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
“嗯?”
“其实你也想要吧?”
“胡,胡说八道你,你给我闭嘴!”
“小点儿声,”黑暗中,田苗感觉自己的嘴被人轻轻用手捂住,耳边传来谢清江蛊惑似的甘醇嗓音,“你要是不想,压根儿就不会过来找我,你来了,我就当是你默认了,这可是你自己给我机会的……”话还没说完,灼热的气息已经来到沿着一侧脸颊的轮廓来到唇边,轻轻的啄咬。
田苗狠吸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也许是在黑暗里看不见彼此的缘故,却更给此刻平添了一种触犯禁忌的神秘与刺激。
抱着田苗倒在床上时,谢清江竟觉得欲望来得比上一次还要急切许多,耳鬓厮磨的过程中敏捷地除下两人的衣物,手腕却忽然被人抓住。
“我告诉你谢清江,你给我记着,就这么一次,最后一次!”田苗咬牙切齿地发出警告。
“最后一次?”
“结婚前的最后一次!”
“好吧,”谢清江长叹一声,无奈表示妥协,“那我只能连本带利一次透支了,今晚辛苦点儿,咱就都别睡了。”
“……”田苗听了对方大言不惭的无耻言论,差点儿背过气去,刚要用膝盖跟对方兄弟打个招呼,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清江啊,你屋子怎么关着灯啊?”是章宛!
田苗当即懵在当场。***她就不明白了,为嘛好巧不巧自己总是在谢清江床上被捉个正着?!
上次是伪“私会”,这次可是真“偷情”!
“妈,我睡下了,有事儿么?”谢清江一边及时应变,一边伸手安抚着身体僵硬的人。
“怎么睡这么早啊……”章宛似乎自然自语嘀咕了一句,两个人的心才刚落下些,立马又被下一句给高高拎起来了,“不成,赶紧开门,妈有正事儿跟你说。”
这下田苗彻底傻眼了,没头苍蝇似的跳起来打开床头灯,抓着衣服就往身上乱套:“怎么办啊,我是不是得躲躲啊,往哪躲啊这,对了……”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股脑就要往窗台边儿上冲,被谢清江一把拉住。
“干嘛你要?”
“从二楼窗户跳下去啊,上次我不也那么跳的么!”
“现在外面都结上冰了,你不要命了?”谢清江对这个傻丫头完全没辙了,“反正咱们是早晚都要结婚的人,结算给妈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谅解的事儿,过来坐下,我帮你把衣服穿好。”
五分钟后,房门开了。
章宛对儿子迟迟不来给自己开门的做法颇有微词:“怎么这么慢啊你,忙什么呢……”人走到房间正中央时,后半截话戛然而止。
“你……你们……”惊讶地望着抱着乱被坐在床边上羞红满面的准儿媳,章宛频频扭头去看身边的儿子,视线在两人间过了无数个来回后,心里终于有了七八分通透。
其实章宛今天晚上来找儿子,本来是要谈婚期和筹备婚礼的事宜,却怎么也没料到被自己撞到这样的情形,纵然作为长辈也不免有些尴尬。
不过尴尬之余,更多却是担忧和深思。
百密一疏,她发现自己在某些方面还是考虑的不够周全,正好趁着今晚一并解决了,但愿亡羊补牢为期不晚。
“妈,您不是说找我有事儿么,坐下说吧,”谢清江从母亲神色的变化中觉察到什么,试探着开口,又冲着傻坐在床上的人猛使眼色,“田苗,你先回去吧,我陪着妈聊一会儿。”
“哦,那我先回自己房间了。”田苗如获大赦地往出跑。
“等等,”章宛将她拦住,“我跟你一起去你房间吧,见着你才想起来,有些话要跟你说。”
“妈。”谢清江微微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和不赞同,“有什么事儿就在这儿说吧,要求都是我先提的,跟别人没关。”
“我知道,我这不是也没做什么吗,在你心里妈就是时常为难你们那种人?”章宛对儿子明显回护的举动有些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好脾气地劝慰,“行了,你要是累了就早点睡吧,回头我在找你说那事儿。放心,绝对是你爱听的消息。”
听了这话,谢清江也不好再说什么,不无担心地瞟了田苗一眼。
对方偷偷朝自己比了一个“ok”的时候,谢清江噗嗤一乐,瞬间被治愈。
……
“我跟你爸商量了一下,觉得是时候应该给你们办婚礼了,日子的话,你们自个儿在下个月选一天,酒店什么的也该定一定了。”章宛笑眯眯地说。
“这么快?”田苗吃了不小的一惊。
“还快?你大姐二姐早都嫁认了,女人的岁月不禁拖,趁着年轻这两年结婚,穿着婚纱也才好看。”
“妈,我就是觉得有点突然,”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