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当母亲的也算过来人了,重要得看有没有将来。
最高兴的应该是韩爷爷,见面就高兴的不行,对韩笑愚态度也转变不少。
韩笑愚和她开玩笑说:“以后我要是想在这个家里混,都得依仗您的yín威了!”
她也大言不惭的回应:“那是,小五子,以后给主子听话点!知不知道!不听话大刑伺候!”
他还极配合的答:“渣!”
上班,怎么又要上班?国度按掉手机闹铃,半睁开眼看看墙上的挂钟,用力推身旁的人,有气无力的说,“小五子,要迟到了,快起床弄早餐。”
翻身,闭着眼,面对她,哼唧一声,“干嘛么,再睡一下。”
一只手搭在她胸口,甩开,坐起来,推他一下,“快点啦!我饿!”
“自己弄啦。冰箱里有面包,随便热一下就可以吃!”脸转向另一边,继续睡。
“不会弄!面包机有电的!打到我怎么办?起来啦!起来做早饭啦!起来起来起来!小五子……你起来!”
上半身健美的身材裸露在被子外面,国度拼命推,又是抓又是挠,最后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他吃痛,一个激灵翻下床,捂着肩膀,眯着眼,“好吧好吧,我去弄。”
“你的脸……”
“怎么了?”他摸一把,有点痒。
“嘴唇旁边,都红红的,很可怕。”
国度在床头柜翻镜子,跳过去让他照,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他摸着脸问:“昨晚吃什么了?”
“我带你吃的麻辣烫。”罪魁祸首站在旁边回忆。
神志清楚,他一支手叉在腰上,“我不能吃辣,过敏了。”
“早说嘛!想害我内疚啊!”
是她硬逼着人家吃的又不讲理。韩笑愚站在原地没了好脸色,说多少遍,她似乎永远都记不住。
帮他买了口罩,大嘴猴,他穿着正装,戴这么个卡哇伊的东西有点奇怪。同事问起,他敷衍说生病了。两个人上班迟到,他一个人在办公室受训。
上班,已经被国度列为“当代十大酷刑”之中。每天重复一样的事情,她早就厌烦了。她说自己是韩笑愚表妹,所以总是有女同事向她打听情报,总觉得自己这样撒谎隐瞒很邪恶似的,能躲就躲,躲不了就继续编说和这表哥不亲。
复印文件到茶水间喝水,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几个人八卦。
“听说了吗?韩少最近和×时尚杂志总编好上了,俩人还是发小呢!”
“真的假的哦!你哪儿听来的?”
“亲眼所见!就前几天,我朋友他们杂志被邀请参加时尚发布会,我去帮忙拿机器在后台看见的。韩少给那女的批衣服,搂在怀里亲热着呢!我朋友说他们总编是才聘的,那女的是刚从国外回来,那可是顶级杂志,人家俩人又是发小,看来来头真不小!我还拍了照片呢!不信给你们看!”
“真的呀!这女的看着真气质,有范儿!”
一群人簇拥在一起抢着看,国度走进去,倒杯水,靠在台子边慢慢喝,有好事者举着手机在她眼前晃,“你表哥新女友,你认识不?”
国度瞟一眼,亲密如情侣,笑呵呵的说:“我跟他不熟,不认识。不过……你可以把图片传给我,我回头帮你们打听一下。”
还没下班她就背着包走人了,反正不打卡也不会扣工资。一个人在大街上晃,韩笑愚打了几个电话,她没接,回了条短信:不用找我,我有事。
坐在公园里的秋千上国度拼命荡,也许是长大了,怎么荡都飞不高,几下就落地了。小时候还可以站在上面,有韩笑愚帮她推,可以飞的很高很高,勇者无惧似的,那时候,真好。
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终结者”,滥情的人永远都是滥情!
回到家见他在沙发上睡着了,国度把包砸在他肚子上,大概是下手太重,他哼了一声,醒来,揉着眼,问:“你跑哪里去了?都几点了!”
“给我洗脚。”国度无理取闹。
“直接洗澡不就完了。”
“不行!”
国度拉着他到卫生间,拿了木盆接水,让他端着到卧室,把脚放在里面,有点烫,还是忍着一下踏进去,喊他:“过来帮我洗。”
韩笑愚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也许是在哪里受了气,她的任性他是知道的,走过去蹲下,把手放在盆里,一下一下的帮她洗,他这辈子,连他妈妈的脚都没帮着洗过。也许大哥说的对,还真是一物降一物,他这个无法无天的公子哥就这么让她给降住了。
国度故意狠踏一脚水,半盆的水,溅了他满脸满身,她是故意的,他知道。
她年纪比自己小,任性是难免的,相处的这些日子,她怎么无理取闹不讲理他都能忍能让甚至纵容。可无缘无故在这样的情况下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