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甚麽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後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於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麽?」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死你麽?」凌威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才不敢放肆,於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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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馀,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後,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後,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於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甚麽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後,芳香温暖,使他唇乾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