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着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麽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麽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麽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着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麽?」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着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麽?」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着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麽?要是还有龚巨的馀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麽?」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麽?」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渍,由於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麽?」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乾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後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麽?」盈丹含羞道。
「甚麽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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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後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阖分前後两进,後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