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金锁片的纵影。
「找不到也没关系的,门主会让你再试一趟的。」大汉怪笑道。
婉清愈法着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锁片藏在使自己最难堪的地方,无奈强忍羞惭,提起抖颤的玉掌,朝着皂布覆盖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别跑┅┅再找呀┅┅!」大汉忽地兴奋地大叫。
婉清也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她本道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大汉的腹下,心如鹿撞,首鼠两端之际,玉掌却突然碰着皂布,原来皂布已如帐篷般撑起来,在没有准备下碰着那硬梆梆的东西,顿使她触电似的缩掌不迭。
时间无多了,无论婉清多麽难受,也不容耽搁,玉手再度探出,腼颜握了下去。
「对了┅┅摸进去呀!」大汉叫道。
婉清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掌心传来火烫的感觉灼得她浑身发软,最气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家伙,捣蛋地在玉掌里跳跃,使她羞愤坟胸,心烦意乱,无法探索金锁片的下落。
「就在里边呀,快点弄出来吧!」大汉喘息着叫。
婉清痛苦地厉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扯下了大汉的皂布,运掌如飞,在丑态毕呈的下体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金锁片的影纵。
「这样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汉急喘着说。
婉清想不到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羞愤欲绝之际,忽然记起大汉的yīn囊好像有点不同,於是含恨伸出玉手,从勃起的**巴开始,慢慢往下摸去,围着yīn囊摸索着。
「是这样了┅┅要是温柔一点便更好了┅┅」大汉恶形恶相地说。
婉清没有理会,继续摸索着,发现yīn囊的底部缚着一根细线,沿线而下,终於在股缝中间,找到了连在线上的金锁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锣声一响,时间到了,但是可难不倒婉清,玉指轻轻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
「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着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再度亮如白昼了。
「还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围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色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着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
「门主,我┅┅」大胡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
「谢谢门主。」大胡子喜形於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後再过关?」凌威问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麽?好呀,你就放一个屁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
「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无法说不的。
「那有这麽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藏在身上,我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禁泪流满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甚麽样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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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着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笑捏开牙关。尽管樱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着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便沿着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香肩粉臂,还故意拉着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着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胸前的布索,捧着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馀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於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洞撩拨着说,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着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