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刀玉点了点头接过孩子放到了婴儿床里盖好了被子。自己也就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了。
一会江简就覆身过来了,双手轻轻地在刀玉蜿蜒曲线上流动。嘴巴咬住刀玉的耳垂说道,“玉儿。你给那首曲子取好名字了吗?”
耳边传来了酥软的感觉,刀玉缩了一下脖子,但江简含着她的耳垂却躲不开。她只能微微地喘着气说道,“想好了,就叫做‘致嫁给披着羊皮的狼的女子’。”
“呵呵!不错。”江简笑着在刀玉的颈窝里喷着热气。“还在生气,嗯?”不等回答江简的唇覆在刀玉的唇上开始吸吮。
刀玉有点气恼的想要推开江简,因为腰被紧紧地搂住而没有结果。在江简的舌头伸过来纠缠的时候,她果断的轻咬了一口。江简退了出去,摸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刀玉,“玉儿,我就是不想让你出去受苦。说我自私也好,霸道也好。我就是这样想的。我喜欢自由,也希望你能陪在我的身边。就象这样,不忙碌的时候带着孩子到处走走。别人很想过这样的生活却不得不忙碌,你能这样生活,为什么非要那么辛苦的工作,非要当一个女强人呢?”
刀玉看着江简的坚定眼色,眨着眼睛说道,“江简,我并没有想当女强人。我只是想要去工作,不想当一个在家米虫而已。再说,我有手机测试方面的经验,所以找工作就顺着这方向找了。”
江简听了这话,趴在刀玉身上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思考问题,不久就在刀玉要推开他的时候笑了起来,“很好。之前的确有点误会。我以为你会像林妙那样要当一个铁娘子才罢休。既然你的要求不高,那我们就找一个轻松的工作好了。我的秘书,或是助理。你随便选一个好了。”
刀玉一听咬着牙捏了一把江简的腰,“阿简,不要把我拴在你的身边。这样是愚蠢的行为。”
江简听了也没生气,反而点头笑了笑。“有道理。那么,除了那种累得够呛的工作。说来我听听了。你想干什么?”
刀玉看着江简黑黑的眸子,陷入了思考之中。夫妻的相处之道,合理的迁就是必要的。她不能跟江小简死磕,要不就他俩的脾气来说,最后肯定又是闹得**飞狗跳的。
“你那天说的开咖啡店,这个主意不错。既买咖啡,又买书。以前我们大学边上就有一个这样的书吧,我特喜欢去那看书。”
“好,就听你的。回去后我带你去找地方。”刀玉都让步了,江简岂有不干脆的道理。笑着点头后就覆上了刀玉的嘴巴,却被刀玉堵住了嘴巴。
“不过说好了,得让我自己经营,我需要你意见的时候自然会向你请教,你最多也就是个顾问,不可以乱插手我的内部管理。还有我要找尼克帮忙,他有咖啡师执照。”
江简一听尼克这个名字就不愿意了。那是江玥的一个香港朋友。北漂多年且颇有成就,在北京有自己的好几家西餐馆。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对女生献殷勤。尤其是对他家玉儿。作为男人他知道,那小子虽是平日里对着刀玉嘻嘻哈哈的,其实心里面是爱慕刀玉的。不过刀玉这方面算是挺迟钝的,还以为人家真当她是哥们。江简也不点破,是因为不想让刀玉觉得尴尬。不过每次看见那臭小子用那种相见恨晚的眼神看着他家玉儿,他就很是不爽。
“喂,你听见我说的吗?有意见赶快说,免得以后又造成误会。”刀玉戳了戳江简皱着的眉头说道。
“没,一切顺便你。”江简摇了摇头,选择安抚政策。咧嘴笑了起来,眼光却是闪闪发亮,就像看见肉的狐狸一样笑得得意而放肆。于是刀玉戒备往后缩了一下脖子。正声说道,“那好,睡吧。”
江简没有动却像豹子一样眯起眼睛看着床头,刀玉疑惑地顺着他的眼神看去。童欢是艺术家,家里的家具都十分考究。古典的大床连床头都是古铜色的栏杆,上面镶嵌着枝横盘绕的铜制玫瑰花。很古典,很委婉,也很漂亮。刀玉反复看了几次都得出这样的结论。反倒是江简又咧开嘴笑了起来,那口白牙在橘黄色灯光的照耀下,也泛起了森森的光芒。
“真是一张漂亮的大床。”声音是从江简喉头发出的,轻柔而颤抖。低头便吻住刀玉,无休无止地口舌缠绵之后,江简一只大手握住刀玉的手腕,将她的双手高高地禁锢在头顶。“阿简,你……”刀玉迟疑喊了出声,试着挣扎,但敌不过江简的有力的大手。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根领带绑住了自己手腕,然后捆在了床头的铜柱上。
“玉儿,天时地利人和。咱们来玩个新游戏。”江简像一只豹子一样趴在刀玉耳边,咬着她的耳朵坏坏的低语。戏弄了之后,他的红唇便沿着刀玉蜿蜒的曲线,就像被品尝一块香甜浓滑的蛋糕一样开始放肆开来。
刀玉无助地咬着牙,又不敢使劲挣扎。只能压抑地喊道,“阿简。这是在别人家。你收敛一点好不好。还有儿子还在边上。”
“没关系。儿子睡了,雷打不动。即使看见了也看不明白。童欢是画家,思想自然是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