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夜:岳灵珊被掳记
华山派众人拜别金刀王家,坐上大船离洛阳而去。令狐冲因身患重疾,自知命不久矣,无心与众师兄弟胡闹,终日独自在船舱内抚琴自乐,残度余生。而岳不群见此顽徒鲜有的安静,自也乐得个清闲,整日与夫人在船上观看两岸美境。
殊不知,华山派所坐的大船未出洛阳境内,已被江湖中的所有黑道人物盯上了。因令狐冲未离开洛阳之时,任盈盈已暗中知会其属下的江湖人士,对华山派一行要多加照料。
任大小姐此番谕令,整个江湖顿时被闹得沸沸扬扬。此帮江湖黑道人士为讨任盈盈欢心,整日派其属下或亲自向令狐冲献媚,弄得历来喜好清静的岳不群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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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航至兰封境内已到夜间,大船靠岸待日出之时才继续航行。夜静深宵间,众弟子都已经去睡觉了。岳不群闲步进入与岳夫人独居的船舱内,但见夫人素衣披身,横卧于船舱内的床塌之上,双眸含春地正往夫君望来。岳不群顿感喉干舌燥,额间微微发热,两腿间之阳物立时勃然而起。
岳夫人虽是将到四旬之人,但肌肤胜雪、体态匀称,兼之一直对容貌爱惜及保养有加,所以久经岁月的她还如初为人妇时之容颜。岳夫人最令丈夫感到满意的是,不但武功卓著、持家有道,更在床第间往往令丈夫满足非常。有妻如此,岳不群如何能不为之而动情?
岳不群坐到床塌上,伸手轻抚着夫人的酥胸,道:“近段日子以来不但舟车劳顿,而且整天整夜地提防着那些黑道人士前来搞事,跟师妹同床的时刻不多,实是无奈得很。现在趁众弟子都已入睡,你我夫妻二人就此欢好一番,如何?”
岳夫人虽久经床第之事,听得丈夫开口求欢,却仍有着羞涩之意。双额立显晕红,本已含春的两眼立即低垂,回避着丈夫那火辣辣的目光。岳夫人本想答应下来,忽然想起众弟子虽然都已入睡,但此间离弟子们睡觉之处只一板之隔,如让徒弟们听到夫妻二人的床语莺声,那可是天下间最为尴尬之事。
岳夫人连忙轻轻推开放在胸前的手,低声道:“师哥,我们此时行房虽好,但弟子们此时就在船舱隔壁,如让他们有所察觉,你我二人日后有何颜面以师尊的身份面对众弟子。”
听罢夫人之言,岳不群也感不妥,马上运起“紫霞神功”,倾听着船舱内外之一切。但听得船舱隔壁众弟子微微而均匀的鼾声,显然是都已经熟睡了。回神再细想,弟子们此时内力还未到火候,如若有个别人等未曾入睡,那也无法听到我夫妻二人欢好之声。
想到此处,岳不群微微一笑,道:“师妹,刚才为夫运起本门神功,探听到众弟子已然入睡,你我可以放心欢好了。”
听罢岳不群此言,岳夫人嫣然一笑,羞红的脸庞微微低下,任由着丈夫为自己宽衣解带。衣衫尽解的岳夫人通体宛如白雪,两颗微微暗红的rǔ头翘立于傲然的酥峰之上。双峰犹如两座雪山,而暗红色的rǔ头犹似被太阳照得白雪融化后,裸露着的山峰之巅。一丛乌黑亮丽的体毛长于下腹之上,两条雪白的娇腿欲张欲合,让人观之顿感怦然心动。
多日不近女色的岳不群顿时失控,立即将手伸到妻子腿根之处,在那两片娇嫩的户肉上轻轻揉搓起来。在丈夫调弄之下,岳夫人顿感一度暖洋洋的热气由心间直传到下体,户穴内春潮直喷而出,顿时弄得腿根处浆水淋漓。
此刻岳夫人已无法克制那羞涩之心了,她连忙解下岳不群的裤带,将丈夫的阳物含进口中。岳夫人本对此龌龊之事极为不耻,但自觉得近日由于在外连续奔走,自己未能尽妻子之本份,再加上见到岳不群如此鲜有的色急,所以她便也不再顾及礼仪廉耻了,一心只想着为夫君解决这燃眉之急。当岳不群的阳物进入口中后,她便马上卖力地舔弄了起来。
一股麻痒之意从阳物处直冲心间,岳不群顿感难以忍耐,连忙运起“紫霞神功”将内力注入阳物之上,以此来抵御岳夫人那香舌的挑逗。以免未将阳物送进岳夫人体内,就落得个精浆泄尽的尴尬场面。
华山派的“紫霞神功”可以算是各门派的一等一神功,它不但令修习者舞剑时剑气纵横,而且在运功之时能倾听出方圆数十丈内的轻微声音。岳不群能将此神功运用于床第之事上,真不枉他身为显赫于武林的一派宗师了。
感觉到口中的阳物已是坚硬如铁,欲火焚身的岳夫人早已忘却妇人应有的礼仪廉耻了。但见岳夫人吐出含在口中的阳物,一手把岳不群按倒在床塌之上,然后连忙跨坐在他的身上。看到丈夫捉住自己那一双雪白的豪乳使劲地揉搓,岳夫人也毫不客气地提起那坚硬的阳物对准自己的穴口,接着猛然往下一坐。但听得“吱”的一声脆响,岳不群的阳物便整根没入到岳夫人的户穴里。
当阳物进入温暖而湿润的户穴内,岳不群情不自禁地往上一顶,guī头立时直抵穴心,岳夫人舒爽得顿时禁不住“噢”的一声轻呼。听得妻子如此勾人心魄的娇呼声后,岳不群的情欲顿时被推至巅峰。但见他双手用力地握住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