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孤弱,家业难守,因此在我七岁时,便早早替我娶了妻室。容娘到我家来,满门皆惊,这样一位绝色娇娘,肯安心孤守多年,等丈夫长大吗?我爹娘着实烦恼了一阵,却见容娘入门后规规矩矩,侍侯公婆小心翼翼,与我更是亲如姐弟,终于放下心来。
我十三时,偶然间与容娘初试人道,得趣后便欲张狂,容娘却怕我年幼,气血未足,闺阁把守甚严。我爹娘见容娘稳重,遂将家事渐交于她掌管。
容娘威仪日甚,但床第间偶露风情,却加倍诱人。我一向对她是又爱又怕。
我从书房出来,穿过长廊,见容娘房中尚未熄灯,窗纸上映着容娘的侧影,似在沉思。我心下怦怦跳,推开房门,道:“娘子,还未歇息么?”
容娘转过头来,眉间忧意未散。
我不由心下怜惜,爹娘已老,家中上下大小琐事都要容娘操心,便问:“娘子,何事烦恼?”
容娘道:“相公,你知道今日郭家被抢的事么?最近饥民闹事,山贼也来添乱,我很担心咱家在城外的粮库,若是被贼人盯上,那可麻烦了。”
我好似一下给人泼了盆冷水,半响方道:“娘子不用担心,明日我便叫上几个师兄,把东西运到城内。”心中叫道:“乖乖的娘,今晚没戏唱啦!”
容娘蹙眉道:“这么乱,城内便没事么。”
我拍胸脯道:“有我们奇剑门在,谅那些匪贼也不敢进城闹事!”
奇怪!我一拍胸脯,底下怎地就硬了呢?添乱呀!
幸好容娘没有发觉,我赶忙把档中尾巴夹了夹。
容娘怔怔地望着我,倦容甚美。
我咳嗽一声:“娘子?”
容娘面色微晕,侧身往小圆桌上端了杯子,啜了口茶:“今儿怎么上我这来了?”
我喉声低哑:“想姐姐了呗。”
这些日,二娘子少筠恰初有孕,腹部新隆,鼓白有趣,我着实欢喜,已有些日子没上容娘房中了。
容娘白了我一眼,语带微嗔:“哼,说得倒是好听。”裙幅微晃,绕到桌后,弯腰从紧里边取了我喜爱的铜锣冬茶。
我紧看慢看,留意她的神情举止,莫非她是肯了?
我心儿颠了颠,偎近了身子:“时候不早,娘子早些歇息吧。”
容娘颊间微醉,啐道:“有你在,能让人安生歇息么?”
我一听,欲火耸动,嘴便油了:“怎么就不能安生歇息了?”
容娘默不作答,转身移步妆台卸装。
我不由惊叹,容娘身段愈发纤腰隆臀了,舒臂褪鬓,腰姿袅袅,只是镜中人红颜清减,虽面带新红,难掩玉容苍白。
「陆」
“姐姐……”
“把杯儿帮我递过去。”
不知从何时起,容娘喜在睡前薄饮一杯。醇酒落怀,容娘容光泛艳,腰身也随即放软,举手投足间,一改白昼的精明警觉,明显变得慵懒倦足。
我依着容娘眼神示意,将烛火用罩子遮盖了,却故意留了一隙,小心翼翼地挨到容娘身边。容娘眼儿望来,我一阵心跳,虽已圆房数载,我与容娘始终保持着一种距离,两人的情分介于母子、姐弟之间倒多过于像结发夫妻,灯下近体交接,竟时有紊乱伦常之感。故此,每次暗室潜欢,容娘总是仰面承受,任我施为,直至弄到酣处了,身下细细的鼻息娇喘传来,才感觉到她的存在,实不足以畅意。
今夜我偏不从老路,一伸手,便去拨弄她后股,容娘有些惊慌:“弟儿,你作什么?”
我不答她,暗运师门内劲,云手舒抚,玉体轻蒸。容娘后股最是肥美,衣瓣轻拨,露出一尖脂腻,既怡眼目,又十分养手。
容娘强忍了片刻,霍然坐起,清音中满是怒意:“越发轻薄了!刁钻作怪,从哪学的来?!”
“姐姐息怒,《素女经》道:‘摩抚遍体,情动于中,津溢喉间,易致孕也’。”容娘十分迷信书中所言,我便随口胡诌了一句,以期蒙混过关。
容娘果然无言,喘息片刻,道:“弄得人怪怪的,又是什么混帐书了?”
我yín笑着凑近容娘耳朵:“觉着怪怪的么?那就对了,书中形容的正是这般。”
容娘将信将信,白了我一眼:“你跟少筠也……也这般胡闹么?”语到末了,忽有些羞意。
我声音更是悄低:“更甚于此……”
“你且说说,”明显感觉容娘干涩地咽下一口:“你们……怎般混闹了?”
“这样……这样……也还这样……”
“好生无耻……!”容娘低低的声音,淹没在我的举动引发的一阵喘息中。
我偷将榻侧的烛罩拿开,红光摇晃,容娘乱发云泄,面如火绕,眼儿水滴滴的,浑身瘫软在那儿,却没来拦我。
“姐姐,还记得我们第一回么?”我尘根高翘,继续挑逗。
“你……人小鬼大,可把我骗苦了!”容娘似想起那回情景,眼儿柔媚嗔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