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精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麽?」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馀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麽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夥,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甚麽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麽?」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