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了。”江简如是说道。当年自己偷了爷爷守卫的枪偷跑的后院土坡上去打鸟的事一丁点儿都没提。要不江爷爷怎么会冲他屁股上就是一脚,然后让他跪在土坡上思过。要知道,这事要闹大了,那守卫可是要挨严厉的处分的。
江简说完瞄了一下看了一眼刀玉的脸色,见她抿着的嘴角仍旧是一条线,于是拉回眼眸又继续说道。“玉儿,我没同意你怎么自己就做主要去工作了呢?如果你实在待不住。就到中恒去帮忙好了。自家的生意自己忙不是更好么?”
“笑话。江小简,我又不是卖给你了,为什么你不同意就不能出去工作了。再说,我早就已经跟你说了要出去工作的打算,你哪回在不是在糊弄我,后来就没消息了?”
刀玉生气地挑起了眉毛,江简看了笑着说道,“要不我给你开个咖啡馆,里面放许多书。你每天在那上班,喝喝咖啡,看看书,顺便赚点奶粉钱,不也是很好吗?”
“江简。就算没跟你商量就答应去华信工作是我不对。可是你怎么给人家说我怀孕了。你有没没有想过,别人会怎么看我啊。”刀玉一下子犹如炸毛的猫看着江简,满眼飞刀射向江简。
“哟,连内幕都只知道了。还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江简听了丝毫没有愧疚,反而抠了一下自己的眉毛,笑看着刀玉,“玉儿。那华信的大老板我早就认识,算是一个哥们吧。我跟他开玩笑说我老婆可怀孕了,你可不要剥削得太狠了。诺,就这样。谁知道这人这么不地道,听了你是孕妇就不要你了。哪天我得捯饬捯饬这个不懂好歹的小子。这厮明显的性别歧视,而且还是还歧视圣神的孕妇。”
刀玉横眉冷对地看着自说自话的江简。斜睨了这个得表面上显得无辜,实则又yīn有坏的男人。刀玉没办法了,谁叫自己嫁给了这样的男人呢?于是出了一口大气,懒得跟他胡搅蛮缠,干脆地拧开钥匙一踩油门开车走了。
冷战在刀玉和江简中持续开了。好几天,江简被刀玉呃低气压笼罩住了,就是不理他。这天一早,刀玉正打算带着江穆怀去江玥家串门来着,换好了衣服,准备带着儿子出门。
一进卧室就看见江简懒洋洋地躺在地上,嘴边一如既往地弯着那散漫不拘地笑容。单手支在头上看着自己。刀玉瞪了他一眼,便看着刚学会走路的儿子颠颠地跑过来,把手里的球递给了江简。江简笑着接过了球,又扔了出去。江小小简看了被抛出去的球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又是拍手又是跺脚的,“爸——爸!”喊个不停。江简见儿子乐了,懒洋洋地笑了起来,“宝贝,去把球捡回来。爸爸给你买糖吃!”
刀玉看着江简用训练猎狗的方式忽悠自己的儿子,气得一把把儿子抱了起来就往外走。江小小简正玩得乐意呢。这回不干了。立马憋着嘴口齿不清的喊道,“爸,爸,球!球!”刀玉一听乐了,把儿子搂在怀里说道,“嗳,宝贝,你算是说对了,你爸就是个大混球。他把你当狗训来着。回头给他买根狗骨头,让他给你叼回来。好了,别闹了,妈妈带你去看妹妹。”江简听着刀玉渐渐消失在走廊上的声音,气得够呛,却又无可奈何笑了起来。
就这样,刀玉出去工作的事情又被搁浅了。于是刀玉接受了童欢的邀请,准备去法国玩几天,通知了江简以后,出发的时间正好安排在江简从香港出差回来的当天。
这天刀玉抱着小小简上了飞机,为了方便刀玉特地给儿子要了座位。可是儿子一上了飞机撇着嘴就哭了起来。刀玉赶紧抱起来哄。平日里的小乖乖今天不知道怎么就犯浑了,哭得淅沥哗啦不说,还一个劲儿要爸爸。把头等舱哭得惊天动地,伤心得让乘务员都过来关心了。刀玉谢过了空姐递过来的小公仔,又摇又唱地哄着儿子,可是儿子却不领情,还是哇哇大哭。
飞机还没起飞,刀玉没办法只得抱他起来走动一下。平时能使的招都使过了,如今没有成效,自己也急得快要跟着哭了。这时从身后传来了一个打趣的声音,“这位太太,以后要离家出走记得千万不要带小孩,哭起来是很麻烦的。要不,就连孩子他爸一起带上,又能帮你提行旅,又能帮你带孩子,不就两全其美了。”
熟悉的声音让刀玉闻声回头,便看见江简扬起飞扬的眉毛提着包站在身后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再看看他身后的乘务员也迟疑地看着自己。刀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嘴巴张了几合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刀玉最大的特点就是不喜欢把时间和精力花费在矫情上。于是干脆把孩子塞到对面男子的手里,没好气地笑了一声说,“喏,给你,抱好了。你不是要当超级保姆吗?”江简咧开嘴抱起小小简,举得高高的,逗弄了几下,怀里白嫩的宝贝终于破涕而笑了。立在一旁的空姐也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
刀玉坐着看着父子俩的互动,低头莞尔一笑。虽然江简性格散漫,不愿被拘束。被他爷爷归类为不靠谱的一类的。但做爸爸还是比较合格的。如果他不忙的时候,他都喜欢把小小简带在身边。于是,许多小小简的“坏脾气”他都了如指掌,哄起来就容易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