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身上身下声调不一的娇吟同时响起,特别是耳后的“嗯…嗯…”声,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天籁回响,仙乐鸣奏,我仿佛置身于维也纳金色大厅,中国的《梁祝》交响乐萦绕耳边。不,不,《梁祝》虽是细腻优美,可是又怎比得上此时仙音的醉人心神,勾魂摄魄?
口舌之技如何暂且不论,手指的功夫可是在小键盘上练出来的,在我发电报般的快节奏拨弄下,背上的玉人儿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我被咬住的耳轮早被放开,樱桃小口不甘地仍停留在我的颊侧,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股股热气随着呼吸窜入我耳窝中,打个转儿再游荡出去,酥痒的快感让我全身的毛孔都张开,心头更是骚痒得连头发都似乎要根根竖起。
讽刺的是在她扭动着身子躲避我的魔手时,我也要以无上的定力守住心神。
柔软娇嫩的一对鸽乳在背上无规则地揉压,后腰椎处,湿漉漉毛茸茸的一团也不停地摩挲磨擦。龙根在这样的刺激下早已经坚硬得铁铸一般,被趴姿的身体压得隐隐生疼。最要命的是此时我口中含着艳儿的鲜美鲍片,又不能咬紧牙关来抵御如潮快感的侵攻,一时间矛盾之极的心情几乎要让我疯掉。
忍耐到了极限,绷紧的弦“铮”地断开,我终放弃了抵抗,仰头呼喝一声,负着背上的女体,手足并用地向前爬去。插入!插入!插入!被性欲彻底打败的理智已经消散得不知所踪,现在的我就是一只发情的雄兽,急切地寻找那温暖的根源之穴。
“嘭!”在黑暗中前冲的我,脑壳撞上了一个圆圆的半硬不软的东西。
“哎唷!”对面响起了呼痛的娇声。
“唔?”正当我不知所措之时,一只素手抚上我的面部,摸索了几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兰花幽香扑鼻而来,然后就是……我的双唇被柔软的唇片对了个正着。
这是……身下有气无力喘息着的是已从极乐顶峰慢慢滑落的艳儿,手上正撑着的36D尺码可以证实这一点;面前被我撞个正着,正和我热吻的是秦慧,淡淡兰花味儿的天然体香是她的特征;那后背上正作着原始yín靡之舞的只剩下……
芸儿?
不会吧?她是什么时候醒的?
仿佛要证实我的想法一样,沙哑却仍旧性感无比的声音再次在我耳旁响起,“老公啊,我的酒量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差哦,早先我是头晕睡着了,可是在你背我上楼时我就已经醒了。”
“什么?那你……”我放开秦慧的唇,一抖身子把她从背上翻下来,动作当然是轻柔得绝不会弄疼她。
“嘻嘻,笨老公,”那对玉臂从下伸上来,和刚才环着我的腰背一样,再次环上了我的颈项,“后来还不是为了给你制造机会?这不是你一直都…都想要的吗?”
难怪刚才觉得怪怪的,却一直想不出哪里有问题,我的秦慧是只可爱的小白虎,可芸儿的耻丘在我背上磨擦时却是毛茸茸的,怪我自己被情欲冲昏了头,没能察觉到。
“好哇,你这个小妖精,连老公都敢骗?”我佯作发怒,心中却是亢奋得像要炸开一样,这说明…说明最难说服的芸儿已经正式接受了同床侍夫这一事实,不,如她所说,这个机会、这个事实完全是她刻意造成的,我…我真是……
捉迷藏的游戏已经玩儿够了,都已经确认了身份,黑暗的环境也失去了它的作用。我将被子一掀,让它整床滑到地上去。露出两腿大开无力合上的喘着气的艳姐、揉着被我撞疼的肩膀雪雪呼痛的阿慧,还有身下正搂着我的脖子小恶魔般窃笑的芸儿。房间里开了暖气,没有被子也不会有感冒的担忧。
“经理你好坏,连我们都一块儿骗了,”秦慧也是不知情者之一,“刚才我和艳姐…和艳姐给你脱衣服,你都装得好像,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讨厌啦,阿慧,这…这种时候不要叫我经理,感觉好奇怪,”芸儿皱着鼻子,小姑娘般地发着娇嗔,“哼,你们想出这样的鬼点子还好意思怪我,刚才被你们…被你们这样对待,又痒又不敢笑,你不知道我忍得多难受。”
“芸姐,你不会偷偷说一声啊?”秦慧还真上道,马上就改了称呼,“搞得我们俩还轻手轻脚地怕不小心把你弄醒呢。”
“这样才有惊喜嘛?你们这不是更兴奋了吗?”她手上用力,逼我俯下脸和她吻了一下,“老公,喜不喜欢啊?”
“喜欢,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嘿嘿冷笑,“艳儿,阿慧,你们说,我们该怎么报答乖乖好芸儿呀?”
“啊?我不要!”芸儿的反应也算够快的,瞬间就明白我的意思,像装了弹簧般的缩起身子,就欲逃跑。可惜我的动作比她快上那么一点点,一把抱住她没来得及缩回的大腿。芸儿行动失败,一头栽在柔软的枕头里,两瓣儿雪白的臀峰正对着我的鼻尖。
“一网不捞鱼,二网不捞鱼,三网就捞个大尾巴鱼……”我唱着艳姐最近常看的电视剧的主题歌,把芸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