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的,尤其说辛穆这种人的坏话,代价简直就是现世报!
正在看电视的我被他腾空抱起,几步走到楼上去。楼下还有厨房阿*声音在回荡:“哎哟小少爷你们俩干吗去啦,一会儿要吃饺子的呀!”
这个厨房阿妈是上海人,说话一股子本帮菜的味道。
我笑嘻嘻的趴在他肩上,回道:“吃的吃的,一会儿就下来!”
辛穆恶狠狠的咬了我肩膀一口:“说谁是‘一会儿’呢?”
噢……这个记仇的男人。
一路把我抱回卧室,熟悉的手指挑逗着我最敏感的地区。我溃不成军,几近失守。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窝在我的胸前,呢喃:“初尘,你能别这么叫么?我受不了……”
我咬着*努力不发出声音,改用眼神儿回应。
可他的眼神儿却愈加不对劲,额上青筋愈发凸现,要爆出来。我还没等开口问个明白,已经被他一把放倒,压得紧紧,简直要压进他的骨头里去,接着耳边传来一声闷哼——这位选手缴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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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正好是将近十二点,他从后面抱住我,轻轻的道:“晓晓……新年快乐。从此以后,由我陪你。”
我没说话,默默的握住他的手,屋外有人放烟花,巨大的礼炮几乎点亮了半面天,我们没拉窗帘,看着外面星光璀璨,礼花齐鸣。
于是新的一年,因为他,而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