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地修正道:「这是默契,由男女间了解而来的默契。」
二人对望一眼,同时笑了,一个由伤心里解脱、释怀的笑、一个是为自己幸运而笑,如此佳人,天下间再如何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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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纷飞,一片落在碧潭上荡起阵阵涟漪。
当年曾与韩琼游湖看花的向紫烟已不复存在了,剩下来的是一个污秽的身体和一个破碎的心。
如落花、也如柳絮,心头剩下的,只有茫然若失。
眼泪再次在向紫烟美目中滑落,就在这一刻,一道强而有力的臂弯从后面将她紧抱着,还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泪。
「抱着我,紧一些。」
她双手很自然的紧搂着这臂弯,他身上的气味予她一种安稳的感觉,那纯是一种无助的女性对男性的依赖吗?
两次被种下朱血内丹令她的内力大损,日以继夜的凌辱更是将她的自尊彻底摧毁。
向紫烟站了起来,回过头来,俯视着正以爱怜眼光看着她的儿子。
「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韩瑜看着娘亲,叹道:「既然是可怕的回忆,那为何要把它重提呢?」
向紫烟轻轻道:「我不是要逃避,而是要克服它。许陵的确曾令我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在你的爹身上,我也从未体验过。」
韩瑜听得大为惊讶,一向庄重的娘亲,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将男人在床上的本领比较起来,道:「可当时娘亲不是身中内丹吗……」
向紫烟平静的道:「虽然如此,但我当时是清醒的,我很清楚,也很明白为何自己身体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娘亲是甘心情愿的被他污辱的。」
「娘亲……」
向紫烟探手解开自己的衣衫,道:「娘亲己不再是什么紫烟仙子,而是一个yín娃荡妇,瑜儿是否会鄙视我呢?看。」
在儿子错愕的目光中,向紫烟全身衣服尽数褪下,露出丰满雪白的身体,那双美乳在日夜不断的刺激下,显得更是高耸入云,鲜红色的乳晕竟已澄兴奋的状态,玉户处隐隐可见点点蜜液。
向紫烟淒然笑道:「娘亲是否很yín荡呢?单是被儿子拥抱,身体便有如此的反应。看……」
说罢伸手往自己一对豪乳上,轻轻一挤,只听得「啧」的一声,一道白色的汁水,在饱满的乳尖喷出,溅到地上。
韩瑜看得目瞪口呆,不能相信娘亲身上的变化。
小咀中轻吟一声,玉户间竟随即流出一股蜜液,沿大腿缓缓流下。
向紫烟微红的脸颊上现出一丝哀戚的笑意,道:「看……娘亲的身体,就是变得这样的丢人……唔……」
说罢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美目现出情欲的火焰,轻轻道:「对不起,娘亲忍不住了,要在儿子面前手yín了……喔……」
修美的大腿在韩瑜面前分了开来,现出春水泛滥的美穴,纤细的玉指在茂密的丛林下细细抠弄那两对鲜嫩的花瓣,另一手则用力的揉弄自己的玉乳,一阵阵哀吟娇喘,全都传进了儿子的耳中。
「喔喔……瑜儿……」
向紫烟在自己的抚弄下,脸如火红,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的儿子,香舌还在唇上轻轻舔着,咀角滑出一道道的津涎,神情妖艳无伦,秀眸中闪烁着放浪的光芒,勾慑着韩瑜的三魂六魄。
「嗯……喔……瑜儿……娘亲……要丢了……真的丢了……啊……」
向紫烟一声高声娇吟,玉指猛地一阵用力的摩擦,玉臀故意的在儿子前高挺起来,玉户处yīn精猛喷,那情景韩瑜看得一清二楚。雪白的身体随即软倒,倒在韩瑜的身前,美目中现出茫然。
「娘亲……」
韩瑜正将娇弱无力的向紫烟扶起,凝霜、凝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在旁窥视,这时再忍不住了,闪身出来,将娘亲抱了起来,将她挨在两女之间。
向紫烟娇喘道:「霜儿、雪儿你们什么都看到了吧?」
凝雪因娘亲的失常而一阵伤心,俏目微红道:「那一定是那什么朱血内丹的后遗症……」
向紫烟轻轻摇头,道:「那是因为我想起许陵,想起他yín恶的手段,身体……
身体才会兴奋起来……」
凝霜道:「那要是小瑜能够予娘亲更大的快乐呢?」说这话,自己也是俏脸一红,对她来说,这等事实在太羞人了,可是为了助娘亲克服心魔……
向紫烟伸出手来,抚在儿子的脸上,道:「瑜儿不曾学过什么床第之术,要在挑情手段上胜过许陵,怎么可能呢?」
韩瑜道:「我在桃花水楼修习万花功时,倒曾学过一些闺房之术,娘亲……」
向紫烟美目中闪过兴奋之色,腻声道:「娘亲的身体就在这里,尽管使出来喔。」语气充满了诱惑之意,她还需要什么矜持呢?
凝霜和凝雪对望一眼,各自站了起来,在韩瑜惊讶的目光中,将自己白玉般无暇的娇体脱得一丝不挂,三具巧夺天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