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韩冰虹小心地问,看得她对这个男人的畏惧之心。
“没事……就是**巴硬了,想操你一顿……”男人露骨地说。
“……”听到如此下流的话,韩冰虹耳根一热,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在以前,她已经愤怒地把电话挂了。
“怎么样,今天上班有没有背着人自慰啊?”赖文昌羞辱着电话那边的女法
官。
“没、有!……”韩冰虹夺口而出,好象被人说穿了心事,胸口一起一伏,
瑶鼻喷气如兰。
“嘿嘿……骚货……还扮清高……等会我会把你操得象母狗一样yín叫……”
“……”女法官无言以对,被男人火热下流的话挑得心如鹿碰,手心微微渗
汗。
一向品性高雅的她对这样yín秽的话竟不再抗拒,相反下体竟不知不觉湿了,
自从她第一次忍不住跑到卫生间自慰,她就清楚自己已不是当初的韩冰虹了。
听到电话里传来女法官的微微娇喘,赖文昌不怀好意地yín笑,可以想象得到
电话那边端庄的女法官是怎样的一副窘态。
烈日象火一般烤炙着马路,车道里车流如织,排放的尾气令空气变得污浊。
下班的人们挤满了单车道,只见人头攒动,人行道里行人脚步勿勿。
韩冰虹肩上挂着皮包,站在省高级法院大门前的树荫下,躲避着毒辣的紫外
线。她身穿法官制服,虽然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但看上去还是和以前没有多
大区别,那套制服看上去还是很合身,勾勒出她丰美的身段,制服套裙装虽然不
华丽,但有一种独特的威严,从她身上弥散出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那种受过高
等级教育而形成的端庄与自持是自然而然的,丝毫没有造作意味。
十分名钟后一辆黑色奔驰拐了进来,前窗的玻璃降下来,赖炳露出他的头,
示意韩冰虹上车。
韩冰虹下意识地四下望了一眼,快步走近奔驰的后车门,打开后钻了进去。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回到华景酒店。
赖文昌这时坐在沙发上里,旁边放了一盘水果和奶油蛋糕,边吃边欣赏电视
节目。那是一间接近五星级水平的套间,是他特别为自己设计的私人行宫。
“叮咚……”这时门铃响了。
“进来……”赖文昌动也不动,懒洋洋地靠在那里。
韩冰虹推门走了进去,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处。
“过来……”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韩冰虹看了一眼赖文昌,小心地走了进去,尽管动作很轻微,高跟鞋踩在名
贵石材地板上还是发出令人心动的响声。
光凭那走路的声音就可以认定这是一个极度富修养的高贵女士。
“怎么……又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啦……”赖文昌自顾品尝着他的奶油。
韩冰虹心里一颤,银牙轻轻咬了咬嘴唇,带着一丝屈辱慢慢地跪了下去。那
是赖文昌对她的训导:在主人面前,没有其它指令,她唯一的姿势是跪着!
“韩大法官这阵子真是出尽风头啊,你看看……都上电视了,可惜我孤陋寡
闻,不能前去给你捧场,如果不是听别人说起,还真不知道……”
韩冰虹扭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原来赖文昌正在观看的是她按受传媒访问的
电视录像。
荧屏上的韩冰虹大法官神采飞扬,面对媒体的采访侃侃而谈,意气风发,颇
有大将风度。
女法官无颜面对荧屏上的自己,委屈地低下了头。
同一个人不同的场景,竟有着如此的天壤之别,连韩冰虹都不愿相信这就是
自己人生的两面。
但事实是如此的残酷,韩冰虹不得不说服自己去面对。
“来……先用嘴给我泻泻火……”赖文昌把他那根硕大的生殖器抖了出来。
韩冰虹看到那副丑陋的东西,不禁侧开了脸,但最后还是强忍着屈辱膝行至
男人的胯前,稍作犹豫之后,用手轻轻握住了那根已多次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
手心感觉到肉jīng的温度,女法官无奈地叹了口气。
“快点……别磨蹭……”男人叫道。
女法官的眼闪过一丝幽怨,慢慢地把头埋进男人的胯间,慢慢张开小嘴,犹
豫了一下,把guī头小心地含了进去。
“噢……”男人感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