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绮云喘息着说,心里又羞又恨,不知为甚麽自己竟这样无耻,让这恶汉碰几下,便麻痒难受,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
「真的不要麽?」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着暖洋洋的肉饱子说。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体接触,便能催发情欲,别说他的指掌,净是在情欲的泉源徘徊游走,绮云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呀┅┅!」绮云哀求着叫,娇躯发冷似的抖颤,纤腰乱扭,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虽然没有使力,但是当指头朝着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晶莹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挤压下,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水声淙淙,使人血胍沸腾。
「呀┅┅痒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绮云奋力地挣扎着,粉腿使劲地夹着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轻轻撩动着说。
「┅┅再进去一点┅┅呀┅┅痒呀┅┅!」绮云忘形地叫。
「说呀,要不要我用**巴给你煞痒?」凌威捉狭地说,指尖发出九阳真气,若有若无的直透洞穴的深处。
「要┅┅给我┅┅快点┅┅!」绮云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握着耀武扬威的**巴,在春潮泛滥的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这时绮云欲火迷心,浑忘正在让人强奸,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一双粉腿还主动地缠着凌威的腰间,好像怕他不顾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着,每一次冲刺,**巴都尽根刺了下去,guī头重重地撞击着那柔弱的花芯,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
抽插了数十下後,绮云子宫一麻,便泄了身子,随着欲火的消减,她便记起正在惨受强奸,芳心悲痛莫名,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还没有过瘾麽?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继续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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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终於得到发泄了,他缓缓抽出**巴,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ròu洞,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白雪雪胶绸绸的jīng液满溢而出,便畅快莫名,只可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元阴散而不骇,尽管高潮迭起,也没有使他有多大的补益。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这时头脸充血,汗下如雨,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正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凛,喝道∶「甚麽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手执屠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绮云,目露异色。
「你要怎样?」凌威寒声说,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耳目大逊平常,可是来人在近处窥伺,可以不露形迹,武功定有独到之处,纵然有心杀人灭口,也不容易。
「小伙子,不用紧张,奸个女人有甚麽大不了,我看你资质不俗,胆子也不小,想收个徒弟吧。」来人哈哈大笑道。
「甚麽?」凌威愕然道∶「你是甚麽人?」
「我便是东恶穆强,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甚麽名字?」穆强问道。
「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穆强吃惊道。
「正是在下。」凌威诧然答道,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穆强顿足道。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凌威问道。
「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穆强答道。
「你见过他们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一赡门主的风采,只是在下还有急事,打算回来时才拜谒,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穆强笑道。
「为甚麽不多留几天呀?」凌威乱以他语道。
穆强叹了一口气,道出原委。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禁锢了红杏,穆强孤掌难鸣,由於百兽庄距翻天堡不远,往寻叶宇求助,辗转寻到了明湖,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不敢擅离,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後,再行相助,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决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凌威。
「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