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了什么会走到如今的地步。辛穆爱我,却更无情的打击我,使我脆弱。
一直以来,总是活在过去的yīn影中,这么多年,心伤难熬,夜夜苦楚。
事已至此,爱反而变成了一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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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慢慢长了起来,小漏每次看到我穿着从前衣服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挖苦我道:“你这看着就是胖了,哪儿是个孕妇样啊?”
我嗤之以鼻:“小破孩儿没坏过孕少给我来这套,我怎么着不像孕妇了?孕妇都什么样啊?”
她夸张的托着自己的腰,肚子微腆:“这样!”
“你那是吃多了。”
跟所有的孩子一样,我的孩子也是个不省心的。
身边唯一一个有生产经验的女性就是何静,她的孩子现在正是最难带的时候,每次来看我都要拎着爱马仕那款硕大无比堪比菜篮子的包。孩子事事烦心:饿了要哭,尿了要哭……什么事都没有也还是要哭。
一见到这对儿母子我总是莫名对当妈妈产生一丝惧怕,我对怀孕一向没有什么兴趣,也一无所知,生活频道的节目给我上了第一堂课。
第九周,我知道它大概有一颗蚕豆那么大了,长着一个于身体不成比例的大头,眼睛是个黑点,鼻孔和耳朵是四个洞,身体上长出的幼芽将会变成腿和胳膊。而且它开始心跳了,每分钟有一百五十下!甚至可能做了第一个动作!只是我感觉不到。
晚上躺下来的时候觉得乳·房很胀,有的时候还是会肚子痛,医生说那是因为子·宫在扩张。人家说的专业,我听的却一头雾水。以前从来没想过,当一个妈妈比预想的还要考验我的意志力。
平躺着的时候,*会变得温热而紧张。
然后最恶心的,就是孕吐。
小漏现在都懒得理我了,因为我总是要求吃这吃那,她曾抱怨过:“这明明是孩子的爹干的活,凭什么落我头上啊!”
大抵是因为吐的难受,我第一次没忍住,在她面前红了眼眶。她见我如此,又马上手足无措:“嘿我说你怎么还哭了呢!我就开一玩笑啊!!”
“哎呦姑奶奶您可消停点吧,不能哭了,我听人说女人这时候哭容易坐病呢!”
我伸手拍开她在我脸上胡乱折腾的手:“什么啊那是说坐月子的时候!”
小漏撇撇嘴:“你可真难伺候。”
“人家怀孕呢嘛……本来就是情绪不稳定,你还刺激我!”
她抚额挫败的看了我好多眼,终于还是作罢。
我仿佛是一个韩剧里面得了绝症的人那样头昏乏力,恶心呕吐,胃里几乎留不住东西。很少有食物对我的胃口,总是嫌这个了,那个又太腻,或者就含着眼泪什么都不吃。
过了最初的无奈期,小漏开始找到了对待我的方法。有时候我发脾气,她就静静的放下食物,然后离开房间。过几个小时再回来,我基本上已经抽风完毕,又相安无事。如是几次,倒也各自安生。
其实后来快生产的时候,我好几次都做噩梦,梦到我马上就要生了,却还在闹别扭,于是所有的人都离开房间。我无论怎样也喊不回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羊水顺着脚踝往*,然后是钻心的疼痛,却如论如何也没有人愿意理会我
醒来之后,满身的大汗……便怎么样也不能入睡,或者抱着被子偷偷的哭,或者看着天花板直至天明。
产前检查仍旧是一个月一次。虽然我觉得自己又笨重又浮肿,但医生每一次都说我体重增加的有些慢,提醒我注意饮食,还做了额外的几次超声波检查胎儿是不是在正常发育,总算我的孩子长得挺好的。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验出来贫血;不断涨大的子·宫压迫到我身体里某条神经或是某根血管,做有些姿势的时候会突然心跳很快,甚至觉得心悸;激素的变化还让血管变得异常脆弱。
这一连串的术语只能让我本来就格外敏感的神经更加紧张,几乎已经是惴惴不安。
这种恍惚的状态太过明显,于是小漏开始建议我给孩子布置婴儿房。
我高度紧张,犹豫半响,问道:“婴儿房得布置成什么风格的啊?”
小漏漫不经心:“随便啊……”
然后忽然转过来看着我,很严肃的问我:“男孩女孩?”
“不知道……”
“明儿看看去吧。”
我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应了。其实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的孩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人了。
夜里,不知为何又做了那个被众人抛弃的梦。
这恐怕是我哭得最长的一次,这个阶段泪腺似乎也特别的丰沛。中间可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