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我想告诉你,可是你对我那样,我都没来得及说。”
大丑脸一热,轻声说:“对不起小聪妹妹,以后,我会注意的。对了,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
小聪说:“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要带足钱便行了。”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关切地问:“小聪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聪瞅一眼大丑,故作平静地说:“大约要半个月吧。”
大丑一听,心中涌起无限的留恋之情。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她有那么深的依恋,心里酸楚。
他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小聪的细腰,柔声道:“那我要半个月之后才能见到你呀。你们让不让带家属呀?你把我也带着吧。”
小聪被他这一搂,登时全身发软,她的菜切不下去了,她怕切到手,定了定神才说:“牛大哥呀,你不要这样。你这样的话,将来咱们还怎么分开呀。”
大丑抱得更紧,但这回他很老实,没有无礼,他动情地说:“小聪呀,你这辈子都别离开我,好吗?你离开我,我会很伤心的。”
小聪噘起嘴儿,哼道:“那小雅怎么办?还有这位铁姐姐。”
大丑长出一口气,半晌才说道:“铁春涵只是同事,我和她没别的关系。她那样的姑娘,轮不到我。至于小雅嘛,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不许你离开我。”
小聪听得眼睛都湿润了,在她短短的人生里,只有母亲与叔叔对她最好了。
她打小没了父亲,继父为人暴躁、好色,从她懂事起,便见到继父以各种花样跟母亲做爱。
继父那又粗又黑的家伙,只要硬起来,便要插进母亲的穴里或嘴里,一边干着,一边说着粗话。母亲在ròu棒的攻击下,忘记了羞耻,什么话都出来了。
小聪现在一闭眼,便又见到ròu棒在母亲的穴里进出,ròu棒虎虎有声,带出yín水如溪,yīn唇一张一合,恰似呐喊。这还不算,继父还有点虐待狂的倾向,每次干事,都喜欢让母亲狗一样趴着,他挺着大ròu棒从后边插入。
这还算是正常的,但干事之前,他总要打母亲的屁股,总要把白屁股打得通红,听到母亲大声求饶,他才罢手。然后,他才带着满意的笑容把ròu棒捅进去,一边气喘如牛的抽动,一边大叫道:“**,**你妈,**你妈的大骚Bī。”
干着干着,还瞅瞅旁边躺着的小聪,目光中充满了yín邪。很显然,他开始打她的主意。
总算小聪幸运,她有个好叔叔,对小聪如同己出。大家都说小聪是他女儿,到底是不是,谁也说不准。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年纪大一点的人都知道,她叔叔,她爸爸,还有她妈妈,在年青时,是三角恋。先是她妈与她叔相爱,有人亲眼看见两人在小树林里亲嘴儿,在草垛上打滚,有人断言,两人肯定干过那事。
后来,叔叔去外地读书,两人关系有点远了。再后来,她妈嫁给她爸,叔叔放弃留城的机会,回到农村,在邻村当一名老师。
叔叔这人和她爸不同,她爸朴实、厚道。而叔叔有文化,为人敏感,别看他没娶到她妈,但他经常去她家里。她妈再嫁后,他也常去。等小聪上初中时,他便把小聪带到自己家去,自己养着。这样做的目的,是他已发现她继父对她心存不轨,他不许别人欺侮小聪。小聪妈妈也默许他的做法,当妈的哪有不爱自己女儿的。
叔叔是个好男人,虽然赚得钱不多,但别人家孩子有的,小聪也都有。对她跟对自己的儿子一样,他儿子都有点妒嫉这个小姐姐了。
叔叔供她上中学,上大学,俨然是一位伟大的父亲。叔叔还经常告诫她,女孩要自爱、自尊。因此,她没有象其他女孩子那样,随便跟男生来往。她迄今为止,依然是班里为数不多的处女之一,这使她骄傲。
只是今早,却差点失身,奇怪的是,自己没有象以往那样,一想到失身,会无比恐惧。相反,自己在与他亲热时,却隐隐透出内心的秘密:希望自己告别处女,做一个“性”福的女人。她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涩,她觉得自己似乎变坏了。
现在,大丑对自己很动情,令小聪非常感动。她知道,这辈子无论自己嫁不嫁他,自己的心上已经刻下他的影子,一辈子都抹不掉了。别看两人相处日短,他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善良、诚实、热心、可靠,是难得的好人。被这样的好人破身,自己是无悔的,只是自己不能对不起朋友。
小聪柔声说:“牛大哥,快放开我,铁姐姐随时会进来的。”
大丑这回听话,立即松手,小聪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继续干活儿。
一会儿,春涵果然进来了,她身穿一套运动服,英气勃勃,脸上带着汗迹。
她进来后,冲大丑一笑,并没有马上关门。大丑听外边有动静,便走到门外,一打量,大吃一惊。
原本以为只有几个人,这一看不要紧;原来不但是门口站满了人,门下的楼梯上,楼梯的转弯下,也都是人。大丑心说:这怎么了?出什