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虽然公孙越做得极为慎密,但刘虞所带来的那百余名护卫可都是精锐之士,一直都没有放松对凉亭内的警惕,见到公孙越突然拔刀刺入了刘虞的胸口,那些护卫也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立马就是高声惊呼起来!当即,几名距离凉亭最近的护卫就是怒喝着,提着兵刃朝着凉亭冲了过来,还想着要从公孙越手中将刘虞救下来。
而看到这些护卫的举动,公孙越却是阴测测地一笑,手中的匕首飞快的拔出、再捅、再拔、再捅,连着又刺了两刀,同时另一只手拎着刘虞的后衣领,扯着刘虞的身子挡在身前,整个人也是飞快地往后退。等他与刘虞同时退到了凉亭的另一头,突然大声喝道:“动手!”
公孙越的话音刚落,就听得哗啦一声巨响,那凉亭骤然坍塌,正好将那几名追身上前的护卫给完全压住了。而紧接着,从周围的竹林中瞬间飞射出无数的箭矢,在这暗夜当中有如密集的雨滴一般,转瞬间就是落在了那些护卫的身上!只听得无数的惨叫声响起,那百余名护卫竟是无一幸免,尽数惨死在了箭雨当中!
“呸!”拖着刘虞慢慢从竹林中走出来的公孙越,看了一眼那百余名护卫的尸体,眼中满是得意之色,随即又是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刘虞。此刻刘虞胸口已经中了三刀,整个胸前满是血渍,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虽然还有一丝气息,但这样的伤势,只怕是神仙也难救了!看到刘虞的模样,公孙越直接就是冲着刘虞的脸上啐了口口水,喝骂道:“我早就说过!你迟早会死在我手上!你看!我说到做到!”
说完,公孙越直接抬起一脚,踩在刘虞的身上,借力将匕首从刘虞的胸口拔了出来,这一拔,又是几道血箭喷射而出,直接溅在公孙越的脸上。对此,公孙越却是丝毫不在意,只是用手背摸了一下眼睛,看着刘虞断了气,公孙越也是越发兴奋,嘿嘿一笑,一脚踩在刘虞那苍白的脸上,喝骂道:“从第一天开始,老子就看不惯你这张脸!嘿嘿!终于是被我踩在脚下了吧!”
“二将军!”这个时候,从竹林中也是走出了一队五六百人的兵马,全都是清一色的弓箭手,领头一人来到公孙越身边,看到公孙越那凌辱刘虞尸体的举动,眼中闪过了一道不屑,不过很快又是低下头,对着公孙越抱拳喝道:“如今刘虞已死,那接下来,是否要按照将军的计划行事?”
“当然了!”公孙越此刻就像是一个杀红眼了的土匪,弯下腰,用手中的匕首直接就是将刘虞的脑袋给割了下来,就这么提在手中,撇了撇嘴巴,哼道:“走吧!我们去找大哥去!相信大哥肯定会很喜欢这个礼物的!”
说完,公孙越就是径直朝着前方走去,而那名士兵看着公孙越走后,却是满脸怜惜地看着地上那具无头尸体。平心而论,刘虞在幽州也算是一名勤政爱民的执政者,他虽然是公孙瓒麾下,但也对刘虞十分敬重,见到了刘虞落得如此下场,这名士兵不由得叹了口气,只是他身为公孙瓒麾下的士兵,却不能违抗公孙瓒的命令。当即偷偷看了一眼公孙越,对身后的几名士兵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稍后把刘虞的无头尸体给埋了,也算是对刘虞尽的最后一份心了!
公孙越离开之后,径直就是赶往蓟县,很快便是赶到蓟县城外的一处山谷当中。如果此刻蓟县城内的将士看到山谷内的情况之后,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此刻在山谷内,竟是密密麻麻地挤满了兵马,全都是身着银甲,骑着白马的骑兵!这样的骑兵,在幽州境内只有一人才会有,那就是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
公孙越进了山谷,看到那无数的白马义从,脸上也是露出了羡慕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是穿过那些白马义从,来到山谷深处,却是看到一名中年战将此刻正坐在一个树桩上,低头似乎在想些什么,不是公孙瓒还能是谁?听得脚步声,公孙瓒直接抬起头,脸上充满了冷漠的表情,冷冷地看了一眼公孙越,哼道:“二弟!事情办得如何?”
听得公孙瓒的质问,公孙越连忙是笑着说道:“大哥!我办事什么时候让你这么不放心了?你看!刘虞老贼的脑袋!”说着,公孙越就是将刘虞的首级拎了出来,有如献宝一样在公孙瓒的面前晃啊晃。
看到那颗血淋淋的首级,公孙越的眼中寒光爆射,冷冷一笑,一拍大腿就是站起身来,脚下几步就是走到了公孙越的面前,仔细盯着那个人头看了半晌。深吸了口气,当即公孙瓒就是沉声喝道:“好!传令下去!全军准备突袭蓟县!”
“喏!”一名军士听得公孙瓒的命令,立刻就是应了一声,转身就是下去传达公孙瓒的命令。没过多久,那些休息的白马义从一个个都是翻身上马,整装待发!
而公孙瓒却没有立刻出发,而是继续站在那里,十分满意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白马义从,紧接着又是沉声喝道:“传令去范阳、上谷,让严纲与单经二人各自领兵同时出击!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一口气将整个幽州拿下!”
“喏!”又有一名军士在听得公孙瓒的命令之后,领命而去。为了今天,公孙瓒可是筹划了许久,不仅是示敌以弱,将刘虞给骗出城来,更是足足筹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