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玉说到这,对望着那双睿智而柔和眼睛说道,“看来我离江***期望有点远。那我就努力做到江奶奶希望的那样吧。”
“江玥告诉我,你劝她原谅张小胖时说了一句话,最难得的感情就是顺时不骄,逆时不弃。江玥因为右手受伤而不能再在舞台上弹奏古筝,这对她是一个很大的打击。所以她怀疑张小胖只是出于同情或是孩子才与她才一起的。那么你和阿简呢。你们感情又是如何的?”江家老爷子一双睿智的眼眸,似乎要望穿刀玉的灵魂一样,落在刀玉的脸上。
“我和阿简也是一样的。一样要努力做到顺时不骄,逆时不弃。我现在明白了这种感情应该是互相的。不光是我对江简,江简对我也是这样。两个人选择在一起,彼此分担,彼此照顾就是应该的。太好强,什么事都要自己承担,不不仅不会让对方感到轻松,反而会使对方受到伤害。遇到事情一定要说出来,彼此商量,这才是真正的体贴和照顾……”刀玉说着,抬头看见睿智的老人英锐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光芒,老头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桌上的茶浅浅的啜了一口,才对她点了点头。“现在的女孩都很好强啊。男的也挺不容易的。不过,江简为你改了不少脾气,这个我倒是很愿意的……”
刀玉见了江爷爷的第二天晚上,江简从日本飞了回来。看来也知道这件事情了,拉着刀玉商量着第二天去领结婚证。
“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急什么?等我爷爷出院再说吧?”刀玉看着江简说道。
“玉儿,别这样。你说说我到底哪儿不让你放心了。刚开始拿我爷爷说事,现在爷爷点头了,你还是你挺着个大肚子不嫁,你说说是什么意思?”江简皱起眉头显然有点郁闷还有一点隐忍。
“阿简,我尊重你爷爷态度是一码事,对你的态度是另一码事。你可不要混淆了。我没有说不结婚,只不过想问你一件事情,你说清楚了,再说结婚的事。”
江简从兜里掏出香烟,叼在嘴里显然没有点上的意思,翘着长眉斜斜地看着刀玉,其中的意思就是“有话就问。”
刀玉也不客气,往日里有的迂回和犹豫在那天和江家爷爷谈话后也都解开了,于是不紧不慢的问道,“阿简。孩子不是我们结婚的理由。这个我们都应该明白的。我最近一直都在琢磨一个问题,到底谁才是那杯倒错了的红酒?阿简,你告诉我好么?”
江简听了刀玉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惊异,很快陷入镇定。“怎么连这个你都知道?”开口说话声音有点意外地尴尬,脸色带了点红晕。刀玉也不把他的难堪道破,只是看着江简不说话。江简被看得有点发毛,这才扯开嘴嘴角恢复了往日的玩世不恭的模样笑了起来。
“玉儿,那天我喝多了,心里面也委屈才说了这么重的话。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图一时之快罢了。你千万别多心。”
刀玉低头轻声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我。阿简,在那种场合下你这么说我也不能怪你。我惹你生气,你拿我要出气也是应该的。不过,你心里要真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用瞒着我,直接告诉我就行。不要为了孩子为难,你想要孩子生下来你抱走,不想要留下来我来养……”
江简看着刀玉眼里又泛出那时曾相识的决绝目光,这厉害他是尝过的,于是当即心头一惊,刚才的yīn郁早就不在。“玉儿,我冤枉。”江简说着拉着刀玉的手将她往自己怀里带,环在怀中,“别看我当时挺决断的,其实说完就后悔了。只不过为了面子,还是把酒给倒了。那天真的只是有口无心,你要相信我。”
看着江简眼里的无奈和焦急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刀玉心中莞尔了,悄悄地翘起了嘴角,也不再打算在纠缠这个问题了。“哦,好吧。就当你有口无心了。”刀玉伸手摸了摸江简白皙的脸,像安抚孩子一样说道,“不过,结婚的问题,我仍然坚持下个星期等我爷爷出院了再去领证。你的意见呢?”刀玉学着刚刚的江简斜睨着自己的模样看着他。
江简看着对面斜斜上扬着一双贵妃眼,明明是满眼风情却不自知刀玉,目光从她洁白而带着红晕脸颊移到丰满不少的胸口。玫瑰红色的薄毛衣下,是连绵起伏的温柔。江简垂下下长长的眉眼。喉结微微一动,咽下泛起的□。才哭笑不得从红唇中蹦出了几个字,“臣遵旨,贵妃娘娘!”
刀玉爷爷出院的头一天,阳光终于也破云而出,结束了昆明几日的春雨连绵。这天刀玉起得晚,早上江简让她吃了早点以后就又睡了一个回笼觉才起的。起的时候已近近午,有人约江简吃饭他便出门了,没想到这人在这都有朋友。妈妈给她煮了馄饨,吃了她就下楼遛弯去了。
挺着将近九个月的大肚子慢慢地在院子里散步,好在她身体不算笨重,活动起来还算灵活。到了假山附近的竹林前,觉得累了就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中午1点,内陆的生活悠闲许多,大多数人都有午睡的习惯,所以院子里已是静悄悄的。来往也无几人。
南方的春天多雨水,一连能下几个星期的雨。这把江简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