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还有淡淡的酒香飘来。
吴师兄照料马匹,李师兄与胡师妹既不干活,也不掏钱,白食!而掏钱请客的自然是我,请胡师妹吃饭我当然乐意,李师兄嘛——
“干嘛拿眼看我,看人吃饭多不礼貌!”李师兄鼓着腮帮子说。
“李师兄,原来你藏了这么多牛肉,也不肯拿出来大伙儿享用!”
“我吃不惯外头东西嘛,太不干净!当然得预备着点——胡师妹,分你一点吧。”
“谢谢师兄,我不吃牛肉。”
“小气鬼!”我哼了一声:“吴师兄,来来来,别忙了,咱们一块喝酒——李师兄,对不起您了,这酒不干净!”
吴师兄脸儿白了白:“酒不干净?”
“哈哈,开玩笑的,来来来,咱们碰杯,胡……胡师妹你也少来点。”
“小气呀小气!”李师兄朝天翻着白眼,嚼着牛肉。
我故意不搭理他:“这次幸亏有吴师兄同行,来,吴师兄!我敬你一杯!”
几杯落肚,我醺醺然,舌头发僵:“吴师兄,咱俩以前较少亲近,不知你老家哪里?”
“就在本县。”
“哦,府上有何人?”
“只有一个姐姐,嫁在前面那座山里。”
“前面那座?什么山呀?”
“小华山。”
“哈哈,嫁在贼窝里了……”
我大笑中看着吴师兄的表情,忽然再也笑不出来了。适才店里忙活的伙计,一个个停下手,围了过来。那厨子系着围裙,一边用裙边擦着油腻的手,一边冷冷看来。
“胡……”我叫了半声,转头见胡师妹被几把刀架在脖子上,李师兄后背也站有人,一动也不敢动弹。
“罗师弟,实在对不起了,我们以前互不相熟,如今刚亲近一点我又对你这样。”
“你……”
“怪只怪那天是你先捉到我姐姐的,报仇就要捡首恶,只好先从你下手了。”
“我……”
“你放心,你家中也有我们兄弟照料,很快你们就能团聚了。”
“……”
我感觉自己手脚在发软,奇怪,我一向没这么胆小嘛,难道是那酒……
“看来你放心了。”吴师兄叹了口气,转头喝道:“把他们都捆起来!”
“咦,绳子不够用!”
“两个一起捆!”
看着他们将李师兄朝我推过来,李师兄的目光好生古怪,我打了个寒噤,大叫:“要捆就把我和胡师妹捆在一起!”
“成全他!”
胡师妹大叫:“不要!”
“胡师妹,苍天有眼,我们终于做了同命鸳鸯!我虽死无憾啊!————别踢我!”
“呜呜……”胡师妹虽哭出声来,眼神里却并没多少抗拒,虚伪呀虚伪!
“山贼大哥,能不能索性把我们面对面地捆在一起……”
“啪!”我被人狠狠打了一下脑袋。
「拾」
匪贼有六个——现在包括吴师兄,我们是三人。一行人往小华山进发。
坡是陡坡,路是窄路。马匹不能驰骋,匪贼们下马牵行,我们三人腿软走不动,反而有马骑。
不知是吴师兄大发善心,还是别有意图,捆绑得很别致,胡师妹在前,我在后,整个儿作狗儿相奸状。
“胡师妹,不好意思……”颠簸中,我那话儿又硬了,紧紧地顶着胡师妹的屁股。
“哼……”胡师妹弓着身子,满面羞愤,紧咬下唇。
吴师兄就走在旁边,眼中闪着诡异的兴奋之色。
“胡师妹,我不是故意的!”
“臭流氓!”
“师妹,你放心,回去我一定会娶你的!”
“……”
“现在可不可以就让我……”
“混帐!你混帐!”胡师妹连连用屁股顶我,她也的确没有其他地方可使劲了。
“噢……噢……!”我舒舒称快。
胡师妹吓得赶忙不敢再动。此时,我的尘根滑入师妹软软的股缝,也不想再动。
随着马匹走低窜高,我已坠入神仙似的境地。至于胡师妹,自从我的尘根爽歪歪地滑进她股缝后,只见她弓着身子,再也没发出过声息。
吴师兄的嘴角一路挂着奇怪的笑容。
苍天呀,大地呀,云彩呀,好像在我头顶上方打转。这时,有一阵爽风吹来了——
“姐儿生来长得乖呀……”一个匪贼猛地一唱。
“一个nǎi子两个揣!”其他匪贼轰然响应。
“腿儿生来长得白唉……”
“一个相好四个伯!”
“眼儿生来水亮亮喽……”
“一个洞洞八杆枪!”
“卟!”
声音轰闹中,一个匪贼莫名奇妙栽倒在地。旁边一人以为他笑翻了身子,伸手去扶,也软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