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玩笑话,说过了却没太放在心里去,她坚持不让赵远川送上楼,独自下了车,然后回到自己家。
一进门,她放好东西,便进了卧室躺在床上。虽然不再头晕,但四肢有些酸软无力,乔西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有些头痛该如何面对会在晚上到来的温良青。
她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听到苏子言所说的那般,和往常一样对待温良青吗?不,她不能。
其实,她一直都有些怀疑而内心不安的,而且,温良青虽然看上去不在意但细细一想其实是在遮掩的态度,的确也让人起疑。
也许,在两人首次在一起过夜的第二天,乔西就已经隐隐的,对温良青的过往产生了一定程度上的怀疑了。只是,她没有勇气去面对,所以假装不知道的,她不去提起,小心的掩饰两人之间的细微问题。
而现在,那个裂隙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深,让她不能再假装看不见,让她不得不去面对。
苏子言的话固然不能全信,但她,的确需要和温良青好好谈谈。他们,再也不能这样表面上亲密但实际上各怀心思的相处下去了。
就这样思考着,乔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直到听到一阵门铃声,她才幽幽转醒,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温良青正提着一大包东西的站在门口,见乔西一脸睡意的前来开门,他忍不住浅笑,问:“乔西,你刚刚在睡觉?”
“嗯。”轻轻的应了声,乔西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回到卧室。她只觉得睡的有些头晕,所以不想站立也不想说话,只想回到被窝里继续躺着。
跟着乔西走进卧室的温良青,坐到床边探了探她的额头,确定不再发热后,这才稍微放下心来说:“已经不再发烧了。吃药了没有?现在这个时候,该吃药了。”
乔西只是躺在床上闭着眼摇了摇头,不说话。
温良青起身在床头柜上翻找出药瓶,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这些药品之后,他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走进来,然后服侍乔西吃药。
被他半扶起身子喂下药和水之后,乔西说了句:“我还觉得有些头晕,想再睡会儿。”然后便真的睡着了。
等到乔西再次醒来,发觉卧室的窗帘被紧紧拉起,室内一片黑暗,只有从没有闭紧的房门那里透出的一丝光亮,昭示着外间的屋子里,还有别人。
拿起一件外套披上,乔西下了床,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说不出来的奇怪味道,好像是糊掉的粥,乔西走到厨房门口,只觉的那气味更加浓烈,同时也看到了一个看上去颇有点懊恼的身影。
她走近一看,原来是温良青正对着半锅糊掉的粥发呆。
已经有些发黄的粥液里夹杂着一些不能确定的肉色零碎物质,看上去颇为怪异,味道……闻上去更是有些可怕。
但实在是很少看见这样的温良青,乔西忍不住笑出了声,问:“温良青,这是你煮的粥么?”
有些沮丧的看了乔西一眼,温良青端起锅一边倒掉里面的粥一边说:“是啊,本来是想做牛肉粥的,但是我没有熬好,全部糊掉了。”
乔西笑过之后又是笑着说:“糊掉了就算了,反正我还不饿。”她拿出冰箱里那份打包的清粥,放在料理台上,说:“如果你饿了,可以先吃这个。”
温良青再次看了她一眼,说:“我也不饿,但是你病还没好,现在一定要吃点东西。”
简单的吃过晚饭,温良青收拾好厨房,便要求乔西回到卧室休息。
但乔西实际上几乎睡了一整天,所以到了晚上,精神很好,并不想就这么睡去。她也想过要和温良青好好谈谈,但……想到他在厨房时为熬坏的粥而懊恼中带了点可爱的样子,她又一阵心软,决定等到她病好了之后,再和他谈论那个问题。
反倒是温良青,在半是逼迫乔西回到床上躺着之后,他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微皱着眉头,再三犹豫之后,问:“乔西,你和你的上司,关系很好吗?”
“嗯?”有点惊讶于他问起这个,乔西愣了愣之后坦白的说:“我和赵远川,之前就认识,他是朋友的朋友。我在找到现在的这份工作之后,才知道,他是我的上司。”
不过她没有说赵远川对她抱有什么样的态度,这种事情,任何人都不会主动向伴侣提起的吧?更何况,她对赵远川的态度坦荡,不需要进行反而多余般的特别解释。
乔西突然有点明白自己向温良青问到苏子言的事情时,他的心情了。有一种……有点微妙的类似于被质问的感觉。虽然不至于气恼,但这种感觉,的确不太好,尤其是被问起的那个人,的确对自己有企图。
只是,倘若真的追问,她可以很坦荡的说,她对赵远川并无感觉。而温良青,他能够像她一样……坦然吗?
听到乔西这样简单坦然的解释,温良青没有继续追问,他点了点头说:“这样啊。那他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