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太合适……”
“我也觉得不合适……就这么着吧,我无所谓了。”秦天用颤抖的手将没有点燃的香烟放在嘴里。何继红一阵心痛。她上前一步,劈手夺下秦天嘴里的香烟,用力扔在地上。秦天马上又拿出一支烟。何继红毫不犹豫地再次夺下,直接扔进江里。
“你干吗呀?”秦天惊讶地望着她。
“你明知道我最讨厌男孩抽烟!”何继红大声道。
“你管得着吗?咱们不是都已经断了吗?我想抽就抽!”秦天也来气了,说着就第三次从衣袋里拿烟。何继红毫不示弱,气势汹汹地盯着他。两人对峙了半天,秦天终于软了下来:
“算了,还是好聚好散吧。我可不想让你在我记忆中的最后形象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他那故作轻松的语气却让姑娘一下子流出了眼泪。
“你胡说些什么呀,分手了就不再是朋友了吗?”何继红哽咽道,“你还可以打电话写EMAIL给我,有空还可以来找我玩儿……”
秦天也哭了。
“别这样,勇敢点。”何继红上前几步,紧靠住他,“你会找到一个比我更适合你,更懂你疼你的女孩,你会在她那里找到幸福……”
晚风将姑娘的头发吹得散乱,有几丝发梢拂上了秦天惨白的脸。
“我能再拥抱你一次吗?”
见姑娘没有反对的意思,秦天张开颤抖的双臂,将何继红柔软的身躯搂入他那并不宽阔的胸怀。他贪婪地闻着姑娘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充满青春气息的无比撩人情思的处女幽香……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乱吃东西,衣服要勤换勤洗……”何继红不住地念叨着。她感觉到秦天将自己搂得越来越紧,她以前从不知道他的力气有这样大。
她快要透不过气来。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在找她的嘴唇,他的手正在向她的胸脯摸去,一阵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全身酸软……
“不要这样!”何继红用力推开秦天,红着脸理了一下头发,“别把我当成婊子!”
秦天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走了,你多保重!”何继红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只见她从背包里找出一团湿漉漉的织物塞在秦天手上:“这个……给你。”
看着姑娘的背影在暮色中走出了很远,秦天才低头看手上的东西。那是一条白色的女式紧身三角内裤,显然是何继红刚才在球队训练时穿的,已经完全被她的汗水所浸透。健康女性的汗液混合着来自她最神秘私处的诱人体味,那种青春的芳香足以使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灵魂最深处的欲望象冰原下的火山一样激发喷涌。然而他却什么也没能留住。已经离去的女孩永远不会知道,那可憎的黑暗欲望是多么的悲哀,充斥着最无限的绝望与悔恨……
月亮已经悄然升起,星光寥落。
在走下大堤时,何继红忍不住又回头望去。秦天已经不在了。然而在他们刚才站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全身裹在黑衣里的人。惨灰的月色笼罩在他身上,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大堤边,面对着静寂幽黑的江面,仿佛是自恒古以来就坐落在那里的一尊雕像。
海边的安琪儿:华生,我想见你。
从江边大堤上下来,何继红没有马上回学校,而是来到附近的一家网吧。她在MSN上找到了在线的华生。华生似乎永远都在线。
华生:出什么事了?
海边的安琪儿:没什么。
华生:你一定是有事,否则不会现在就想要见我。
海边的安琪儿:也许吧,反正就是想见到你。你在哪里?我能感觉到你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华生:真想见我?不后悔?
海边的安琪儿:干吗后悔,莫非你见不得人?
那边沉默了半天……
华生:你是法官的女儿,我是罪犯的儿子,这也没关系?
海边的安琪儿:当然没关系。
华生:好吧,这几天注意收EMAIL,等我的消息。
至此华生便如同消失一样,任凭何继红再发多少条消息过去也没有回应。何继红抓起桌上的饮料罐仰头一饮而尽。她柔嫩的颈脖无比雪白性感。几乎可以听到血液在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下流淌的细小声音。
女生宿舍的窗外,在初夏的城市夜色中的天幕有些发亮,象是镀上了一层光滑的薄膜。没有月亮,只有光度最高的那几颗星星挂在那里,伴随着城市里形形色色的不眠人。
漆黑一团的寝室内此起彼伏地响着睡梦中的姑娘们甜美的鼻息声,间或还夹带着一两句含糊不清的梦呓。惟有何继红无奈地又翻了一个身。床下传来轻轻的敲击:
“继红,还没睡着啊?”下铺的柳晓玉轻声道。何继红苦笑着说睡不着。
“要不,我上来陪你睡吧,”柳晓玉道,“再帮你做一下按摩,保证你五分钟就见周公。”
“什么按摩这么灵?行,你上来吧。小点声。”说着何继红将身子往里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