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想继续——这个时候,任何算是雄性的都停止不了。于是,他又挨揍了。
风间觉得头疼,“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呀?”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个谜,可他是男人!
“你的亲亲不对头。”
“这个还有对头不对头?”风间彻底懵了,
“嗯,”
“喂,你亲过么?”风间问,
许意宁居然点头,“亲过,所以才知道你的不对头呢。”
风间的心有点酸,“怎么不对?”
许意宁想了想,像是在比较什么,“那个时候,我心跳得好厉害,好像喝醉了一样,可是和你,就很正常。”
风间气馁,“这下满意了?可以走了吧?”
许意宁带着答案走了,可是风间睡不着了。
*
新学期开学之后一个星期,许意宁才返回纽约。程帆知道她这个假期都和风间一起,心里纵有不满,但也无可奈何,他现在忙得没有时间计较那个。
可是,程帆的忙碌若是两个多月之前,或者说,在毕业舞会之前,许意宁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可是现在,许意宁就不是那样想了,——他到底是真忙还是躲着我呢?
小姑娘难得的神经敏感了几天,程帆就生病了。起初只是小感冒,然后是发烧,就这样他一天都没有休息过。许意宁起先还不以为然,看,谁让你冷落我,遭报应了吧,但程帆回家还有时熬夜处理公文,许意宁心疼了。
端汤倒水监督吃药,毕竟是在陆雅茹身边耳濡目染这么多年,做起伺候人的活儿来有模有样,只是,倒水的时候开始会太烫,想着表现一下爱心做顿饭,全部扔掉,然后很委屈的和程帆解释,“谁想到做个饭这么难呀?”
程帆穿着大睡衣,自己动手做了粥,两个人吃过饭后,他在许意宁的坚持下回房间捂着被子发汗,睡了一个钟头,见许意宁也睡去,还得爬起来把文件整理好,熬夜之后病又重了……
为了检讨自己,为了改进自己,许意宁的长途电话没少打,不是给她妈,而是询问美智子。美智子不厌其烦的在电话那边现场指导她如何熬粥,如何做些简单又好吃的小菜,“……还没好么?我得上课去了!”
“你不够义气!”许意宁说粥刚煮上,谁知道什么时候闭火呀?万一又糊了呢?
美智子懵了,为了讲义气,就得翘课呀。
好不容易煮了一次没糊也没夹生的粥,
“这个也很简单呀,”许意宁很高兴,“下次做,再找你。”
……
好不容易煮了一次饭,比较成功的,可是程帆因为加班,没有回来。
等到晚上十点多,程帆终于回家了,许意宁从沙发上跳起来,“哥哥有吃饭么?”
“吃了。这么晚了,怎么不去睡,快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许意宁生气了。也不说话,直接上楼去。
程帆洗过了澡,想喝点咖啡提神,厨房的灯是开着的,他看到整理台上的几碟子菜和灶台上的粥锅,想到了许意宁刚才的不快。难道宝贝又生气了么?
许意宁的房间反锁着,程帆敲了半天,她也不开门,看来是真的生气了。程帆到楼下找到她房间的钥匙开了门,许意宁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装睡不理人。
程帆哄了半天,许意宁还是觉得委屈。
“啊,饭是宝贝做的?”
“怎么不提前打电话告诉我一定要回家吃饭呢?”
“宝贝,对不起,哥哥下次绝对不在外面自己吃了。”
“宝贝有吃晚饭么?”
……
结果是,程帆把粥和菜都热了,然后陪着许意宁又吃了一顿。每吃一口,他都大声赞美,“宝贝真是天才,居然做得这么好吃!”
终于把许意宁哄得开心了,“真的好吃么?”
“当然。”程帆是真心这样讲,还有什么比她的心意更宝贵的么?
看着程帆的笑容,许意宁的心又开始跳了。
“不过,宝贝,下次哥哥再晚回家,你一定要记得按时吃饭,知道么?否则身体会不舒服的。看你,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程帆伸手去摸许意宁的额头,惊得她把筷子都扔到桌子上了。
糟了,自己一定是喜欢上哥哥了,可是,哥哥喜欢自己么?
重新躺在床上,许意宁问着自己这个问题,真的是像风间说那样,男的对亲吻都一样么?
良苦用心
老魏陪着许达均在9月去了北京,他们住在一个高档疗养区的别墅里,门禁很严,只有一个人经允许来探访过,是许达均的长子许一山。
许达均很直接,讲自己见他只为了交待后事。
许一山默默站在父亲身边,终于说,“我看父亲的精神还好。”语气带着淡淡的伤感。
许达均抬头看看他,嘴角露出一丝安慰的笑意,“我还以为你不会对我说这种话呢。”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