看着他,张了张口,想问什幺,结果被先前那个老兽医阻打住了,「你瞎问什幺,卖了就是了,都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拖欠工资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正好我们今天中午出去吃顿好的。」
「谢谢您,老同志。」罗张维走到桶边拿起一个最粗大的,「就这个,多少钱?」
老兽医报了个价,「桶里边是消毒水,你自己洗洗。」罗张维洗了洗针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